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吃了緊急避孕藥的關係,她這個月的大姨媽來晚了半個月,還好來晚了,不然,今晚她就難逃楚逸煊的魔掌。
衝著楚逸煊的背踢了一腳:“別離我那麼近,我討厭你!”
“討厭我?”轉身把她白嫩嫩的小腳抓在手中,楚逸煊微眯了眼睛,有幾分威脅的意味。
“是啊,討厭你!”腳被他拽得緊緊的,抽了幾下沒抽回來,便朝他的胸口蹬過去:“快放開我。”
“就因為我摸你,所以討厭我?”他不放手,反而握得更緊了。
“是啊,你這人手真賤,臭流氓,大混蛋,死變態……”瞪著他,把心裡的怨恨統統倒了出來。
被沈韻清咒罵,楚逸煊不但不生氣,反而笑著挑了挑眉:“我們倆孩子都生了,摸一下又能怎麼樣,我才不像你這麼虛偽,你要摸我就隨便摸,我很大方!”說著就放開了沈韻清的腳,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你來摸啊,我絕對不會罵你半句!”他嬉皮笑臉的把滿是脂粉味的西裝扔在床邊,又開始解襯衫的扣子,三下兩下,結實的胸膛便暴露在了空氣中,性感至極。
“誰要摸你,大混蛋,快把衣服穿上!”沈韻清欲哭無淚,捂著臉不看他。
怎麼世界上有楚逸煊這樣厚臉皮的人啊?
在她面前**不說,還逼著她摸,太可惡了,死變態!
“嗯?”把襯衫脫下之後就開始解皮帶的搭扣,不懷好意的笑著說:“怎麼,你沒看過男人的**嗎,別那麼虛偽好不好,女人適當的矜持可以讓男人更心動,但矜持過了頭,那就是虛偽,不要告訴我你從來不想男人 ?'…99down'”
“我品味才沒這麼差,就算我想男人,也不想你,想起你就噁心,變態狂,臭流氓!”緊緊的捂著眼睛,聽到衣服悉悉索索落地的聲音,她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
“既然你不想我,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照你這麼說,你看了我也不會有興趣,和看小騰小馳沒區別吧,難道你給他們洗澡的時候也閉著眼睛洗?”連身體最後的束縛也除去了,楚逸煊坐到床邊,朝沈韻清伸出了手。
“你沒聽說過非禮勿視嗎?”手腕被他握住,他掌心的溫度灼燙了她的心,幾乎要從嗓子眼兒跳出去:“我不看你是怕汙染了我的眼睛。”
“再仔細看看,會不會汙染你的眼睛。”對自己身體的各方面條件都很有信心,楚逸煊就不信入不了沈韻清的眼,最喜歡看她面紅耳赤的嬌羞模樣,壞壞的笑在他的唇邊綻放。
“不看,不看,我不看……”
大叫著抗議,手卻還是被他拉開,死死的閉著眼,堅決不看他。
“沈韻清,你別裝得像個神經質的**好不好,睜開眼看著我,你不敢看只能說明你心裡有鬼,說,是不是愛上我了?”他的大手捧著她的臉,灼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唇畔。
“你瞎說,我才沒愛上你!”
聽到他話語中的戲謔就生氣,心一橫,看就看,她還不敢看嗎,小騰小馳的***她就天天看,楚逸煊那個玩意兒無非就是大一些,黑一些,多點兒毛罷了,又不是沒看過,多看一次又死不了人。
這樣一想,也沒什麼好害羞的,倏然睜大眼睛,與楚逸煊四目相對。
“嘿嘿,敢看了嗎,不再裝了嗎?”他笑嘻嘻的把她的頭往下按:“看仔細點兒,怎麼樣,是不是很大?”
看到他那黑乎乎的毛球,沈韻清的臉紅得像火燒。
心中叫苦不迭,是不是男人都像楚逸煊這麼無恥,還是說,他就是個極品,而這世界唯一的極品卻被她好死不死的給遇上了,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的開口:“嗯,不錯,你這麼好的條件,不去當鴨子真是浪費了。”
“沈韻清,不想活了是不是?”板起臉,狠狠的瞪著她:“你有種再說一遍。”
“說就說,你這麼好的條件,不去……啊,救命啊……救命啊……”話還未說完,就被楚逸煊撲倒在床上,恣意蹂躪她的胸。
“你這麼好的條件,不去當奶媽才是浪費!”隔著睡衣,他一口咬在她的胸脯上,原來不但手感好,口感也很不錯嘛!
“楚逸煊,你不要這樣……哎呀……好痛……”他下口完全不知輕重,咬得她又痛又癢的,難受死了。
“痛嗎?”抬頭望了她一眼,手快速的撩起她的睡衣,埋頭**了她挺巧如豆的**,使勁的吮了一口之後悶悶的問:“這樣還痛不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