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直接進去就是!”
衛兵訕訕地退至一旁。
“爹爹!爹爹!”
端木芸帶著穆畢塔一前一後走進大帳,她遠遠地就叫喊起來。
中軍大帳中一張圓桌之上擺著一副地圖,圓桌旁站著十多名滄瀾族的高階將領。
端木芸的爹爹端木元亮此時正在在圓桌正北方主位上站著。
這端木元亮身穿一件青色平素綃蟒袍,五十歲開外模樣,整個人透發出一股威勢。
端木元亮嘴裡斥道:“這丫頭,怎麼越來越沒規矩了!”
可是他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惱怒,嘴角甚至還帶著微笑。
眾將見是端木大小姐進來,紛紛閃至一旁。
“爹爹,女兒我請到高手相助!咱們不必怕那洛天成啦!”端木芸跑到端木元亮身旁,拍手道。
“哦?”端木元亮一聽此言,也注意到了寶貝女兒身後的穆畢塔,眯著眼睛打量起來。
帳中眾將的眼光也如刀子一般,齊刷刷地向穆畢塔射來。
穆畢塔淡淡一笑,也不做聲。
“哼!”左手邊一員長著鷹鉤鼻的將領重重地發出一聲鼻音,“哪裡來的江湖騙子,大小姐莫被此人騙了!”
穆畢塔一聽此話,也不生氣,還是不說話,仍然沉默如金。
邑陽城守項元凱有二子,長子項修武就是這位鷹鉤鼻將領,在端木親王帳下擔任千夫長,小兒子就是那邑陽城門前的紈絝子弟項修德。
端木芸急了,一看陰陽怪氣那人乃是項修武,不滿道:“我說項修武,你說什麼呢?這位穆兄可是天玄老人的徒弟!爾等切不可有眼不識金鑲玉啊!”
端木元亮一聽,眼前一亮。
那項修武卻道:“大小姐莫要被這廝矇騙了。天玄老人那是何等人物?豈會有這小子一樣的齷蹉徒弟?”
端木芸小嘴一撇,道:“不得無禮!我不與你說,你懂什麼?”
項修武冷笑道:“大小姐,人心險惡,你不可不防呀!這小子敢說他是天玄老人的徒弟,那我就敢說我是天皇地君的師父!”
“呸!你也不拿鏡子照照你的樣子!”
端木芸也上了火,正待開口爭論之時,端木元亮發話了:
“都別吵了!”
見親王發話,眾人都不敢再言語。
端木元亮沉吟片刻,道:“芸兒,你先將這位——這位叫什麼來著?”
端木芸介面道:“穆畢塔!”
“哦,將穆兄弟帶到營帳中暫且歇息,等我們議完事,本王單獨召見他。”
穆畢塔心知自己初來乍到,人家不相信自己也是常情。
他拱手之後,便隨端木芸走出中軍大帳。
走出營帳,穆畢塔沉著臉,端木芸有些不好意思。
“穆大哥,我爹爹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他沒見過你的身手,請你,請你不要介意。”端木芸一字一句,頭埋得低低的。
穆畢塔嘆了口氣道:“哎,此乃意料中之事。”
端木芸又道:“剛才爹爹說等會議事完畢會單獨召見你的,我們先去營帳等等吧。”
穆畢塔點點頭:“有勞端木姑娘了。”
端木芸笑道:“穆大哥哪裡話,本來就是我請你出手相助的嘛,應該我感謝你才是。”
穆畢塔微微一笑,和端木芸走向虎頭小真所在的營帳。
走進營帳,虎頭和小真正在吃著香瓜。
小真看見穆畢塔進得帳來,立刻選了一塊又大又白的香瓜,遞了過去:“塔哥哥,這香瓜很好吃的,你來一塊吧。”
穆畢塔接過香瓜,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身後的端木芸道:“端木姑娘,你此前說那血月酋長洛天成親自上陣廝殺嗎?”
端木芸道:“是啊,就是因為他親自帶大軍攻擊,我們滄瀾人才損失慘重的。”
穆畢塔有些不解:“按道理說,那洛天成乃是融合期頂層修為,很快就要達到心動期了。在這提升境界的關鍵時刻,他不應該如此損耗功力才是啊!”
虎頭問道:“塔哥,這突破修為境界的時候,不宜大量損耗功力麼?”
穆畢塔道:“正是如此。境界提升的關鍵時刻,大量損耗功力的話,有可能導致修為境界提升失敗。”
小真道:“照塔哥哥這麼說,那洛天成豈不是為了攻下這無定山,他什麼都不在乎了哦。”
穆畢塔搖搖頭:“我和他交過手,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