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放過自己,也不會放過魅兒等人。除此之外,江餘還將自己的鎮魂鈴留給了魅兒,只道關鍵時刻,可以讓用這個法寶遁逃。畢竟以魅兒的御風之法,鎮魂鈴作用的時間裡,足夠她逃跑了。
魅兒託著鎮魂鈴,看了看江餘,道:“若我跑了,法寶收不回來,紅柔他們豈不是也……”
聽到這話,江餘認真道:“她們和法寶都沒你重要,若你保護不了她們,也要保住自己,知道麼?”
“知道啦。”魅兒應道,臉上紅撲撲的,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江餘在魅兒的頭上,輕輕吻了下,而後啟程前往碼頭登船。
所謂排場,實際上也是拖拖拉拉的代名詞,江餘早上登船,直到下午,一切才都弄好,船離開碼頭,乘風破浪,前往東門島。
江餘和牧雲客棧的牧雲衛乘坐一艘船,海上風浪雖大,可大船卻平穩的很,江餘一人坐在船尾,看著船後所激起的漣漪,內心也頗不平靜。他有些想念雪漫大陸了。冥思之時,忽然覺得有一個人坐在了他的身邊,江餘側目看去,竟是梁總管。
“江賢弟,出來的時候,怎麼孤零零一個人,也不帶上幾個?還是說沒有合胃口的了?”梁總管笑的淫邪,問的也直白。
聽到這樣的問話,江餘早有想過,便道:“大事在前,不敢有怠慢疏忽。”
梁總管聞言,點點頭,讚道:“張弛有度,賢弟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梁大哥有事?”江餘側目問道。
梁總管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事,賢弟的本事不差,性子也和我的那些屬下完全不同。若非是城主點名,說實話,哥哥不願意讓你入府,想留你下來幫我的。可木已成舟,多說也無益了。嗯……算是哥哥給你的一點提示吧,此番上島比劍,能贏便贏,若不能贏時,不必勉強,可直接認輸。”
此話若是別人說出,江餘或許能感動一下,梁總管是何等人,他早就清楚,他不希望自己死,僅僅是希望自己能為他所用而已。不過對梁總管的話,他還是有一些意外的,他意外的是,梁總管竟然會說自己能贏便贏的話。要知道這些天江餘的耳濡目染,也知道了不少的事,尤其是關於慧劍樓的事。
慧劍樓的人很少,可是能在這偌大的世界之中佔得一席之地,可見其厲害程度,而那魏劍刑的徒子徒孫,隨便一個,也都是強的離譜的,在慧劍樓是徒子徒孫,出了慧劍樓,那都是各霸一方的豪強。面對這樣的人,梁總管還能認為江餘可能會贏,江餘又如何不覺得奇怪。
可江餘轉念一想,心說不對,心說這世界如此的大,廣是一個荒州,五蘊道、三王院之類的,就已經是高手如雲,如此多的人,用劍的也不在少數,便是荒州的人來了十分之一,恐怕慧劍樓的人也應付不過來的。難不成來的這些人,也要先比過麼。想到這裡,江餘便將自己的疑問問了。
梁總管聞言一愣,而後哈哈一笑,道:“那是當然,想挑戰的人太多,若是都讓慧劍樓的人出來接待,豈不是要累死他們。”說完這話,梁總管側目看看江餘,道:“兄弟對世事瞭解似乎不深,可做事卻十分練達,劍技也高強的很。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江餘聞言,只是淡然一笑,卻沒多說什麼。他清楚,梁總管這樣心思細密的人,說的太多,反而漏洞越多。他很清楚的是,梁總管一刻都沒停止過對自己的跟蹤和調查,可江餘也相信,就算是累死梁總管,梁總管也不可能查出自己的來歷,因為對這個世界而言,自己可以說是橫空出現的。根本無根可尋。
梁總管和江餘聊了一陣後,便被兩個女子叫走了,只剩江餘一人坐在船尾。
漸漸的,入夜了。夜風陣陣,清涼無比。江餘站在船尾,仰望繁星,還有船上的燈火,心中不由悵然。
每艘船上都有絲竹樂器的聲音,顧城主此次可是帶了許多歌姬舞姬的,就是梁總管也帶了不少。一到夜裡,她們自然就忙起來了。
江餘收斂心神,排除外魔,打算開始修煉,就在此時,忽然有腳步聲響,江餘轉目,就見那個十星番的密探竟然過來了。
“你也來了?”江餘有點好奇的問道。
那密探點點頭,道:“是啊,我每年都會來。上回見的倉促,還沒自我介紹過,我叫沈希。”
“有什麼事麼?”江餘納悶道,他清楚,沈希這種密探類的人物,如果沒事,才不會來找自己。
沈希道:“當然有事。”沈希看看四周,發覺人注意這裡,放在坐下,在江餘身邊道:“深夜之際,我們的人會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