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江餘在府中等候,歐陽麟無所謂,石緣有些不滿:“這江城主架子倒不小,我們到此,他怠慢不說,竟然還不親自來迎接,真是……”
歐陽麟見石緣這般說,勸道:“少主不必和他一般見識,我所認識的江餘,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依我看,他未必是不重視這次會面,只是不懂這些禮儀罷了。畢竟神武宗如今騰出手來,想必他也是懸刀在頸。”
石緣道:“父王也真是的,有長生苑和不修宮幫忙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來這裡結好這麼一個小小的城主,真是想不通。”
歐陽麟聽了這話,道:“牧雲城為荒州大陸北方重鎮,若江餘重新依附神武宗,則我荒州必然是門戶大開,那樣的話,神武宗就有入侵的跳板,在外海的一切防禦,都化為烏有。所以對此人此城,務必要全力爭取。”
“談的攏就談,談不攏就……”石緣手狠狠一握,意圖不言自明。對此,歐陽麟卻不多說什麼,他心知這位少主年輕氣盛,狂傲不可一世。在他眼裡,只服氣他爹一人,至於其他天下的武者,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對江餘,也是一樣看待。自己若說江餘如何厲害,必然為他所厭惡。故而歐陽麟選擇什麼都不說。
歐陽麟和石緣一行人,算上儀仗、護衛、僕人,加在一起好幾百人,浩浩蕩蕩的前往江餘的府邸,沿途吸引了許多商家和百姓的注意和圍觀,牧雲城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人物來訪了。
一行人來到江餘的府前,停了下來。
“是不是走錯了,牧雲城城主就住這樣的房子?”石緣看著眼前的這座府邸,側目問歐陽麟。那府邸雖然也不算小,但門口只有兩個守衛。
“沒錯,就是這裡。”歐陽麟笑了笑道。
石緣看到這裡,愈發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心說一城之主,怎會如此的寒酸。他雖是大炎國王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