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要的是什麼東西?”夏焰突然開口問道:“若是要玉璽,陛下只怕是不會答應的。閣下光天化日就闖入皇宮必然是抱著必死的信念了。只是拿到了東西之後立刻就赴死,這到底有什麼意思呢?”
夏焰問的同樣也是眾人奇怪的。
就算拿到了東西,在重重包圍下,他又能如何離開呢?
“我也沒有傻到以為得到玉璽就能得到皇位。我只問皇帝陛下要一樣無足輕重的小東西。你御書房原來掛在牆上的那幅清明春景圖,這對皇上您並不重要不是麼?”
南宮鬱冷冷道:“你是燕氏的後人吧?”
“既然皇上也猜到了,也就沒必要為難於我了。我只要那幅畫,這點要求不過分吧?一幅畫跟皇帝陛下的命比較起來,誰比較重要呢?”
傅雲若奇怪地問南宮昕,“燕氏是幹什麼的?這麼大費周章的,只為了找一幅畫,皇帝好像也知道他在找畫似的。”
南宮昕面色嚴肅:“燕氏是前朝亡國之君的後代,那幅清明春景圖出自燕氏最後一位皇帝之手,倒是聽說其中藏有一個天大的秘密,燕氏後人匿居天下,不知為何卻是對這幅畫念念不忘,數代以來還有人心心念念地要找這幅畫,哪怕冒著會被誅滅的危險。說來也是奇怪。此人估計已經光顧過幾次了,但是御書房掛的並不是真正的清明春景圖,所以他這才逼迫皇兄的。”
傅雲若好奇:“既然是人家的畫,給就給了,他總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吧?”
南宮鬱斂眸,“燕氏叛逆妄想捲土重來,只可惜江山早已不是當年的燕氏江山了,拿到那幅畫又能怎麼樣?”他目光轉向一旁的高公公:“高全,你去把那幅清明春景圖取來。”
高公公連滾帶爬地匆匆向御書房跑去。
面具男以為自己一定得畫有望,目光一瞥,忽然發現了傅雲若坐在南宮昕身邊,二人正在說話。
他眸光一斂,想到了什麼。
這女人如果只是個宮嬪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場合中呢?何況她身邊的男人和她態度親暱,分明是夫妻。
上次,果然被她騙了。她不是個王妃也是個世子妃。
正在這時高全氣喘吁吁地一邊叫著“奴才把畫拿來了!”一邊衝進殿內。
南宮鬱看了看面具男,“這幅清明春景圖據說藏著些什麼東西,朕從未發現過。高全,把畫展開!”
高全立刻和旁人一道將這幅畫卷展開。
畫卷上所畫的是清明時節的江南春景,典型的水墨江南畫。
畫倒是好畫,只是怎麼看也看不出其中到底有什麼玄機。
面具男一見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