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飄飄欲仙——”
傅雲若臉頰一紅,這傢伙怎麼變成這樣了?盡說這種讓人臉紅的話。
她推開他,“你真的想起了你是誰嗎?”*
他慵懶地點點頭,霸道地說:“我既是南宮昕,也是南宮夜,你可以叫我南宮昕夜。從此後,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傅雲若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南宮昕夜?”
這名字讓她覺得好搞笑。
眼前慵懶邪魅的男人融合了南宮夜的邪魅和南宮昕的溫柔,又帶著一點小小的霸氣。這新的一個人仍舊是帶了所有他們記憶的人,還是這就是本來的南宮昕呢?
或者,這應該是二人性格融為一體才導致的結果。
“對,你可以這麼叫我。”他低眉:“雲若,我要謝謝你,不然我一輩子都治不好這個病了。”
“真就治好了嗎?我只是試一試而已,沒想到可以把你刺激好了。”
“我想起了以前的事。”他嘆了口氣:“你知道為什麼我會變成兩個人嗎?”
“如果我猜的沒錯,是因為你四弟之死,讓你十分愧疚,大病數月,又因為鬧鬼的傳聞而惴惴難安,於是精神出現了高度緊繃的狀態,並下意識地模仿他的性格。南宮夜就是你弟弟的性格,是吧?”
“真聰明,實際上,也的確如此。可能是共生太久了,又或者現在就是我潛意識裡壓抑的性格,所以,你現在看到的,是一個全新的我。我有他們共同的記憶,我同時還是你的丈夫。不管怎麼樣,從此以後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
“可我記得有次下雨天,你就變成了白痴一樣的小孩,躲進櫃子裡,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
他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不想提這件事。”
“可我很想知道,我想知道你的一切,昕,呃,昕夜。”她彆扭地叫著這個名字。“我還是叫你夜好了。習慣了。”
“沒什麼,我五歲那年被母后生氣關進黑櫃子裡,兩天才放出來。當時正是雷雨天,所以我一直討厭雷雨天。”他的語氣如此平淡,彷彿在敘述著別人的故事。
可是傅雲若還是感覺得到他身上泛出的冷意。
周太后為什麼要把南宮昕關進黑櫃子裡呢?
當時才五歲的他一定很害怕吧?
可憐的傢伙。
周太后,這樣對自己的兒子,不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麼。
而且,整整兩天,他一定又餓又怕,精神上從此留下了陰影。
她摟住他,低喃:“以後有我在,雷雨天你都可以不怕了。”
頓了頓,她好整以暇地抱臂想著:“我對你還不算太熟悉呢,實際上現在新的你,我還沒能完全接受。”
他眨了眨眼睛,心情因為她說的話轉好:“我們可以用別的方法熟悉。”他曖昧地看向她的嬌胴。
傅雲若睨了他一眼:“色胚。”
“有什麼不可以的,孔夫子都說食色性也,我就不能色了?何況,我對自己的老婆色,有什麼不可以呢?”他輕吻著她的香肩:“我愛你,雲若——”
傅雲若哼了一聲:“怎麼現在這麼油嘴滑舌的?老不正經的。”
他將她壓在身下:“我只對你不正經——”
傅雲若攬住他的肩膀:“死相,哼。”
他滿眼的笑意:“你是不是特別怕我會變成白痴了?”
“你變成白痴才好呢,到時候我就休了你,嫁別人去。”她瞪了他一眼。
“你不會的。”他摟住她共醉一場鴛夢。
這一次,對傅雲若而言是一次新的感受。
額,該叫他什麼?
南宮昕夜?
怎麼都覺得這個名字太怪了。
她想著,被他一個撞擊狠狠拉回現實:“看來是我不夠賣力呢,瞧娘子你這麼不專心。”他將她翻了個身,從身後進入她。
傅雲若捉住床頭,低喘一聲:“誰不專心了,討厭……”
“真的討厭麼?”他在她耳邊低語:“娘子不是很喜歡麼?瞧你……”
他在她耳邊說著曖昧的讓人臉紅的話語,傅雲若回眸嬌媚地睨了他一眼:“誰讓你不夠厲害呢?”
他黑眸微眯,帶了幾分危險:“好,今天你別想睡覺了。你不知道男人最不能激的嗎?”
“男人都是動物,當然很容易激動了。”
“小妖精,你這張嘴喲!”他狠狠地佔有,“我會讓你看看,什麼是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