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
兩人嘀咕幾句,先前的粉衣丫鬟端著盛滿了酒菜的盤子往翠翹的房內去了。
傅雲若跟了上去,沒過多久看到那丫鬟端著酒菜進了一個小院,她也隨即跟進。
從房頂掀開瓦片看去,只見屋中燈火通明,桌上杯盤狼藉,一個豔妝女子正在倒酒,而那已經醉醺醺的男人正是南宮鬱。
從上面看去,他稜角分明的已經面頰微微消瘦了,醉醺醺的模樣讓她一時沒認出這就是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帝王。
粉衣丫鬟剛好走進來,豔妝女子瞪了她一眼:“死丫頭,怎麼這麼慢?王爺沒了酒喝可要拿你治罪,還愣著幹什麼,收拾收拾!”
粉衣丫鬟應諾著,埋頭收拾好東西,放下酒菜,這才離開。
出了屋子,就呸了一口,“賤人!”
傅雲若握拳,南宮鬱,他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
他還是曾經那個南宮鬱嗎?
還是那個哪怕陰鬱冷漠,高高在上,或者陰險的南宮鬱嗎?
豔麗的女人正是翠翹,她一邊給他倒酒,一邊說:“王爺呀,您什麼時候收人家當側妃啊?”
南宮鬱醉醺醺地望著她,喃喃喊道:“雲若……”
翠翹臉色一變,見南宮鬱醉得不輕,大膽哼了一聲:“什麼雲若,你看清了,我不是皇后娘娘,還做夢呢。”
“雲若,是你嗎?”他撫上翠翹的眼睛,這雙和傅雲若有些相似的眸子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傅雲若就在他身邊。
“我不是雲若!”翠翹甩開他的手,罵道:“你這沒用的東西,什麼狗屁王爺,天天被軟禁在這裡,連個鳥都不來看,要不是你是王爺,給我我都不理你!我呸,什麼東西!”
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是個人都敢欺負他了。
南宮鬱趴倒在桌上,低喃著:“雲若,雲若……”
翠翹哼了一聲,氣沖沖地轉身離開房間:“雲若,雲若,一天到晚就是雲若,沒用的東西!”
傅雲若心中一怒,這個賤人憑什麼這麼罵南宮鬱,不管南宮鬱如何,也不是她這種賤人可以指手畫腳的!
南宮鬱,只能她來罵!
想到這兒,傅雲若從房上跳了下來,一腳踹飛了翠翹,狠狠將她踢進了不遠處的小池塘。
翠翹吃了一驚,連忙呼救,傅雲若冷眼看著她,她不管這個女人了。
傅雲若轉身踏進屋中,碰的一聲踹開門,又關上。
南宮鬱依舊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傅雲若看得惱怒,衝上去捉住他的肩膀吼道:“你丫的給我醒過來!我叫你醉生夢死,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