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最倒黴的事情?”
軒轅隱點頭:“遇到你之後,我有過快樂的時候,也有悲傷的時候。不過現在快樂的時候總是多過痛苦的時候。”*
“你怎麼沒問,遇到你,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
她忽然問。
“嗯?”
“你真是個傻瓜,隱。”她笑了起來:“傻瓜隱,知道嗎,是因你,我才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刻骨銘心。記得離開隱宮的那天,在酒店客棧裡,不知道怎麼的,想到你,你以前喜歡睡裡面,我伸出手,卻再抓不到你的手。那天,我失落極了。直到很久之後,我才明白,其實,或許早就動心,只是我從來不肯去想,也不肯承認。”
“為什麼不願意承認?”
傅雲若聳聳肩:“我幹嘛要承認啊。我才不要讓自己變成那種為愛沉淪,然後為男人弄得自己不像自己的女人。看她們那樣子我就想退縮了。不過後來我想明白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既然來了,我就好好迎接它吧。是福是禍,是好是壞,就等以後再看咯。”
是啊。
何須去推拒或者強求。
順其自然,不是很好麼?
軒轅隱淡淡道:“你可把我害苦了。”他攬著她一併望著隱山的渺渺遠景,此生,足矣。
何清清和合理的婚事並沒有請多少人,多是知交好友,其他便是隱宮中人。
成親當日,賀蘭鷹一身紅袍,喜氣洋洋,他倒是紅光滿面,很是瀟灑。
拜完堂,酒過三巡,眾人鬧著要去鬧洞房,賀蘭鷹被人簇擁著擠進了洞房裡去。
何清清此刻正端坐在喜床,聽到吵鬧聲也知道是他們來鬧洞房了。
傅雲若更是笑道:“新娘子現在有沒有什麼想說的呀?”
“姐姐!”何清清叫道:“你可別羞我了。”
“今兒個是洞房花燭,怎麼著都不過分。賀蘭鷹,你要當眾說三聲你愛何清清,不然的話,我可不讓你揭新娘子的蓋頭。”傅雲若壞壞地擋在新娘子面前,抱臂說道。
賀蘭鷹撫額:“姑奶奶,你饒了我吧!”
傅雲若美眸微動:“怎麼,你不敢說,還是你不愛何清清?”
東凌霄忍笑,南宮昕更是促狹道:“看來,新娘子要傷心了。”
軒轅隱淡淡道:“別鬧了,若兒。”
“隱,怎麼能不鬧,一輩子才鬧他這麼一回呢。”傅雲若挑眉:“怎麼樣,你說是不說呀?”
賀蘭鷹嘆了口氣:“你啊,真是要我當眾出醜的呀?好,我是不怕說出來了,就怕我娘子面子薄,臊得不敢見人了。娘子,賀蘭鷹愛你,愛你,愛你一輩子!”
他一口豪氣連天地大喊三聲愛你,眾人哈哈大笑,何清清躲在蓋頭下的臉頓時也是紅透了的蘋果,她心頭鼓譟,“討厭——”
怎麼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瞎說呢?
傅雲若哈哈大笑,拍了拍賀蘭鷹的肩膀:“你小子好啊,行,既然你對新娘子這麼情深意重的,我怎麼能不讓你挑新娘子蓋頭呢?”
她讓開了,拍手:“快點兒,我們可要看看漂亮的新娘子了!”
賀蘭鷹瞪了她一眼:“就數你會挑事兒。”他拿起喜秤一挑,那喜帕頓時從何清清頭上挑落,眼前鳳冠霞帔,在燈光下嬌美不可方物的女子赫然就是何清清了。
賀蘭鷹一震,他沒看過她穿喜服的樣子,沒想到此刻她嬌顏酡紅,眉眼流波,多了分嫵媚風情,讓他一時看痴了去,頓時被人取笑。
“呀,新娘子漂亮,把新郎都看傻了!”傅雲若大笑起來。
何清清睨了她一眼:“姐姐,你可不要再取笑我們了。”
“行了,不笑你們了,該喝合巹酒了,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到老!”傅雲若恭喜著他們。
眾人也紛紛道賀。
待兩人喝下了合巹酒,他們也不好再多待下去打擾別人的甜蜜時光了,紛紛離開了喜房。
傅雲若挽著東凌霄和南宮昕的手:“鬧洞房挺好玩的,當時我們成親怎麼沒鬧呀?”
“我們的婚事比較特殊。”軒轅隱淡淡道。
那日也無甚賓客,只三兩故友,更沒有鬧洞房。
“唔,我看倒挺有趣的。”她說著。
“雪兒呢?”
“那丫頭交給丫鬟照看了,我得趕緊回去看看她。這會兒,她該睡了吧。”傅雲若說著些話,與三個老公一道回房休息去了。
“今晚的月亮倒是不錯。”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