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懂。”白狐回應。
陳孤鴻得到資訊,便又十分好脾氣的又練了一遍。然後又練了一遍,又一遍。一套基礎劍法,練了足足十遍。
到第十遍行完後,得了白狐資訊。
“妹妹看懂了,已經銘記於心。等以後得了人身,便能習練了。”
得了資訊,陳孤鴻便收起了昆吾劍,一種師傅領進門,成就靠自己的感覺油然而生。陳孤鴻本想回去睡覺,但又是讀書,又是練劍,便這小姐妹兩個一打攪,陳孤鴻便沒了睏意。一想到要給鐵柱打造一個鐵棒子,便呼了家奴去辦事。
然後又想鐵柱雖然擅長打架,但是棍法什麼的應該是不懂的。陳孤鴻雖然不懂棍法,但是那一日見過那猴子施展棍棒,又元神玄妙,聰慧異常。
坐下來一思索。便創出了一套基礎棍法。
然後又把家中的掃帚給拆下,取了兩個棍子,呼了鐵柱教導以基礎棍法。這貨看似忠厚愚笨,但其實悟性不錯。
一套棍法陳孤鴻施展了不過幾遍,他便了然於胸。打起來虎虎生風,沒有一點生澀勉強感,臉上也露出了喜色,陳孤鴻笑而問之。
鐵柱回答道:“這棍法看著很有威力,我一身豪氣雖然初被引動,但也察覺到了玄妙。自覺地有一種新天地的感覺。便喜歡的不得了。”
陳孤鴻聞言便有些領悟,鐵柱是喜歡而不是不知所措。那證明他接受能力十分強悍。說他只是種田的志向有些小看他了。
如果他不是長於農家,生是家奴,而是處在水中平那樣的豪俠世家,怕也是一方人物。卻原來這豪氣還是與心中豪情有關。
豪情與魂魄缺一不可。
不久後,陳孤鴻便使鐵柱下去自己練習去了。如此五日,陳孤鴻不是陪伴白狐青蛇讀書練劍,便是與鐵柱相伴,教以棍法。
順便打造了一根重達五十斤。粗糙黝黑的鐵棍給鐵柱,作為兵刃。而俗話說的好,有所仰仗,便能神采飛揚。
鐵柱得了這豪氣棍法。便是有了仰仗。精神面貌也在發生一天天的變化,看著著實有幾分大山的厚重,厚重便是強。
而鐵柱身材又十分高大,雙眸十分圓大。又手持鐵棍。看著便讓人望而生畏。陳孤鴻料想等三月後,鐵柱豪氣淬鍊身體完畢,便是稱職合格的跟班兼保鏢了。心情不由十分舒暢。
便在這悠閒輕鬆的歲月中,陳孤鴻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時到如今,秋高氣爽已經過去。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寒冷,縱使陽光明媚,也得多穿幾件衣服。
陳孤鴻寒暑不侵,但未免家人擔心,也穿上了冬衣。
這一日陽光明媚,陳孤鴻在書房內喚出了白狐,青蛇,讓它們好好的呆在案上,他則跪坐在案後。
陳孤鴻的神色十分莊重,而見他莊重,白狐明白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便越發莊重得體,恭敬的像是弟子。
而那青蛇也失去了平常的調皮,數尺長的身子嬌小可愛,又乖巧。
“與你們相識相伴,也已經許久了。卻忘記給你們取名字了,我今天便給你們取名字吧。”陳孤鴻說道。
“名字?”白狐,青蛇一愣。隨即齊齊露出了歡顏,它們是要被送給陳孤鴻的,是以當初鄭衝沒有給它們取名字,而陳孤鴻也沒提,它們也懵懂無知,便也沒在意。現在一聽,頓時覺得十分有意義。
然後二妖便紛紛露出了傾聽之色,恭敬有禮焉。陳孤鴻笑了笑,他心中早有腹稿,呼了白狐道:“你好讀書,便給你姓書,名白琦。小名大白。”
說完後,陳孤鴻又對青蛇道:“你好練劍,便給你劍姓,又凌厲兇橫,便給你叫青芒。小名小青。”
“如何?”陳孤鴻道完之後,笑看著二妖道。
“嗚嗚嗚!”
“呀呀呀!”
白狐,青蛇不住的點頭各自叫著,十分歡快。便在此後,不能稱作白狐,青蛇了。一個是白琦,一個是青芒。
親暱一點就是大白,小青。
這有名字,就該會寫。大白自己向陳孤鴻討了一張紙,拿捏起毛筆開始寫自己的名字。
“書白琦。”
越寫越有感覺,越寫越有一種感動,大白以至於雙眸溼潤,歡快無比。
看大白在寫字,小青也跟著湊熱鬧,也像陳孤鴻討了筆墨紙硯,開始練字。它是用尾巴纏繞住毛筆寫字的,寫出來歪歪扭扭幾乎像是鬼畫符。
但依稀還算是字,便也把它歡喜的連連拍著尾巴,與案撞擊啪啪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