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被罵的面面相覷,沒有反駁的餘地,康凱見苗頭不對,出聲道:“嘿!我說曉蕾啊”
“住口!”但關曉蕾實在不想聽他說話:“最該閉嘴的就是你,要毀謗人也請你手段高明一點,你當大家都是白痴嗎?看不出來那些人跟你都是一夥?康凱啊康凱!人都有缺點,所以人儘量展現優點,可是你為什麼偏偏喜歡挖掘自己的缺點給大家看呢?你問問你的朋友,如果他們說的出你的優點,那麼母豬都能上樹,請你停止自愚愚人,OK!”
臉色極端難看,康凱氣的咬牙切齒,不甘示弱的反問:“你、你幹嗎護著他,你跟他是什麼關係,讓你那麼挺他?”
“我不是護著他,我只是扞衛公理,這個叫做梁圖真的三年級大學生,沒有偷過任何一件內衣褲,如果你不相信,就去警局調紀錄出來看,要是你不相信警察的調查能力,就請你自己去調查,有證據再來廢話。至於我跟他的關係”
語氣頓了頓,轉頭看了學生會長一眼,關曉蕾雙眸炯炯有神的說道:“他是會長,而我是副會長,我不挺他,還能挺誰呢?”
單純的男子聞言,搖頭失笑,會心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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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大多數首酋死了換過就算的族類,月識族對於往生首酋連續九年的追思慣例,很明顯是慎重許多也亢長了許多。
就像一般所認知的,太古遺族僅崇拜精靈,其他諸如祖先、偉人、佛祖、阿拉、或者上帝都跟他們沒關係,而話雖如此,由於歷史演變,總體文化吸收區域文化,習俗會隨著時代作修改,所以,沒有屍體也就沒有墳墓的刀尊,勉強有一塊神主牌可以作為精神安息以及供給後人追思朝拜的所在。
今天的月識族祭壇內好不熱鬧,全球的月識族人都趕來向張紹由的靈位行禮,不過張紹由的忌日並不是每年都有這麼大排頭,今年比較特別,因為是第九年了,再不來表示一下,以後就不會再有機會。
既然人多,那光線也就要更充足,提供光亮的礦物較諸以往多了兩倍,現任的月識族首酋端坐在主位的魔法陣,刀尊牌位隱隱泛著光芒懸浮在她的腦後,凡莉嘉坐在她的身邊,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們母女倆便必須在此坐上一整天,接受來客的行禮。
祭壇內三分之一的面積,也就是凡莉嘉母女倆所在的擴大區域,屬於來客止步的禁區,每一位來追思前任首酋的月識族人,都只能站在其餘三分之二的部分遙望刀尊靈位,不過世事無絕對,總有些例外份子。凡莉嘉母女的身前,便對坐著三位長者,它們是當今月識族閱歷最深的長輩,自然可以坐入禁區。
三位長者中,位於最左方,現年八十六,來自澳洲的寇特說道:“一轉眼就是九年,紹由已經去了這麼久,唉,想想真是可惜,他是我們一族中最能打的人,年紀輕輕就這麼去了,令人遺憾啊!”以牧羊為業的他,含下蓄積像刷子般的鬍鬚,看起來還真是一臉羊樣。
處於最右方的長者應道:“唉!茫茫天數,得失有定,禍焉福焉,冥界的精靈雖然要走了我們一族中擅長武鬥的紹由,卻還留下精通魔法的凡莉嘉,之於我們月識族的重要性,仍舊是有增無減。”
“宋長老謬讚了,小女不過懂得皮毛而已,哪稱的上精通二字。”璐娜得體的回應現年八十一歲,來自香港的宋造對於凡莉嘉的稱讚,當然,凡莉嘉自己也可以回話,不過,長幼有序,那畢竟沒有乃母出面來得恰當。
“首酋你忒謙啦!呵呵!”
寇特感嘆道:“最可惜的就是“九魂動蒼生”了,當年紹由已經到達近一千年都沒有人攀至的一刀七勁境界,眼看更可進軍千古無人的一刀九勁,但偏偏他沉不住氣,才落得個英年早逝的下場。”
九魂動蒼生是刀章裡最利害的一式,“並不是這樣的。”宋造提出相反的意見:“紹由怎麼會是個沉不住氣的人?我相信,他當初會毅然決然的出戰,定是有我們所無法窺探的部分。”
“哦!宋老此言,似乎已經餐透了箇中玄虛?”
“您誤會了,宋造毫無見解。”
“宋老這樣說就太見外了!人稱您為本族第一謀士,若對當年之事有進一步瞭解,何妨公諸於世?”
兩位長老的談話,由唏噓漸漸轉為爭辯,或許是地位崇高,完全沒有理會亡者家屬的感覺,一個勁的議論死者,這樣的情形,死者的家屬也不方便表達什麼,不過,置身正中央的另一位長老,可就相當不悅了。
“宋造長老和寇特長老,請你們自重,紹由已經不在了,人死燈滅,前塵往事一筆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