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判官,她立馬跳起來,一把撲到了判官的懷裡,用腦袋直蹭。
我看著洶湧澎湃的某個部位,大呼非禮勿視。
判官一把抱住小紅,母愛嚴重氾濫:“小紅乖,幾天不見,怎麼又黑又瘦的,是不是你爹又虐待你,不給你吃飯了?唉,可憐的孩子,沒媽的孩子是根草呀。”
小紅在判官的懷裡連連點頭,好像我真不給她吃飯一樣。
我怒了:“你們倆夠了,唱雙簧呢,再顛倒黑白,我兩個一起打啊。”
“還兇!”判官揚起手裡的黑骨金剛傘就先下手為強,我連忙躲開。
“好了好了,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我色厲內荏的喊道。
“哼!”判官拍拍手,抱起小紅。
小紅在判官肩頭上咯咯的笑,開心的不得了。
把我鬱悶的:這死沒良心的刑子,還真把判官當她娘了。
說實話,我一直想不通,小紅為嘛跟判官很親近?
我和小紅大家都是殭屍,她親近我很正常,可判官是人好不好?
判官在沙發上坐下來,在桌子底下翻出來一個蘋果,削了喂小紅。
小紅把蘋果吃到嘴裡,一頓亂嚼後,也不嚥下去,就亂吐。
這就跟我小時候吃瓜子一樣,都是抓一大把丟嘴裡一頓亂嚼,然後全部吐了。
“乖,要懂禮貌,愛衛生,不能亂吐,吐垃圾桶裡。”判官用紙巾幫她擦了擦嘴,教育她。
我看不下去了:“喂,說正事啊,別教壞我的娃。”
判官沒有理我。
等小紅吐完一個蘋果,她這才慢悠悠的開口:“在這個城市裡,有人養鬼。”
184。第184章 線索
判官這話才一出口,我就想到了一件已經被我遺忘的事:上次的“張教練”事件裡,我曾經接觸過一個上吊自殺的老頭兒,他魂魄不散,一直徘徊在醫院。
後來我和那個醫院的小護士唐小娟一起,發現了一個常年不曾開啟的房間,裡面陰氣很重。
我一度懷疑,那就是個養鬼的房間,因為那老頭兒在離開房間後,魂就開始削弱,必須吸食陰氣才能維持。
老頭兒的魂被我給帶回了花家寨,現在還在花滿樓的家裡。
我本來還說這次回來後,找機會去那醫院看看情況的,要是不弄清楚,也不敢冒然幫他,萬一弄巧成拙,老頭兒說不定會變成厲鬼。
“那是一個道行高深的傢伙,隱藏的很深,就連地府陰差,也是前段時間才察覺到異樣的,這才讓我師父對這兒進行調查。”判官憂心忡忡的說:“聽師父說,那人恐怕已煉成好幾只厲鬼。”
“厲鬼?有多厲害?”
“還記得張教練的那件事情吧,”判官打了個比喻:“如果當時附身在張教練身上的是鬼,那麼這厲鬼即使比不上它,也不會相差太多。”
這有點小流弊呀!
上次那一個鬼,就把我、判官還有張小非三人折磨的夠嗆,要不是張小非找了老道幫忙,佈下陣勢,我剛好饕餮之眼發力,只怕我們三個都得交代在那裡。
而現在聽判官的口氣,這個養鬼的人,手下似乎還不止一隻厲鬼。
“我可不可以退出?”我當機立斷,作出一個艱難的決定。
判官瞪了我一眼:“那不行,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再說了,你本來就是陰差手下的鬼捕,這事情怎麼都跑不掉的。”
看來,賴是賴不掉了。
我把心一橫:他一個養鬼人能有多牛比,大不了我帶上小紅,分分鐘滅了他。
或者放蠱蟲黑寡婦,神不知鬼不覺的咬他一口,那也可以萬事大吉,實行“曲線救國”,不用跟他正面剛呀。
我覺得我的這個打算不錯。
“那你有沒有線索了?知不知道他在哪裡?”我問,又補充一句:“你可別弄錯了呀,人命關天,萬一我們不小心牽扯到普通人的身上,那因果可就大了。”
冤有頭,債有主。
因果這種東西,我雖說不太懂,可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還是大體明白一點:貌似花滿樓、柳笙、左春雨他們,都對這個很忌諱。
“師兄已經去調查了,應該這幾天就有訊息。”
我想起一事,又問她:“對了,你說這人養這麼多的厲鬼,他如果害人的話,應該早就被地府知道了,怎麼可能容他到現在?但如果不害人的話,他養鬼又圖個啥?”
“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