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就安份守己過日子。”
這一刻,傑森突然有一種感覺,“你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狐狸。”
杜裔夫微微一笑。沒錯!他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狐狸,想贏過他,得先看透他的本性。
“我服你了。”
砰!房門震了開來,俞其蔚把刀架在白茱麗的脖子上走了進來,“傑森少爺,你想看看這個女人毀容的樣子嗎?”
“傑森,你救我,這個女人不是在開玩笑。”白茱麗早嚇得花容失色。
沒有意料到會有這麼一段插曲,兩個男人都傻了。
“傑森少爺,請你把槍丟過來,否則我對她下客氣了。”
說到做到,俞其蔚手中的刀子微微陷進白嫩的肌膚裡,紅色的血絲立刻沁出,白茱麗痛得哇哇大叫。
“你別衝動,我們已經……”話未完,杜裔夫傾身向前把響個下停的電話接了起來,“陸炎,我知道了,你用下著再打電話進來。”
“總經理,我告訴俞小姐你在八O一O。”陸炎虛弱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沒關係,我已經看到她了,還有,麻煩你把會議改到明天。”
“是,總經理。”
將話筒歸回原位,杜裔夫不慌下忙的起身向她們走過去,他握住俞其蔚的手,取下她手中的刀子,輕柔的道:“我和傑森已經達成協議了,沒事了。”
終於獲得自由,白茱麗連忙閃到傑森身邊。
緩緩吐了口氣,俞其蔚整個人鬆懈下來,軟綿綿的偎進杜裔夫懷裡。
回頭看了傑森一眼,杜裔夫不忘略盡地主之誼,“離開臺灣前我請你吃飯。”
“我會打電話給你。”
“還有,麻煩你把手槍處理掉,否則我得報警處理,謝謝!”頷首再見,他扶著俞其蔚走出客房。
房門一關,俞其蔚激動的跳到杜裔夫身上,她的身體還微微顫抖,“你差一點把我嚇死了,我好怕來不及救你。”
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他笑著道:“記得我告訴過你,我有能力照顧自己,不過,我真的很高興你如此關心我。”
“你怎麼還可以笑得出來?”她的心還怦怦跳個不停,尤其想到那令人膽戰心驚的畫面,她覺得自己好像會停止呼吸,那一刻,她才明白他已經成為她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她不能失去他。
“難道我應該哭給他看嗎?”
“當然不是,可是他拿槍指著你,一旦扣下扳機,他隨時可以取走你的性命,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嗎?”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
“我……想辦法拖延時間轉移他的注意力,然後找機會踢掉手槍制伏他。”
“我跟你打的算盤一樣,可是,我還是抱持著勸他回頭的念頭,我認為我們實在沒必要為了權力、地位弄得兩敗俱傷。”
“不管了,以後別再嚇我了好不好?”
“你也一樣,我真的被你嚇壞了,我就是不希望你冒著危險眺進來攪局,結果你還是任性的跑去了,幸好傑森想通了,否則你這條小命就保不住了。”
皺了一下鼻子,她對他的愛護不予置評,“我是你的保鏢,我本來就應該冒著生命危險保護你。”
捧著她的臉,他的目光深情緩蜷,“你的命比我的還重要。”
不自在的垂下眼瞼,她心慌意亂的扭攪著手指,“你……你別說這種不分輕重的話,你是少爺,我是下人。”
“我不管你是誰,我就是要你。”
呼吸急促起來,她慌張無助的咬著下唇,“你……我不是那種可以隨便玩玩的女人,你別跟我開玩……我……我……”
“我要你,這次你逃不掉了。”
伸手將她攔腰一抱,他大步的走進內房,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動手脫下身上的衣物。
口乾舌燥,她心跳得好快,這是她唯一脫身的機會,可是她好像被釘住似的,完全無法動彈,更是移不開自己的視線,想下到平時看起來溫文儒雅的男人競有這麼偉岸的體魄。
當他身體完全暴露眼前,她害羞的閉上眼睛。
不疾不徐的靠向她,手指溫柔的在她飽滿的唇辦輕滑,他輕鬆的取笑道:“你的樣子好像準備受死,沒這麼可怕吧!”
“我……我就是害怕。”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睜開眼睛,同時迷失了心魂,他盛滿激情的眸子宛如洶湧的浪濤將她吞噬。
“雖然我想一口把你吞進肚子,可是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