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起了瓢潑大雨,電閃雷鳴間,米漁驚醒了兩次,她哼唧著想要去看看自己種的玉米粒是不是還存活,雲蘇告訴她,一定被衝跑了,不用出去再被打擊一次。
她本以為雲蘇會安慰自己,說一些什麼小玉米很堅強的話,沒想他這麼直白,於是她佯怒在他肩膀咬了兩口以示不滿。
“睡不著麼?”
“誰說的?”怎麼會睡不著。
“睡不著咱就親熱親熱。”他自說自話。
“睡得著……”根本不聽她說,男人低頭吻住她。
外面暴雨,噼裡啪啦的雨點打在窗戶上,轟隆隆的雷聲也有些嚇人,黑暗的房間中,凌亂的床上,纏綿的男女絲毫不受影響一般,似乎在風雨下,更放得開,似乎在雷電下,叫的更響。
兩人睡去的時候,已經三點多,那時候雨勢小了一些,但動靜依舊大。
突變就發生在兩人睡去後的二十分鐘,窗戶被打碎,門被破掉,總之,一瞬間,他們的房間湧進來了七八個人,全拿著fnc步槍,當時雲蘇正摟著米漁在夢中。
“Shining,你的表現太讓人失望了。”
指著雲蘇的眾多黑漆漆的槍口中間走出來一個人,電閃雷鳴間,雲蘇看到了他的臉。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高斌。
雲蘇臥底兩年的毒販頭頭,高斌。
“哦哦,我忘了,雲中校,你不叫Shining。”高斌冷哼,顯然是恨極了他。
米漁一陣迷茫後,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房間中闖進了些什麼人,她嚇的縮排雲蘇懷裡,只覺得,此刻竟然比被蒼莽抓住的時候還恐懼,不知是因為自己衣衫不整還是有了危險預知的第六感,覺得這次,肯定來者不善。
“親自來了?”雲蘇顯然沒有很意外,但他確實沒想到他今晚上就行動。
“來請你當然得親自,你知道的我一直那麼器重你。”高斌看向雲蘇的眼神讓米漁覺得渾身發冷。
“太不禮貌,就這樣闖進了別人的臥室。”雲蘇在被子中拍了拍米漁的後背,像是安撫。
“這不是在叢林的那個女孩麼,真有你的,救人救到了床上。”高斌看著只露兩隻眼睛在外面的米漁,諷刺道。
雲蘇沒說話,只是起身撿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隨意自在的就像每個清晨起來一樣,周圍黑漆漆的槍管對著的似乎也不是他。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那些人的神經,他們戴著夜視鏡,虎視眈眈的看著雲蘇的一舉一動,恐怕他拿出一支槍或者一把刀來將他們全解決,這聽起來似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對於雲蘇來說,絕對的可能,這些人都知道他到底有多恐怖。
“你……你不要動了。”有人終於支撐不住,高度緊張下喊了出來。
啪嗒,燈亮起來,屋裡被照的透亮,所有人都大白於那水晶燈下。
“弟兄們,將曾經和我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帶回家吧。”高斌的手從開關上移開後高聲說道。
“就這麼走了?”有個長得十分邪氣的男人收起槍,看向床上的米漁,笑的猥瑣,“那裡可有個裸著的美女,你們這是怎麼了?不玩玩?”
“巨雷,如果你敢碰她一下……”雲蘇眼神突然變得凌厲,“只要我活著,我就有一百種整死你的方法。”
巨雷顯然被雲蘇的氣勢嚇到了,他嚥了口吐沫,逞強的喊道,“叛徒,你他孃的還威脅我?我不碰她,我碰你。”
說著他舉起槍的後座狠狠的打在了雲蘇的腹部,雲蘇沒有躲閃沒有還手,生生的忍住。
而高斌,似乎也樂得見到這種情況,“你們先搞著,留口氣,家裡還有七十多號兄弟等著呢,總要讓他回去給個交代,咱們到時候按照規矩辦了他。”
雲蘇剛被打的那一下還沒直起身,又被人從後面踹了小腿,他吃痛的單膝跪地,立刻又被一人用槍座狠擊了一下頭,這一下是狠的,他雙手撐地半天沒動,而其他人見他這樣,沒膽的也有了膽子,上前一陣拳打腳踢。
米漁已經淚流滿面,她死咬著被子瞪大眼睛看著雲蘇毫不還手的被人毆打,她從沒覺得自己這麼可恨過。
“我去看看那美人兒。”巨雷還不放過米漁,似乎覺得已經被打倒的雲蘇不足以對他有任何威脅了。
巨雷還沒走到米漁床邊,那邊突然有人慘叫起來,一人捂著手腕哀嚎,顯然是手骨被折斷了,而一直單膝跪地的雲蘇,突然起身捏住了另一個人的下巴,另一手一推,那人捂著下巴倒地,這一系列動作快的讓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