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的人,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大喇叭筒還沒喊完,立刻槍聲響起來,也不知道誰開的第一槍,射到了特警的防護盾牌上,接著,只有發生在電視上的槍戰場景出現了,而且,雲蘇家的玻璃牆無一倖免,玻璃碎了滿地,三秒鐘的集中射擊過後,大喇叭筒再次傳來聲音,“停!嫌疑人沒有在射擊。”
車子裡的人抱頭蹲在座椅下面,聽到外面勸降的聲音,哭著回頭說,“洪哥,我們投降吧。”
洪哥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什麼,其實他腹部疼的已經無法動彈了。
最後,千瘡百孔的車子上下來了一個女人,警察又抬下了一個男人,“還有兩人呢?”
一個像是頭的人問洪嫂,“在,在車庫。”洪嫂說。
他話音一落,車庫中就走出兩個人來,一個是陰沉著臉的雲蘇,顯然他因為這場意外很不高興,他的懷裡是穿著睡袍披散著頭髮的米漁,顯然她被剛剛的槍聲嚇到了,眼神中有一絲惶恐。
“這位先生,不知道怎麼稱呼?謝謝你的配合,要不是你的機智,我們還不知道他們藏到了這裡。”說話的是那個之前假裝獸醫的警察,“別告訴我你真的約了醫生來給你的兔子看病?”
雲蘇搖頭,“我沒有兔子。”
那警察立刻豎起了大拇指,“我就是來碰運氣,其實我都不知道我假裝的是什麼,剛說完話他立刻就接上了,當時他自然的樣子我真以為他將我誤認成別人了,直到他說家裡的四隻兔子受了傷我確定他確實在暗示我。”
“隊長,車庫中有兩名嫌犯,一名手腕被戳穿需要救治,一名手臂脫臼被鐵鏈綁在欄杆上。”一個警察跑出來對那假裝獸醫的人說道,看來還是個隊長。
那隊長和他身邊的貌似更大的官的男人都驚訝的看向雲蘇和米漁,“能告訴我們你們怎麼做到的麼?除了那個女人,三個狡猾兇殘的嫌犯怎麼被你們搞成了這幅樣子?”
怎麼看這兩個細皮嫩肉的年輕男女都不像是能做到這種事的人。
“李大隊,我是雲蘇。”雲蘇上前,敬了個軍禮。
被稱作大隊的中年大簷帽男人突然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哈哈大笑,伸出手來和雲蘇一握,“名不虛傳,名不虛傳,你之前說下週一報道,我還盼著呢,沒想到在這碰到了,小夥子們,來見見你們的新教官。”
附近那些裝備精良的特警們面面相覷,教官麼?這個繡花枕頭一樣的男人?似乎比他們還年輕。
“冷著幹什麼,叫人啊。”那隊長先反應過來,突然呵斥一聲。
“教官好!”於是,齊刷刷的一聲問好。
“我說普通人不可能自個就解決這幾個奸詐的狐狸,雲蘇啊,我得感謝組織厚愛,捨得把你放出來給我們!”李大隊拍了拍他,像極欣賞這個小夥子一樣,“還沒來呢就給我露了這麼一手,那洪科可不好解決啊。”
“洪科不是我做的,是她。”雲蘇一笑,將米漁推上前,米漁呆愣愣的,待反應過來見大家都看她,羞羞一笑,“我哪能解決他啊,也就用了些小手段。”
“這位?”
“我女友,學醫的,平時喜歡弄那些瓶瓶罐罐,這次也不知道給洪科上了什麼藥,將他搞成了那副樣子。”雲蘇眼中帶著笑意,他揉了揉米漁頭髮,和之前與洪科他們對峙是冷然沉默的態度相比,簡直像兩個人。
“哎等會兒,”米漁叫住指揮著人擔架抬走洪科的那個小護士,將自己用的那兩種藥告訴了她,叮囑一定要告訴醫生,那小護士重複了一遍走了。
“我這能賠償吧?”雲蘇看了眼一片狼藉的院子,還是覺得心疼的,玻璃都碎了,邁巴赫也成了馬蜂窩。
顯然李大隊也看到了,他更頭疼,“這得陪多少錢啊,你知道,我們資金緊張……”
跟著車子回到了市區,雲蘇和米漁錄好筆錄準備回家,誰知剛出了刑警隊的大門就發現外面全是記者,他們的訊息倒是靈通,雲蘇將米漁護在懷裡在警察的幫助下急急的上了車子,沒有抬頭也沒有說任何話,全城不爽的皺緊了眉頭,直至車子甩開了那些尾隨的舉著攝像機相機和錄音筆的男男女女,徒留下亂七八糟的人群和播報的女記者,“觀眾朋友,我們看到了,智勇擒賊的那位中校已經從警局出來了,據說這次是他帶女朋友到別墅度假,而那幾個搶匪偏不巧跑到了他們的房子中……”
這天,他們回到家已經下午四五點鐘了,本以為大院不會有人,可沒想到,雲蘇和米漁牽著手進屋的時候,竟然看到雲禮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