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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哥兒從簾子後頭出來,狠狠的踢了她一腳,“我姨娘也是你買兇害死的!背後是誰指使你的快說!”
彩蝶就說,“大公子,我們還在張姨娘屋裡翻出這個。”
那是一盒上等的東珠,每一顆都光潔玉潤,不是一個姨娘可以擁有的,慎哥兒撲到老夫人膝下哭著說,“祖母我姨娘死的好冤枉。”
老夫人指著張姨娘氣得發抖,“來人,打死這個狗奴才。”
慎哥兒莊容站起身,“有國法在!”
後面出來四個刑部的差官,“大公子我們都記下了,您先看看可有不符之處。”
慎哥兒拿過來看了一遍按了手印,又交給齊氏,齊氏笑笑也按了手印,又交給老夫人,老夫人不認字,大孫子讓她按就按個手印好了。
差官拱手告辭,“夫人放心,我們一定秉公斷案,找出幕後的指使。”(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三章 落花流水的宴席
刑部的差官走了,這些夫人們鬆了一口氣,都交頭接耳起來,安國候府的故事果真比戲文裡還精彩,老夫人叨咕著就和身邊的夫人們解釋著說,“那張氏是瑜山的通房丫頭,也跟了他這麼多年了,哪裡想到她壞了心腸。”
齊氏鬢邊有點見汗,慎哥兒忙幫著擦汗,母子倆相視一笑,坐在主坐的老夫人看見有些吃味了,嘴裡喊著慎哥兒,慎哥兒笑道,“祖母,餘娘子過來了呢。”
一位三十左右的婦人陪著幾位賬房先生走進來,餘娘子先給老夫人福了一禮,又給各位夫人見了禮,拿出四本賬冊,“小婦人是夫人的女賬房,夫人一病不起,無力再管府中庶務,夫人就和老夫人商量起來,想把府中庶務託付給大公子,大公子命小婦人做了產業明細,一式四份,一份留在府裡,一份由大公子收著,一份交給我們家姑奶奶,還有一份送交官衙留檔。”
慎哥兒團團的一抱拳朗聲說道,“慎哥兒不敢辜負了母親的期望,只因弟弟幼小,慎哥兒只好擔起府裡的庶務,今日斗膽請各位夫人做個見證,將來弟弟襲爵,慎哥兒歸還庶務,府中銀錢一文不沾。”
四本帳都是靑布封面,齊氏撫摸著嘆口氣,“慎哥兒救了他弟弟的性命,我這個做嫡母的無以為報,這回又得把家務事都託付給慎哥兒,難為他小小年紀應付得周全。”
慎哥兒笑道,“我比弟弟年長,自然要幫父親分憂。慎哥兒會用心辦事。孝敬祖母。友愛兄弟,管好侯府的庶務幫父親分憂。”
齊氏欣慰的笑笑,“今日請了諸位親友也實屬無奈,慎哥兒這孩子還小,秉性高潔,若以後他有不當的地方,還求夫人們指點他。”
齊氏說完支援不住了,五小姐扶著娘哭了。姑奶奶也趕緊過來,慎哥兒殷勤的扶著齊氏上了暖轎,玉潭也和眾人屈膝告罪,送母親回去休息。
夫人們禁不住搖頭唏噓,都咬著耳朵說話,侯府的產業做了明細,每年收入都是有數的,慎哥兒做的可是吃力不討好的粗活,管得好了也沒功勞,得了些許名聲。還容易招來齷蹉,若是管的不好了。將來兄弟反目都是有的,一時交頭接耳起來。
酒席的主動權交給老夫人,老夫人拍著身邊讓慎哥兒坐過來,趙夫人也笑著誇慎哥兒仁義,老夫人樂得嘴都閉不上了,連聲誇著大孫子,誇著大孫子好,慎哥兒忍著嘴角的抽搐,身為主人家,一點也沒有做主人的自覺,還把自己當老太君,也不說照拂客人。
以前家裡的宴飲都是齊氏忙著周全招呼,今日齊氏不管了,酒菜好歹算擺上了,老夫人看了桌上就是一皺眉,“拔絲紅爪燒怎沒擺上來?老身要的紅燒鴨信呢?”
郭新成家的羞得滿臉通紅,低了頭裝鵪鶉,慢慢退到角落。
玉容今日精心打扮了,頭上戴著美麗的金步搖,越發現顯得花容月貌,自問穩穩壓了玉潭一頭,也笑著站起來給各桌敬酒,先給趙夫人滿了一杯,趙夫人笑道,“好孩子你快坐下吧,不用你倒酒的。”
玉容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嬌笑著說,“夫人您就賞臉吃口吧?”
趙夫人笑罵道,“我年歲大了,吃了你這杯酒還醉在你家了,你先倒了留著我慢慢吃吧。”
蕭淑惠早把頭扭到一旁和人說話,連眼角也沒看玉容,玉容到了酒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也不敢在世子妃這裡流連,忙給別人倒酒。
良國公夫人袁氏正和蔣夫人說笑,玉容早瞥見了,藉著敬酒也來到良國公夫人跟前,斂衽一禮笑道,“夫人吃了奴這杯酒就是疼奴了。”
袁氏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