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馬,米小南看了風一眼,也跳上馬去,北月和崔銘並排而走,而風在背後慢慢的跟隨,拉開好長距離。似乎在警惕崔銘的偷襲,似乎也是為了避免崔銘他們懷疑自己會偷襲。崔銘說了一句話,險些讓北月笑噴,崔銘道:“其實他葫蘆是空的。”
北月忍不住回頭看風,風正在很酷的喝酒,他顯然也聽見了崔銘的話,尷尬的定在當場。然後還是堅持喝了一口空氣,灑脫的把酒葫蘆掛回腰上。自己拉遠還有一個目的,能不能從馬匪屍體上弄點酒喝……不要說破好不好?太討厭了這人。
打馬慢跑,風真的回頭去拿酒了,反正被看破了,臉也可以不要了,酒更重要。米小南一直是站立在馬頭看他,問:“崔銘,你確定他不是兇手?”
“小南,我不確定,我一半是推測,一半是胡扯。”崔銘道:“兩種可能,第一個可能他是兇手,是惡棍,在這樣的情況我們三打一,他會盯住你和我,我們有一定和他同歸於盡的危險。第二種可能,他不是兇手,被逼無奈才和我們打,那我們不會有危險,他不會耍狠,因為他不是壞人,所以內心肯定有對師弟的愧疚。也許會展示下劍術什麼的……好吧,以上都是推測。我只是見了他疾風而下,一刀九命,知道他比小南你想的更難對付。”
北月問:“然後呢?”
“然後他是不是兇手無所謂的,只要小南認為他是兇手就足夠了。”崔銘道:“他孤身一人,看樣子也是要去西湖城,西湖城有小南你朋友,到時候打個電話,就他的逃跑水準,我覺得四打一,問題不大。西湖城可以看成孤城,向西到暮光城,向東過峽谷到雙橋城,有心追他,他跑不掉的。小南,你自己看吧,到了西湖城是打電話叫兄弟們輪了他,還是相信放過他。”
米小南道:“其實我要拜訪的朋友他可能就可以打敗風。但是……這很違背武者精神。”
“狗屁,你就一丫的忍者,忍者是什麼?在櫻花島,忍者職業地位地下,他們透過下毒,埋伏等手段刺殺敵人,同時還潛入敵人軍營盜竊情報。你一個忍者不好好定位自己身份,非要扛武士那把刀,我可以鄙視你嗎?”
米小南想了好一會,求助看北月:“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北月做個瞭解表情,崔銘的利益和立場說,經常讓北月無法反駁的,北月道:“崔銘,你想多了點,其實我一個人就可以打敗他。”北月很少這樣說話,她敢這麼說,就是有自信。修行者世界就是這樣,每個人總是有弱點,難以十全十美,而北月就是能剋制風的人,這點北月在看風兩次出手後心中就有數了,
崔銘看米小南:“小南兄弟,現在你說的算,你說一句,我們立馬回頭做了他。”信心爆棚啊,從不誇口的北月這麼一說,崔銘立刻同意回頭。反正對錯是米小南的事。
米小南搖頭:“我也算一時衝動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
“風的師妹曾經寫信給聯盟,要求撤銷對風的通緝令,目的不是因為相信風,而是她要親自殺了風。”
崔銘恍然:“難怪沒有什麼逃命手段的通緝犯,一兩年了還在閒逛。”
第八十四章 建議
看十大通緝犯,朗克畫地為王,有自己的領域,即使這樣,還是被破了兩次,只能夾尾巴逃命。金金有大幫會,大幫會幕後是曙光帝國,即使這樣,在通緝令出來後,金金如同消失一般。人家都是有背景的逃跑,有自己的地盤。風孤身一個人,沒被弄走,看來就和他師妹有關。
北月問:“風的師妹很厲害嗎?”
“我師父說,他師妹是最出色的徒弟。”米小南道:“不過,他們三個徒弟,誰贏誰輸不僅是武技的較量,也是心理的較量……崔銘,你剛才推斷不是完全亂說的,對吧?”
崔銘點頭:“確實有一定根據,我主觀上並不認為他是兇手。但是客觀上我如果尋仇,寧可殺錯一百,也不放過一個。”
米小南點頭:“那就不關我事。”
崔銘笑:“你有沒有立場?小南,這世界不是對和錯的區別,關鍵你是什麼人……”
北月忙打斷道:“你別聽崔銘亂說,對和錯是有區別的,一個正常人做了錯事是有愧疚之心,因為他知道是錯的。崔銘那套理論很容易讓你誤入歧途。”米小南不是李青,米小南會被崔銘影響的很歪的。
米小南點頭:“我明白。但是崔銘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沒道理的話,北月你早就把崔銘趕走了是吧?就因為你認為崔銘這一套對你和對我們團隊來說沒有壞處,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