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沒到劍光卻是實打實的落在了房門上,不堪的房門忽然傾斜起來,忽然“咔咔咔”碎裂,男子衝進房內,看到正在慌忙穿衣的董宇,一道劍光劃過,一道血痕濺到了地上,一個奇怪的肉塊掉落一旁,一聲男子的慘叫應聲而起,此時昏沉的辰璐被持劍行兇的男子扛在肩頭,臨行前,持劍男子背對被閹的董宇緩緩說道:“辰鼎宗主已經說過,讓你遠離小姐,你居然還敢行此下流行跡,剛剛算是對你手下留情了,不久,你便會接到全北辰的通緝,到時自己想想怎麼料理自己後事吧”
樓下湧來一群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將客棧圍的水洩不通,雅間中一個女子微微探出頭顱,看到持劍男子後,臉上忽然露出一絲驚訝,看到屋內狀況後,一眼認出滿身血跡的男子是誰,結合持劍男子懷中抱著的醉酒女子,雅間女子輕蔑的笑道:“辰璐差點被戲子小白龍***呵,我小左兒可真是愛管閒事”說著便不再管此事,回到雅間繼續吃喝起來,因為此事女子參與實在有些尷尬
除禍
毒媚倒是滿不在乎此事的,但是左雲仇此舉卻是惹下了通天大禍
左雲仇將辰璐抱回辰鼎府後,大街小巷中便流傳開辰璐被戲子qj的小道訊息,一傳十十傳百,僅僅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辰鼎的耳邊也聽聞了此訊息,心中自然是勃然大怒,但是面上依舊波瀾不驚,一副鎮定的樣子,事情已經發生,不管真假,都得先調查清楚訊息來源再想對策
這時辰鼎藉著如廁的機會發出一個信鴿,當辰鼎解決完“大事”後出來後,信鴿已經站立在枝頭上,辰鼎取下信鴿後,銀白的髮絲迎風吹動,表面雖然依舊未變,但心中早已掀起波瀾,辰鼎閉目鎮定了鎮定,心中唸叨:“璐兒啊,璐兒你怎麼就這麼不小心?當務之急還是先保住璐兒的清白,讓鷹堂的多走動走動,利用手上資源儘量闢謠吧”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支小型毛筆,沾著唾液輕輕揮寫交代了幾句便匆匆回到總壇內,若無其事的處理開宗務了,所謂家醜不外揚,尤其在弟子面前,辰鼎為了維護宗主的尊嚴,必須裝作沒事,必須放下自己的小家
真的沒想到初見規模的鷹堂辦事效率絲毫不差,甚至可以說是北辰劍宗機動性最強的堂門了,剛剛接手辰鼎的指示,大狗和二狗迅速交代了下去,別看都是些地痞流氓組成的雜牌堂門,這場風波僅僅在一炷香的時間後便戛然而止了,雖然有些人心中知道發生過這麼個事情,但是不知為何,突然傳出,辰璐小姐一直待在北辰總壇,從未去過什麼酒樓,至於什麼戲子,更是子虛烏有之事,辰璐是北辰大小姐怎麼可能看上一個戲子呢?
走在叫賣的大街上,辰鼎心中卻如百味壇辰璐真的被董宇那個混小子奪了身體?辰璐難道會中迷藥?左雲仇到底該怎麼處理?這一系列問題正擺在辰鼎歸途之上
然而左雲仇將事情原委告知妮兒時,妮兒眉頭緊蹙,埋怨道:“左大哥平日裡看你也是文質彬彬的男子,怎麼做事不動腦子,你大闖捉姦,即使沒有生米煮成熟飯,也被眾人的唾沫星子說成了不堪,辰璐以後還怎麼嫁人?”
左雲仇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低著頭顱未敢吭聲,“哼,都是一群大老粗,一時熱血上頭不免衝昏了頭腦,這事不怪雲仇”一聲雄厚的聲音傳來,辰鼎嘆了口氣邁進家門,四下的丫鬟早已被妮兒遣散下去了,因此辰鼎的出現,並未出現什麼喊聲稱呼
妮兒走來接過辰鼎的外袍說道:“那事,你聽說了?”
辰鼎微微點了點頭,心想:整個南方若是我辰鼎想知道,什麼我能不知道呢?
左雲仇單膝下跪說道:“府主,雲仇有罪,雲仇做事魯莽了,毀壞了小姐的名譽”
辰鼎擺了擺手道:“若是說來,此事不怪你,全怪那混小子什麼狗屁小白龍,但這事又全怪你,你既然知道小姐與那小白龍進入房間你為何不在進入之前攔下他兩人呢?若是你攔下,還會有後面的事情嗎?”
“這……”左雲仇此刻是有苦說不出,總不能說是小姐喜歡和董宇獨處,自己總是躲在遠處為其製造獨處機會吧
辰鼎緩緩坐下正色說道:“不過這事就此翻過吧,我已近讓人處理好了,不過那個董宇我不想看到他了,你白天講人家那個地方弄下來了,現在你去給人家賠個禮道個歉,給他在鄉下田地裡安置個房子,多給弄點錢,讓他長點記性,還有就是一定要乾淨,別讓小姐在見到此人”
左雲仇抬頭看了看眼中冒著殺氣的辰鼎,微微點了點頭,妮兒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怎麼要在田間安置房子呢?乾淨?什麼乾淨?難道要將董宇在毒域一切都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