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豆輕輕的轉過頭去,一雙含情脈脈的大眼望向正俯視著她的吳克森,宛若綴滿星光的黑眸不斷的像他放著電,紅唇輕輕的開啟,露出一個小口,宛若在像他傳送著無聲的邀請。
吳克森的頭一點一點的垂下,直到他的唇觸到了她的唇。
仙豆一個上揚,牙齒狠狠的咬住了吳克森的下唇,看著他冒出了血珠的唇瓣,仙豆在那傷口上雪上加霜的狠壓了一口,然後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疼得直抽涼氣的吳克森,便一把將他推開,衝他扮了個鬼臉,扔下一句“要問我愛你有多深,且看我咬你狠不狠。”似是而非的話之後,便噔噔噔的跑回了房間。
獨留吳克森捂著自己的嘴唇哭笑不得,對著小丫頭真是一秒也放鬆不得,一個不小心就會著了她的道,不過。。。。。。他看著拇指上的鮮血邪邪的笑了出來,他更喜歡這樣的她,很有趣不是麼。
“嘶~”笑容扯動了傷口,疼得吳克森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丫頭下口可真狠,要這麼說來,她豈不是很愛自己?!他眼前浮現出仙豆那得意洋洋的小臉,暗自搖了搖頭,這哪裡是示愛,分明就是個小姑娘的惡作劇,一股男性的征服欲在胸中蠢動,早晚有一天,他要讓她完全屬於他。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老師給仙豆的假期已經到期了,但仙豆卻遲遲不肯去上去,吳克森一想,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將她帶在身邊,轉學手續還需要辦上一陣,索性也就多陪她幾天,等他消了假回到部隊,可就沒有多少時間陪她瞭解她了。
而仙豆現在是不折騰吳克森會死星人,有事沒事都喜歡找找吳克森的麻煩,用她解釋給姚凌耀的話來說,這叫用合理的矛盾催化感情的加深,至於實際怎樣,姚凌耀表示人類的思考模式他不懂,反正效果看來還不錯,那他就當主人是對的吧。。。。。。
這天,女人每月的血色七天找上了仙豆,仙豆轉了轉眼珠子,一個在眼皮子地下成熟成長的女孩,唔~這樣的體驗應該很特別很難忘吧。
仙豆將自己關在洗手間醞釀了一下情緒,沒辦法,這一次沒投入情景,這眼淚要流出來她還真需要給自己做一點點的心理暗示,畢竟從心理上來說,她已經對這玩意兒習以為常了,俗話說要騙人先騙己,仙豆拍了拍臉,扭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
她低著頭直奔吳克森的房間,如雛燕投懷一般的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抓住了他腰部的衣襟,像是在尋求庇護一般。
這樣的她平時對他的橫眉豎目很是不同,吳克森展臂將她圈在懷中,大掌在她的背部溫柔的上下安撫著,“怎麼了?我們的妙妙怎麼了?”他的聲音低沉而舒緩,彷彿帶著無限的耐心與疼愛,給人強大的安全感,給人一種只要依靠在他的懷裡就什麼也不用怕了的感覺。
“吳。。。。。。吳哥哥”仙豆的稱呼略顯生疏和彆扭,“我。。。。。。我其實是喜歡你的。”她的聲音帶著隱隱的哭腔。
這好強的小丫頭怎麼可能主動跑來跟自己服軟?!仙豆這樣的反常讓吳克森隱隱有些揪心,當下也顧不得這是不是仙豆又一次的惡作劇,伸手去抬她的小臉,“妙妙,出了什麼事?”
仙豆低垂著眼簾,睫毛已經沾上了一層霧氣的溼潤,小鼻子一聳一聳的抽噎著說道,“吳哥哥,對不起,我做了那麼多欺負你的事,我。。。。。。”仙豆哽咽得有些說不下去的感覺,“我只是怕你再不理我,我一個人真的好怕,好怕!~”說完,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番說辭聽得吳克森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好笑的是,這丫頭竟然一直以為自己是在欺負他,心疼的是他竟然沒有發現她倔強叛逆之下的脆弱,而仙豆的眼淚則讓他有些心慌,不知為什麼她會突然跑來跟自己坦白這些,事出反常即為妖,這不由得吳克森不擔心不多想。
“好了好了,妙妙不哭了,我們妙妙不哭了。”吳克森讓仙豆的小身體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輕聲的哄到,伸手為她擦拭著不斷滾落的淚珠。
“我。。。。。。我就要死了~哇~”仙豆一邊抽噎一邊說道,然後就哭得更加的悲慘,彷彿對她來說,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吳克森一聽,急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說什麼死不死的?”他焦急的上下打量的仙豆,似乎在尋找她哪裡不妥。
仙豆抽噎著說道,“我流血了,好多。。。。好多的血。”
“你哪裡流血了?!”吳克森問得很是急切,大手已經要將仙豆翻過去去檢查她的背後。
“下。。。。嗝。。。。下面,就是噓噓的地方。”仙豆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