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擅入。”
卓玉祥心中暗道:“這個不知是誰,排場倒是不小!”
唐思娘哼道:“那也用不著拔劍呀,你們給我通報一聲,就說我和華山門下的卓少俠一同來了。”
兩個少女總算收回劍去。
右首一個道:“你們等一等。”說完,轉身翩然往裡走去。
左首少女依然手中握著短劍,目光冷冷的盯著兩人,毫不放鬆。
唐思娘和卓玉祥等了一回,才見右首少女款步走出,說道:
“你們可以進去了。”
唐思娘回頭道:“卓少俠,咱們進去。”
卓玉祥隨著她轉過迥廊,跨進玄關。
只見一名青衣使女早巳站在門內,躬身道:“總管請二位入內相見。”
卓玉祥心中暗暗喃咕:“總管,這人不知是哪裡的總管?”
青衣使女話聲一落,立即側身在前面引路,走近左廂門口,伸手掀起一道門簾,躬身道:“二位請進。”
唐思娘回身道:“卓少俠,請啊!”
卓玉祥也沒和她客氣,昂首闊步跨進屋去,唐思娘跟著他身後走人。
那青衣使女等兩人走入,立即放下了門簾。
卓玉祥目光抬處,只見屋中靠近視窗的一張圈手椅上,坐著一個黑衣婦人,兩人走人之時,她正好舉目望來。
卓玉祥一眼看到此人,心中暗暗一怔,忖道:
“她不就是龍宮中的郝總管!”
郝總管略為頷首,冷冷的道:
“卓少俠久違了。”
卓玉祥也傲不為禮,只是淡淡的道:
“在下還當是誰,把我擒來,原來是郝總管。”
郝總管道:“不錯,你一再和老令主作對,我自然要把你擒來。”
唐思娘一進門,本待向郝總管說:“你教我的一招真管用。”
但他這話還沒說出口,就見兩人言語上衝突起來。
說實在,她並不知道她叫郝總管,她們只是在路上遇上的,郝總管問她:
“你要不要救你的爹?我教你一招手法,也教了她一番應對的話,要她把卓玉祥帶到這裡。”
當時郝總管只說要和卓玉祥見一面,如今卻說要把他擒來,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在旁插口道:“你不是說要和卓少俠見上一面,有話那就快些說!”
郝總管沒有理她,只是冷峻的道:
“來人。”
門簾掀處,一名青衣使女躬身道:“婢子在。”
郝總管一抬手道:“給他戴上刑具,押下去。”
青衣使女應了聲“是”,探手從身邊取出一根極細的金鍊,和一把精巧的金鎖,朝卓玉祥走了過去。
唐思娘急道:“總管,你不能把他拿下。”
郝總管道:“為什麼?”
唐思娘道:“你跟我說,只要和他見上一面的。”
郝總管冷冷的道:
“我沒有說見了面不把他拿下。”
唐思娘道:“但我答應過一清和尚和薄一刀他們,我會把他送回去的。”
郝總管微哂道:“對待敵人,何須守信?”
卓玉祥身上穴道受制,只得任人擺佈,青衣使女朝他嫣然一笑,低低的道:
“得罪了。”
伸手替他鎖上了金鍊。
唐思娘急道:“但我要以他作人質,去交換我爹的。”
郝總管道:“不用了。”
唐思娘開始感覺她口氣不對,忍不住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郝總管道:“我說不用了,就是不用了。”唐思娘氣憤的道:
“我爹落在他們手裡,我用卓玉祥和他們去交換,他們才會釋放我爹,為什麼不用了?”
郝總管道:“你爹的事,你不用管。”
唐思娘道:“我是爹的女兒,爹落在人家手裡,我為什麼不用管了?”
郝總管看青衣使女已替卓玉祥上了金鍊,這就吩咐道:“押下去。”
唐思娘急道:“慢點。”一下攔在卓玉祥身前,說道:
“我方才聽你說過,我爹是老令主手下黑白雙令的黑龍令主,身份極高,你為什麼置我爹於不顧,要把他押走?”
郝總管道:“老身自有道理。”
“不!”唐思娘道:“我要你放開他,我的事也不用你管,我要用他去把我爹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