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定不會礙了您的眼!”
“五小姐你的意思呢?”紀無殤看著她。
“事實就擺在眼前,大嫂,該不會你不忍心懲罰線兒這個賤婢吧?”南在青語氣冷冷。
紀無殤點頭,“嗯。”紀無殤站起來身來,高聲喊道,“來人,將春嬤嬤帶下去,亂棒打死!”
啊?
周圍的人一聽,全都傻了眼,那春嬤嬤更加是恍不過神來!
“你說什麼呢!”南在青看著紀無殤,“怎麼處罰的是春嬤嬤!”
“五小姐,我為你深深感到悲哀,這等的刁奴一直在你身邊,真是矇蔽了你的心智,讓我這個做大嫂的都感覺看不過去,不過,這次,揪出這春嬤嬤,很好很好。”
“紀……大嫂!”南在青差點就喊出紀無殤的名字來,但還算有一絲的理智,“什麼悲哀,你不說出理由來,我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聽著。”紀無殤上前來看著她,“這支簪子,不是真的,我想,難道我們侯府會有假的金簪子麼?”
什麼?
南在青頓時睜大眼睛,“你說是假的?怎麼鑑定?”
“很容易,讓珠寶軒的掌櫃來一趟,就知道了。”紀無殤笑了笑,轉頭,“來人,去給我請珠寶軒的掌櫃來一趟!”
“是!”跑腿小廝頓時領命前去。
南在青目光看向春嬤嬤,像是在責問,要是真的那金簪子是假的,豈不是壞了事情?
春嬤嬤汗如雨下,這的確不是南在青的金簪子……是春嬤嬤看著南在青平日裡戴,心中歡喜,但是,定然不能拿了,便去讓人模仿了一個,還揣在身上呢,就看到線兒經過。想起昨天的時候不是聽聞紀無殤處理了安嬤嬤,那安嬤嬤是春嬤嬤的表妹,平日裡在一起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現在看到線兒,自然想著要報復,情急之下,拿出這剛剛仿作的金簪子就用上場了。
紀無殤看著春嬤嬤的樣子,就知道自己事情就是這樣。
南在青道,“天黑了,我看,大嫂這事兒就這樣吧,看著也是誤會一場,那就算了,當沒發生過這件事!”
“五小姐,這事兒怎麼能說這樣就這樣?你可是打了線兒呢,要是沒有一個結果,那豈不是被人笑話?要是被人傳了出去,豈不是被人笑話我們侯府,說我們侯府的主子隨意處罰下人,五小姐,你就不怕你的閨譽受損麼?五小姐年紀尚小,要是被人傳了出去,說成亂七八糟的事兒,估計五小姐往後嫁人是個麻煩的事兒。”
南在青一怔,這事兒自己怎麼沒有想到!但是不會的,自己就是不想著讓她懲罰春嬤嬤……她可是自己的奶孃!
“世子妃,珠寶軒掌櫃請來了!”這時候,一個小廝上前來就喊道。
紀無殤笑笑,“很好,請來這裡。”紀無殤拿著金簪子朝著南在青輕輕地晃了晃,南在青恨不得要將那金簪子給奪回來!
“參見世子妃,拜見五小姐。”珠寶軒掌櫃上前來稍稍行了一禮,從商的不如從政,商人較為低賤,故而行禮。
紀無殤道,“先生不必多禮,請先生來,是為了讓先生看一看,這支金簪子是真是假。”說著紀無殤將這金簪子遞給這個大約三四十歲的掌櫃。
掌櫃點頭,恭敬地接過這金簪子,然後細細看了。
南在青看著手心捏汗,而那春嬤嬤更加是心中害怕得要命,這是自己將自己逼上死路麼?竟然自己說,亂棒打死!天,自己的結局就是這樣?
“回世子妃,這是普通的一些鐵器打造的,然後塗上了金粉,剛剛小的再三確認了,的確如此,並無差錯。”掌櫃恭敬回答。
“你這人,肯定看錯了!春嬤嬤,這可是我的金簪子?”南在青想著要拼死做最後的一搏。
“這,這……”春嬤嬤支支吾吾。
“小的用人頭擔保,小的並沒有鑑定錯誤,這的確是假的金簪子。”掌櫃看著南在青面相兇狠,但還是說出實話來。
“很好,來人,帶掌櫃下去,賞十兩銀子。”紀無殤笑笑,然後才轉過頭來,面對著她們,輕輕動了動唇,“如此說來,就是春嬤嬤,你將事情嫁禍到線兒身上,而五小姐卻是將我的丫鬟線兒打成這般重傷……你說,春嬤嬤,自己去領罰吧!亂棒打死。”
“饒命啊世子妃!世子妃,是奴婢不好,奴婢不應該亂說話,請饒恕奴婢的性命!”春嬤嬤一邊磕頭,一邊又往南在青爬過去,“五小姐,請您幫奴婢說說話,讓奴婢活下來啊!”
“呵呵!”紀無殤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