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這一支部隊,僅僅一萬人,外面單單於毒白饒就有兩萬的人馬,更何況他們身後還有剩下十八萬大軍作為靠山,勝負之數,一看便知。
但是曹洪早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如何計較這些,在他心裡,只想著早些砍殺了外面那些口出狂言的鼠輩!
只聽“吱呀呀”一聲響,許城的門竟然開啟,之後煙塵飛舞,一支驃軍奔行而出!
此時於毒和白饒兩人正罵的不亦樂乎,忽然聽見開門的聲響,之後竟然從許城城中衝出來了一支驃軍,於毒和白饒相望一眼,都是有些呆呆的,於毒罵道:“臥槽,這廝竟然出來了?”
白饒也是有些吃驚,反反覆覆重複道:“這他娘……這他娘……”一支重複了七八遍。
兩兄弟罵人罵上了癮,竟然忘了應戰。
好在曹洪距離兩人的軍隊還尚有距離,等他到了眼前,於毒白饒各自一聲高呼,立即翻身上馬,一人持刀,一人挺矛,同聲喊道:“來得好,就讓吾等立下首功!”
曹洪快馬馳騁,轉眼到了敵軍陣前,卻看到迎面來了兩人,兩人都是身高臂長,好不威武!
這兩人正是於毒和白饒。於毒長矛如風,白饒大刀似月,竟然一起過來夾攻曹洪。
曹洪怒道:“好個賊人,二打一,真是不要臉……”
可惜臉字還沒說完,那於毒迎面便是一矛,險些將曹洪刺下了馬。
曹洪雖然武藝不行,但是卻也是名悍將,長劍一揮,勉強抵擋住了於毒的攻擊,沒想到還未喘過氣來,身後殺氣襲來,白饒的大刀卻又突然殺到。
曹洪連忙側身避過,未及抬頭,迎面則又是於毒的長矛。
如此再三,曹洪被殺的汗流浹背,不敢託大,一個虛招,拔馬便跑。
那邊於毒和白饒的軍隊立即殺到,兩邊殺在一處,這些軍隊接受了陳焉這幾個月來的訓練,凝聚力和戰鬥力早已經與當初不可同日而語。
他們五人一組,各持兵器,竟然如同虎入羊群,殺的曹洪的軍隊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曹洪策馬奔跑,連頭都不敢回,只聽見身後鬼哭狼嚎,都是自家士兵的哀嚎。他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出城,到底是個十分錯誤的決定。
可惜後悔也已經晚了,這時候的形勢已經定了,大錯已經鑄成,再說什麼,也都是徒勞。
曹洪沒命奔跑,卻忽然看見前面一通鼓響,又是一支千人隊伍攔路殺了出來。曹洪定睛細看,只見一支步兵橫空出世,領頭一個千夫長一身厚甲,手裡拎著一條流星錘。
只聽那千夫長喊道:“賊將休走,吃我王單一錘!”
話音未落,流星錘已經奔襲而出。曹洪皺眉喊道:“我的娘!”卻連忙舉劍去招架。
可惜這寶劍再鋒利,如何是流星錘的敵手,兵器相交,流星錘力道十足,一下子便將曹洪的寶劍砸脫了手。
曹洪虎口震裂,疼痛難當,一時間後悔不已,心中暗歎:“吾命休矣!吾命休矣!”
正當面前那名千夫長要再次進攻之時,忽然曹洪覺得身後殺氣襲來,身子一輕,竟然被人從自己的戰馬上拉了下來。
曹洪驚慌失措,回頭去看,卻是於毒一把將自己抓住,之後橫在馬上,捆了個結結實實。
於毒大笑道:“哇哈哈哈!我抓住曹洪了!我抓住曹洪了!”說話之時太過激動,吐沫星子濺了曹洪一臉。
曹洪只問到臉上一陣腥臭,心中是又羞又怒,可惜再怎麼掙扎也無法掙脫,只得緊閉雙目,免去看到於毒那一張醜陋的臉。
不一會,只聽另一人粗著嗓門吼道:“老於,你可真不要臉,這廝明明是王單兄弟一錘子砸暈的,你怎麼能搶人家的功勞?!”
不用說,這人便是白饒。
於毒撇了撇嘴,有些不屑,說道:“王單兄弟只不過是砸掉了曹洪的佩劍,我才是抓住曹洪的人,王單兄弟,你說是不是?”
王單站在一旁,微微一笑,並不在意,說道:“都行,算你的功勞也行。”
於毒嘿嘿傻樂,向著白饒一攤手,說道:“你看,王單兄弟都這麼說。”
白饒沒撿到這個現成的便宜,心中有氣,仍是不依不饒,怒道:“不行,這功勞我也有份,要不然就算咱們三個抓住的。”
於毒眉毛一豎,佯怒道:“不行不行,這功勞是我和王單兄弟的,你瞎湊什麼熱鬧!”
嬉鬧之中,曹洪的萬人部隊早已經死的死,降的降,白饒和於毒始終在爭吵,曹洪臉上也被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