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那樣……慰藉。
那一聲裡,到底蘊含了多少無法用語言描繪的無可奈何和無法一一細數的傷痛?
不重要。
因我已真的理解,因我已真的懂得,因我已真的……願意交付。
慰藉此生的……
“鼬?”宵風不確定地疑惑一聲。
那人的眼神好像是在看自己,又好像是透過自己在看什麼別的地方。彷彿是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可是又帶著認識清楚了什麼事情的清冷。
鼬回過神來,看了看那人,毫不在意地道,“因為一直在練習絲帶裡的能力,可能有時候有些焦躁吧。”
“那樣啊……”宵風拿手撐了撐下巴,做了個一貫的思考動作,“那要不要暫停修習?”
“……嗯,我會把握。”鼬臨時將“不必”二字嚥了回去,免得二人又吵起來,轉身淡淡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出去。”
宵風在背後,眼神有些迷惑。看上去和以前沒什麼不同吧,莫非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唔……恐怕是這段時間沒睡好吧。宵風搖了搖頭,下床,穿衣。
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去戰場上折騰的。破曉,是你們的事。
我,有別的事要做。
。
這幾日,龍隱有些鬧騰。
倒不是對外政事上出了什麼問題,也不是對內的管理有了什麼麻煩……只是龍影大人和宇智波大人有些不對。
還是如往常一樣的默契地工作,可是工作之外的氣氛就相當奇怪了。不像是陌生的疏離,也不像是熟稔的親密,只像是內裡換了過來。龍影大人一改往日的溫和笑容,臉上時時顯得略微冰寒;而作風嚴厲冷酷的暗部總隊長宇智波大人卻能夠站出來為無辜被殃及的部下們說話……怎麼說情況都有些,呃,詭異。
兩個無法無天的女人也在一旁煽風點火惹是生非,偏偏這兩人的身份地位又不好讓人作出甚麼處理。
這兩個女人,自然是清水月光和綱手姬。一個是龍影大人的母親,清水知大人的妻子;一個是木葉的公主,龍影大人和宇智波大人的醫生。
至於二人結盟的過程……一個是看不過去宵風和鼬的相處模式忍無可忍,一個純粹是無聊吧。
宵風對二人的行動無動於衷,只是暗地裡處處為難鼬。
那個傢伙,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工作修習,結果比自己休息的時間都還少。若不是住進了一間屋子,還真不知道原來他的日程安排都緊張成那樣。表面上看上去再怎麼從容不迫,身體卻是有極限的。真的是作為合格的忍者,便忘記了自身的極限了麼。
宵風的想法很簡單。讓鼬出錯,逼迫他引咎辭職專心修習什麼的……
事與願違,鼬是那種壓力越大就越是認真冷靜的型別。寧可自己撐著,也絕對不會認輸。
於是從外表看上去,就像是宵風一個人在找碴了。
幾次之後,宵風就悻悻地放棄了。
對於宵風的行為,鼬表面上視而不見,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
每日都有人故意挑刺的感覺還真不是什麼好事。
那日之後,宵風搬去和鼬一起住。宵風好像只有靠近鼬的時候才能得到些安寧,對此宵風很是鬱悶。綱手姬只有從靈魂方面給出了些解釋,不過二人的靈魂都有些複雜,什麼事情都是說不好。只是夜裡鼬每次修習完出來,就見宵風一臉不爽,等鼬安歇下來,才得以睡去。而早上,宵風起床的時候,鼬已經出門去了。
一段日子過下來,宵風身體倒是好些了,情緒卻又顯得略微焦躁。這樣下去,難道我清水宵風就離不開宇智波鼬了麼?這怎麼可以?
多次半夜出逃,被鼬一雙寫輪眼逮了回去之後,宵風更是鬱悶。不擅長舒緩情緒的某人就一封書信留下,拿苦無威脅了一隻小蛤蟆,跑去妙木山旅遊去了。
影衛們拿著留書找到鼬大人,結果對方只是看了一眼就打發他們離開了,順便還讓每個人去刑法處領了罰。
清水宵風,你想什麼,我還能不知道?鼬放下手中的筆,整了整桌面,站起身來,俯瞰著龍隱的風景。
這些日子和我耍心機,好讓自己的離去變得理所當然。鼬捏了捏手裡的書信,又想起那日和綱手姬的對話來。
。
“鼬,你知道自從你們和曉初次對決回來後,宵風的身體就經常處於一種不受本人控制的狀態中麼?”
“嗯,他最近精神狀態不怎麼好。”
“不是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