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介銘隨後對花奉說著,“你繼續接近秦琴,觀察她————不要對她掉以輕心,她精神情況畢竟和常人不太一樣,還不能排除她的嫌疑,你要觀察她到底每天都會和什麼人接觸,跟我彙報。一概不要向其他人透露這些資訊。”
花奉點了點頭,“王鑫蕊也不行?”
“那是當然!!”鄭介銘斬釘截鐵的說著。
隨後,他又找到了林泊強,讓他專門組織幾個人,去挨家挨戶的進行宣傳,告誡大家————不隨便出門,不與人衝突,夜晚鎖好門,注意觀察形色奇怪的人;大多數的人都有手頭的活路,比如打漁和打獵等,實際上這些壯勞力也不太可能遭遇什麼意外。
“防著喪屍還不夠,現在還得防著殺人犯了。”一些人自然是有怨氣。
“那沒辦法,殺人犯在暗處,我們一個個的全在明處,現在又不比末日之前,有攝像頭、有技術手段,現在什麼也幹不了!”另外一些人對抗盟也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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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奉於是提著小桶,走到河邊,去幫秦琴打水————這是他許諾秦琴的,何況鄭介銘也要求他和秦琴多接近一些。
河面上,曾曉華的農業組的人,正在打漁。
除了武裝人員之外,其他人都是白天工作、晚上正常休息,因此作息時間都還挺規律的。到了白天,小區裡留下的人其實並沒有太多————全都是老弱病殘,以及休班和夜班後睡覺的武裝人員。
王鑫蕊此時正在那條船上打漁,那幾個女人都約定好了加入農業組,因此現在他不用面對她。不過他總得跟她解釋為什麼總往秦琴哪裡跑,他正在頭疼,擔心引發她的不必要的猜疑,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
“秦琴難不成已經成為邪*教聖母之類的人物了??所以牛老旺才會對自己進行不由分說的攻擊??”花奉猜想著,“還是說......啊!不對,是不是牛老旺這個傢伙喜歡秦琴,所以才每天幫他跑上跑下的啊!!”
花奉想著,並沒有留意周圍的情況————耿直臨時組建的社群安保組也已經分出來了,這幾個人的任務,就是在小區內巡邏、監督,並且不時的上樓確認留守屋內的人員的安全。此時這些人已經開始在樓層之間巡邏。
花奉慢慢的走進二號樓,提著桶朝樓上走。
“這秦琴也真是,為什麼不找個低一些的樓層居住呢?”花奉想著。
正想著,他已經爬到了六層,而這時候,只聽見什麼東西似乎在快速的下樓。
臺階發出“篤、篤、篤”的聲音。
而他抬起頭往側面的臺階上一看,只見一個皮球從臺階上滾落下來。
他再定睛一看。
是個什麼皮球!!那是一顆人頭!!!
 ;。。。 ; ; 鄭介銘走出房間,讓耿直把門繼續鎖上。
“跟我去二號樓。花奉留在那邊,我們去附近找個房間觀察。”鄭介銘說著。
他知道自己的對手很可能並不是簡單的幾個人,而有可能是一個組織,因此,他想要在行動之前先進行觀察。
“你懷疑是什麼人乾的?”耿直問鄭介銘。
鄭介銘搖了搖頭,他想說自己正在懷疑秦琴,但又不想過早的說出這個猜想。
如果不是她,這時候說了,豈不是不好?
何況————如果真的是秦琴的話,實施這件事情的,不可能只有她自己。單憑她?一個瞎了一隻眼睛的女人,真的能有這麼大的能量,殺死七個人而不被人發現麼?
鄭介銘與秦琴的接觸時間也不算短了,知道這個女人並不具備多少單獨“戰鬥”的能力。
她的唯一精神支柱,就是女兒凌兒,而在她的女兒死掉之後,女兒就變成了她的禁區————誰也不敢主動提及關於凌兒的事情,誰都擔心引起她的不良情緒反應。
因此,對於一個身體柔弱甚至有殘缺的女人來說,如果她真是罪魁禍首,那背後一定還有一大群人在貫徹她的意圖!
“先觀察,無論是什麼人乾的,這件事情也不可能僅僅只由一兩個人解決————一定是有組織的。”鄭介銘說著,“所以,先看看有沒有人集中來回進出。”
“如果有懷疑的物件,直接控制住不就行了?”耿直說著。
“恐怕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