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送來了地藏王的話:“需要幫忙嗎?要的話儘管開口。”
這讓玄飛哭笑不得,這像是一位真佛說的話嗎?
倒像是一位相交已久的朋友,但這無疑讓他覺得很夠義氣。
“餓鬼界的天補好後,還要一段時間才能穩定下來吧?這裡是人間,就不用他插手了……”
橙女王橫了他一眼,顯然為他這話裡的語氣而覺得不滿。
怎麼著那地藏王都是審判界的佛,說話就不能恭敬些嗎?
天法獸冷眼看著這個暴力的女人,要說她是一朵能將人刺傷的玫瑰的話,那這個女人就是一朵用鐵做的薔薇。
兩人在某些方面都擁有相似的氣質,很不對盤。
城府深的人,很不喜歡跟城府深的人相處,怕被算計,這同樣的,漂亮的女人也不想跟漂亮的女人相處,而醜的女人也不喜歡跟醜的女人相處。
同性相斥,總有三分道理,不光是物理學。
玄飛能感到這兩個厲害的女人的排斥,可關他屁事。
他現在忙還忙不過來,哪裡能處理這種類似大姨媽來了的時候的那種糾結。
凌一寧和櫻寧都幫著打下手,李謙也能幫些忙。
其它的人只能乾瞪眼。
那外面的天門弟子一大半都不是風水堂裡出來的,就算是有兩個,那也連李謙的水平都不到,那種四等弟子,都讓玄飛覺得是從風水堂的速成班裡畢業的了。
秦陽是行家裡手,可他現在在重慶坐鎮大局,收攏整個天門的人,沒辦法過來幫手。
玄飛也不想讓他過來,讓他跟馮三娘、凌風和衛素衣在那裡,也能保留一些實力。
要是這裡出事了,也不至於全軍覆沒。
玄飛以小人之腹去度小人之腹,想那蘇葉全也不會真的就等到三個月後。
四大佛帥的東南西北路現在都忙得不可開交,那個小小的缺口,一瞬間的結果,就是增加了他們無窮的工作量。
幾十萬的餓鬼遊魂修羅,註定讓他們無法太分散。
不然那些僅有三四魂強者實力的佛將,要是單獨遇上某個猛些的修羅,那就是一場悲劇了。
這就更加增加了抓捕的難度,而那地府雖說沒了,可仙界還在,要是抓錯了,讓仙界的人怒了,那也麻煩。
這是一個很技術的活,玄飛自問幹不來,就算是給他一千億一年的年薪,他都不幹這種活。
他現在乾的事也極為有技術含量。
封魔陣,將整個長江兩岸都圈了起來,剛好是到那十里外的幻陣邊上。
將那幻陣設在那裡不是沒有原因的。
九尾鳥現在成了沒尾鳥,悲傷的在鳥籠裡鳴叫著。
九根尾翼都插在了合適的地方,葫蘆葉也都埋下了,封字珠也放置好了,七陰之人的肋骨會將那冥門外的陰氣全都吸出來,再收歸到地裡。
這十里地裡只怕是百年之地寸草不生了。
全都得埋下去,埋得深,極深。
否則那些腦子還沒驢聰明的磚家再閒得蛋疼的挖出來當成文物,那就罪過大了。
至於一百年後是否會被老農挖出來。
那就再說了。
玄飛清楚自己和凌一寧,已經突破一魄以上的強者,基本上已算是破了壽限,永生不死,但也很難估算一百年後,自己和她是否還生活在這裡。
咔!
握在手裡的一截木根被他掐斷,他搖了搖頭,想到未來,總是讓他浮想聯翩,連生兒子的事都止不住的跳到腦中。
現在卻是不能想太多的時候。
把木棍插到土裡,下面是陽牛之血。
所謂陽牛,就是正午生的還能耕地的老黃牛。
牛眼淚能看到陰物,而陽牛血能罡魂。
這裡是將陰氣引出來後,再壓制著它們讓它們永不能從這裡出來的地方。
一共有三千八百根木棍。
全都要拍到土裡,連根都不能露出來。
想來那些閒得無聊的考古磚家要挖出來的話,想必又會想到是誰的陵墓,然後又鬧出一出大鬧劇吧?
這些玄飛都不想去想了,他只想先將冥門給封住。
數千的佛兵都在幫著打下手。
他們能做到的也就是按李謙指揮著拍這種木棍的事,再多的事,他們也不識得。
凌一寧過來找她,說是東邊的佈置好了。
“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