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影響最大、反應速度最快地群體,對於歌手的成長,還是有很大好處的。”範無病突然想到了這一點,便覺得自己今天叫他們過來獻藝,實在是英明之舉。
雖然說歌手走紅最最上選的捷徑,就是參加大型的演出活動,但是這種機會並不是經常有的,參演的名額也非常有限,全國有數以百計的文藝團體都想方設法地削尖了腦袋,想把自己的人往這種大型演出活動裡面塞,因此想要多佔用一個名額,都需要很大的能量,更不要說自己手下的這麼多歌手藝人了。
今後的話,不妨組織歌手們進行巡演,即將隆重登場的《同一首歌》自然是上佳的舞臺,但是都推自己的新人也有點兒不合適,已經成名的歌手自然是要安排邀請的,那些即將成名的事業正處於上升期的新人們,也是自己要網羅的物件,這樣一來,狼多肉少,勢必是要亂成一團兒的,因此自己組織類似的巡演活動就必不可少了。
在實戰中練兵,才能培養出成熟的歌手,否則一上臺就搞放錄音假唱的話,大家都能當歌手了,手裡抓個麥克風張嘴做做姿態,這事兒誰不會啊?
範無病立刻就聯想到後來幾年當中,國內的假唱成風,有一年春晚的時候,看到擠得滿滿當當的歌曲幾乎佔用了整臺節目的一多半時間,導演終於怒了,要求真唱,而且容許跑調兒。結果就這樣寬鬆的條件,原先派上節目單的很多演員們,尤其是半路出家那些人,頓時作鳥獸散,不敢露面,以至於歌曲類節目驟然減少,很多小品和舞蹈劇之類的節目才得以跟觀眾們見面。
對於大多數從電影電視劇方面發展過來的跨行歌手,他們唱歌不過是應個景兒,讓粉絲們多一些支援自己的理由而已,歌曲都是在錄音棚裡面弄出來的,再經過電腦加工處理後期潤色,可以達到最佳的效果,如果真的讓他們唱現場的話,估計五音都不在調門上。
自己公司的歌手,可不能學這個毛病。否則花錢養他們幹啥啊?
馮建紅坐在那裡,心裡面有些躊躇,有些忐忑,有些不平靜。
或者是因為看範無病比較順眼,又挺會說話。自己突然暴走,不惜冒著得罪孫立新家人地危險。站出來替他說話,當時竟然沒有預料到這個後果。可是現在看範無病輕輕鬆鬆地就請來了好幾個專業歌手來獻藝。而且一個個的態度都很謙和,從這一點上看,範無病家裡估計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否則的話,他一個外地來的學生,在上海這裡想要玩轉娛樂公司,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全國地官員多如牛毛,可是能拉得出來的流行音樂歌手可沒有多少。再加上娛樂公司地老闆們都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並不一定會賣普通官員們什麼面子,即便是像童小芸地父親童玉山這樣的握有實權的副區長,怕是也指揮不動他們的。
想到這裡,馮建紅的心思就有點兒活絡了,好像是抓住了什麼關鍵問題,於是便將看熱鬧的範無病給叫到身邊,小聲問道,“你跟那個孫立新有什麼過節?我怎麼看他一副想要跟你勢不兩立地樣子?”範無病倒是不可能把童小芸給牽扯到這事兒當中的,否則讓別人一聽。自己一個才進學校地新生。就跟老生爭風吃醋,那傳出去了可就難聽了。自己混進了學校。一出場就是乖寶寶一般的正面形象,可不能夠輕易給毀掉了,於是他就苦笑道,“這種人囂張慣了,哪裡有什麼理由,大概就是路上遇到了看不順眼,就掐上了。不過馮書記你請放心,學校這麼神聖的地方,我相信他也不敢亂來的。”
“你知道什麼,他家裡很有點兒勢力的…………”馮建紅皺起了眉頭說道。
範無病跟他說的話沒有什麼重點,也沒有透露出他所需要的資訊,因此馮建紅一時之間也無法判斷,這個新生的家庭情況究竟如何,倒不如直接問一問他比較好,馮建紅便問道,“特招生的資料還沒有轉到系裡面,我這個做學生工作的副書記,對於你地情況還不夠了解。今天碰到了,就問一問,你家在哪裡,家裡大人都是做什麼地?來到上海這邊兒上學,有沒有什麼困難,系裡面如果能幫得上的,就一定不會袖手不管地。”
馮建紅這一招兒比驕漂亮,如果是旁敲側擊的話,範無病肯定是可以東拉西扯給他打馬虎眼糊弄過去的,可是對方開門見山地以關心學生情況的名義正面問起,範無病就不好避而不談了,於是範無病只好回答道,“感謝馮書記的關心,我家是在望天省磐石市的,至於我父母嘛,他們的情況其實是這個樣子的…………”
那邊兒的一首歌唱完,範無病也將自己的家庭情況給馮建紅解釋得差不多了,聽到範無病的父親居然是望天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