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佔便宜了!咱愛新覺羅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沒出息的東西!”
我聽到這兒,哭的更大聲了,在醇親王的懷裡,還伸出手去拖了拖恭親王的衣袖,一臉的眼淚鼻涕道:“六叔、七叔,他們要搶秀兒的哥哥,還一口一個哥哥是他的兒子,連額娘也不放眼裡,額娘是個好脾氣,不好說什麼話,畢竟我哥哥也確實是從他們府裡來的,可憐我額娘辛苦養大了,他們就來認兒子了,這是欺負我沒阿瑪,額娘沒丈夫呢。嗚嗚”說完又是一通大哭。
恭親王已經是氣的有些發抖了,雖然我阿瑪跟他不是一娘,可畢竟是一個爹啊,聽著我這麼說,看著愉恪郡王夫婦,眼神越來越凌厲了,那對夫妻早在兩位親王來了之後,已經意識到剛才確實是說錯了很多話,如今想悔也有些晚了,愉恪郡王只得弱弱地道:“兩位王爺誤會了,我這不也是想給載沛選兩個側福晉嗎?這也是希望他的子嗣能多些嗎?”
恭親王重重地哼了一聲道:“一個親王的側福晉是你一個郡王有資格選的嗎?要選那也是本王和醇親王兩個正牌的叔叔來選,輪也輪不到你那兒去,更何況載沛和秀兒如今都是老佛爺的心肝,要給他們做主,那也得要是老佛爺親自發話的,你是個什麼東西,敢替老佛爺做主?”
奕棟聽到這兒,只覺得背心發涼,今兒光顧著來這府裡沾光的,惦記著要安插兩個老婆家那邊的親戚進這府裡的,卻忘了多想想,如今自己這個當年不疼不愛的兒子身份不一樣了,嚇的跪了下來,衝著兩位王爺道:“是做兄弟的糊塗,還請兩位哥哥給兄弟遮掩一下。”
醇親王看著他那樣,心裡更不舒服了,罵道:“誰跟你是兄弟,你阿瑪是誰,咱們的阿瑪又是誰,混帳東西,秀丫頭打小從沒哭的這麼傷心過,老佛爺都捨不得罵的,你敢這麼欺負著我的親侄女,這是不把咱們放眼了是不?”
奕棟的福晉也知道這事兒鬧大了,忙道:“兩位王爺真是誤會,咱們本來也是好意,誰知道這”
恭親王又是一聲冷哼,道:“別再說了,以後你們兩口子沒事兒少跑到這府裡來晃悠,載沛敬你們那是孩子孝順長輩,可要知道你們這麼欺著他額娘和妹妹,只怕他也是要翻臉的。奕棟,你回去就和你福晉好好反省一下吧,這兩個月就不要出門了!”
奕棟夫婦一聽,這是罰他們夫妻倆禁足呢,兩個人忙磕了頭告退了一聲,就匆匆回府了。醇親王看著我額孃的滿面淚痕,嘆了口氣道:“你也是的,這種人就不應該叫他們進門兒,載沛早就是你的兒子了,你心虛個什麼勁兒,把被人給欺負成這樣,好好的日子也被這些個混帳搞成這樣了。”
說完拿出手絹,輕輕地給我擦了擦臉,道:“秀丫頭,別哭了,以後再沒人敢搶你哥哥了,不怕啊,有你六叔和七叔在呢,看以後還有誰敢上門來欺負你們。”
我哭著道:“今兒多謝謝六叔和七叔了,額娘性子好,他們是欺負額娘呢。嗚嗚”
恭親王拍拍我的腦袋道:“放心,以後不會了,自有六叔給你做主,明兒我時宮跟老佛爺說說去,這些混帳東西,真是豬油蒙了心了。”
待兩位王爺勸慰了額娘一番,先後離開後,額娘拉過我,狠狠地打了我屁股一下,道:“你這孩子,真是胡來,把你兩個叔叔也給招來了,小心老佛爺要知道了這事兒,還不罵你。還好好的老提你阿瑪,惹的額娘傷心。”說著又落下淚來。
我拿出手絹給她擦了擦眼淚,道:“好額娘,今兒要不把兩位叔叔請來,還知道那些出門不帶腦子的東西,以後還要怎麼欺負您和嫂子呢。我如今多半時候在學堂,今兒是趕巧讓我三碰上了,要是沒碰上,還不知道他們怎麼欺負你們呢。再說,老佛爺肯定是站在咱們這邊的,您忘了?皇上?”額娘和嫂子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大悟,瞭然的點了點頭。
果然,第二天慈禧就下了一道旨,愉恪郡王一家被下令全部遷回瀋陽,以後不奉召不得入京,那兩個月的禁足也給省了,第三天就由九門提督帶人幫著忙把他們府裡給搬了個乾乾淨淨。
然後又給咱們府了賞了許多東西下來,還特意把額娘召進宮親自安慰了一番,又好好的賞了額娘許多東西,這一下,那些本來想趁著府裡受封來借哥哥攀親的,都不敢再打這主意了,老老實實的送完賀禮,便離開了,再不敢亂說什麼了,額娘自然是樂的輕鬆了,不用再應酬那些人,嫂子也定了不少心,不用再擔心,誰再給哥哥塞兩個側的來,從孃家找了很多上好的江南刺繡來,親手給我做了好幾件新衣來謝謝我。
回到學校之後,沒什麼大的變化,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