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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害死貓,妾身找來杜媽媽,一問竟得知……”她嘆著看看臉色發青的方氏,搖頭說,“竟得知帕子是從二爺房裡掃出來的,本該丟了的,卻不知為何遺落在府裡頭了。這還了得?一個繡女的私密之物出現在男主人房裡,還,還沾著不明不白的血……”

她後面說了什麼蒼蒼沒在意,她只是直直地盯著方氏手中那塊血跡斑斑的帕子,面冷如冰。

那是她倉促無奈之下踢進墨松床下的。

方氏憤怒得渾身發抖,猛然站起瞪住蒼蒼:“你到底對老爺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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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繽紛女人戲

方氏的反應很激烈。也是,任誰得知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企圖或者已經染指了自己的丈夫,都不會冷靜。

但在場只有方氏自己和蒼蒼知道這句質問的真正含義。

她在問蒼蒼到底怎麼害墨鬆了。先是中毒,後是染血的帕,她眼中這個私生女,這個野種,絕對在處心積慮地謀害丈夫。

她恨啊,她怒啊,她早說不能留她不能養她,這下好了?翅膀一硬就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她是要要了她的命,要毀了二房嗎?

她渾身發抖,看著蒼蒼就像看著一個索命的惡鬼,各種悔恨仇怨。這種表情深得幾個女人的理解。

羅氏和風姨娘幸災樂禍想,哪個男人不偷腥?哪段婚姻裡沒點膩味?別看二叔(二爺)十幾年只有你一個,你就高枕無憂了,現在也叫你嚐嚐自己男人被人惦記的滋味。

一邊腹誹著,兩人一邊對視一眼,視線接觸處迸射燦爛火花,但她們也沒忘記眼下彼此是合作關係,遂各自轉頭。

風姨娘美滋滋地想,給二房惹惹麻煩是好的,方氏已經不堪重負了,侯爺說不定會將二房的權力分一點出來。三房是沒指望的,那好處就全進大房,而羅氏不能更進一步了,只要她跟世子吹吹枕邊風,得利的還不是她?可憐羅氏還以為自己什麼都不懂單會給她做嫁衣裳?

羅氏的想法也差不多,無非就是把二房的水攪渾,就算弄不到好處,給一直跟自己作對的方氏添添堵她也樂意。

不過她還有一層考慮。

那精明探究的目光不斷在方氏和蒼蒼之間來回。她一直有個懷疑,懷疑蒼蒼的身世。當年一系列的事她也是有所耳聞,甚至參與了一部分的,再者別看那十三歲的小女娃還沒張開,但眉目依稀有當年那女人的影子,由不得她不多想。

如果蒼蒼真是墨松和那人的女兒,那麼墨松完了,二房也完了,這對她可是天賜機會。所以她知道帕子之事後深覺有文章可作,立即想到了當面試探。

在她想來,如果蒼蒼是墨松的女兒,聽到她要勾引墨松,方氏一定會像聽到天大笑話般滿臉不可置信。可是,眼前她那憤怒悔恨的神情不像作假,真跟丈夫要被搶走一樣,難道,自己判斷錯誤了?

三夫人閔氏則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對於羅氏二人的逐利她很是不屑,對方氏她也有些同情,不過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她水靈靈的杏眸轉向站在那裡面沉似水的蒼蒼,心道這個小丫頭倒是鎮定,情緒一絲不露,怎麼看都不像會不自重的人。但她越看蒼蒼笑容便是越淡。

這個人,這種沉著冷靜的神態,怎麼好像哪裡見過呢?

蒼蒼沒有注意閔氏,她目光冷沉地挨個看過羅氏和風姨娘,又看看眼觀鼻鼻觀心眼皮底下卻不時閃精光的柳媽媽,因為對這些人暗地裡的關係有個全域性把握,她心念急轉間便摸清了情況。

她心裡嘆了口氣,一個一個都不省心,偏還有個拎不清的。

她不耐地掠過方氏,低頭說道:“那麼風姨娘是認為,二爺在昏迷不醒的時候與我發生了什麼?”

提起這個她就來氣,一片單純的血跡而已,這些內宅女人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她再不要承認,墨松也是她的生父,回味起風姨娘話裡話外的意思,她就有種吞了蒼蠅的噁心感。

這話問得風姨娘一愣:“興許是之前……”

“那你為何要先問起三日前的事?因為除了那一次,我從不曾去過上房是吧?”不給風姨娘說話的機會,蒼蒼接著看向杜媽媽,“杜媽媽,關於我到上房去的原因,我想再沒有比你和柳嬤嬤清楚的了,稍後夫人們若要問,你們再說就是,現在我有幾句話想問你,不知能不能回答我?”

杜媽媽冷不防被點名,嚇了一跳,居然忘了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