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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下午,大哥給自己打電話,問協議大概什麼時候能弄好,查了下郵箱,才發現竟然發給且喜了。大哥和且喜都在家人的分組裡面,或者是點選的時候點錯了,最麻煩的是,發的還是離婚協議。

可是,一直到晚上,且喜都沒有任何動作,所以趙葦杭也不確定她是否收到郵件了。回家看到且喜的樣子,就知道,被誤會了。趙葦杭本來覺得不算什麼事情,大哥要離婚,協議是已經擬好的,只是讓他找律師看看。如果且喜開啟看看內容,就會發現,這個協議跟他們自己的婚姻毫無關係。可顯然,她沒開啟看。

趙葦杭動了動有點酸的腿,翻身背對著她躺好。這個顧且喜,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似乎就是心不在焉的生活著。不得不承認,見到她多少有點反抗的舉動,不知道為什麼,會想笑。這兩天都在下面跑防汛的事情,今年的災情比較嚴重,要根據汛情趁現在設計施工。他現在在水利廳工作,同自己的專業土木工程還是多少對口的,開會也多是討論一些專業性很強的問題,他覺得工作很有意義。雖然從政也就是順從父母的意願,但他還是從中找到了樂趣,投入工作的結果就是疲倦得沒有別的心思。這個妻子也不錯,凡事配合度高,要求少,彼此都不用費心神。

早上,且喜醒來時候,就看到趙葦杭囂張的佔據了大半個床和幾乎整個被子,而自己,只是蜷縮在枕頭旁邊,拽著被角而已。幸好,現在只是九月,不然,就只能重複以往被凍醒的經歷。且喜用力的把被子全拉過來,真想把他踢下去,腳都抬起來了,還是不大敢。或者是由於年齡差的多,她對著趙葦杭總感覺像是對著長輩一樣,玩笑不敢開,更別提笑鬧了。她選擇閉上眼睛裝睡,不論他為什麼想離婚,現在躺在這裡都是莫明其妙,不是嗎?不是要離婚麼,還回家幹嗎,奇怪的人!

趙葦杭在且喜拉被子的時候就已經醒了,瞄了眼時間,才六點鐘,就沒動。可且喜真的是把被子全奪走了,就把他晾在那裡了,他僵住身體忍了一會,然後就假借翻身,摟住且喜。以他的性格,很少會搞這種小動作,但連他一板一眼的都覺得他們的生活簡直太沉悶了,出點狀況,不知道怎麼忽然有了逗弄她的興致。

這樣的時節,裹著被子本來就有些勉強,再壓上一個人,且喜覺得溫度瞬間就上去了。她怕他醒過來,畢竟還沒準備好在床上談離婚的事情,所以,等了一等,才琢磨要怎麼抽身。真的是需要抽身,不能冒險推開他,就只能試圖從上面爬出去。當且喜嘗試著破繭而出的時候,趙葦杭放鬆的身體,卻因為她的不斷蠕動變得僵硬起來。可身下的且喜卻還為被子的一點點剝離不懈努力著,眼看著手就要解放了,剛要撥出口氣,突然,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手,嚇得她驚撥出聲:“啊!”

趙葦杭沒放開她的手,只是用另一隻手掀開被子,欺身進去,“喊這麼大聲,見鬼了?”他壓住且喜,手很自然的探進她的睡衣,用手背貼著她的肌膚,享受溫滑的觸感,這種若有似無的挑逗,最顯撩撥。且喜由初始的有點驚嚇,到後來不知道為何就被趙葦杭的動作牽去了心神,她沒有多少心機,經常會有最直接的反應,但往往因此,就會對之前的事情顯得慢半拍似的,比如現在。她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說著:“你……”話音卻因為趙葦杭突然把手翻過來,擒住她的豐柔而破碎了,片段的啊呀,和輕輕重重的喘息似乎都像是發出邀請,好像剛剛覺得的不對勁,覺得的難耐,都在他有力的動作中被撫平了。趙葦杭貼住她耳際說道:“省點力氣,一會再喊。”語氣裡面都是濃重的色彩。既然時間還早,她又這麼熱情,錯失這樣的美食美景豈不可惜。

當且喜終於能夠把痠軟的腿,顫顫巍巍的放平,癱倒在趙葦杭的懷裡,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之後了。對於且喜這樣不喜好運動的人來說,此項運動最是耗時耗力,緩幾天都休息不過來,可氣的是運動發起人不管你身體是否處於疲勞狀態,隨時隨地似乎都能觸動開關。“你不累麼?”看趙葦杭的手還在自己身上逡巡,且喜有些有感而發。

“怎麼,還想?”趙葦杭故意曲解且喜的意思,他也知道她覺得累,所以每次都會輕輕幫她揉捏一陣,當然,也有條件許可的時候讓她更疲憊的先例,這也是對她魅力的讚美,不是麼!

果然,且喜把最後的力氣使出來,推開他,下床,衝進浴室,動作一氣呵成。一邊跑還一邊喊:“快起來收拾,鬍子都扎人了。不早了,一會還得上班呢!”

趙葦杭還是趴在床上,想等且喜從浴室出來才起身,並不睏倦,剛剛的饜足像是強心針一樣,讓他神采奕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