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白先生在阿文之前還有一個學生,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一個養子的。如果說僅僅只是把人養大,師生相稱也就足夠了——卻是當兒子養大,白先生到底心裡怎麼想的。要細細分析起來,這父子和師生之間的差別可就大了。難道是這個小子有什麼特別讓白先生看中的地方?眾人心中這樣盤算著。
“不,部落不是老師創立的。”阿文立刻否認,“雖然我知道老師也往那裡送了些人,不過至始至終老師都沒有參與過部落的事務。早在部落創立之前,老師已經從師兄的身邊離開了。”
眾人聞言,臉色才算是平靜下來。
最後只有阿文左手的青年又問了一句:“你真打算通知白先生和他見面?”
阿文笑了笑,沒有回答。
對於阿文的承諾是真是假,簡墨並不在意。他這次去也不是為了捧阿文的場,只是表示一下自己的態度:對於他爸重視的事業,他並沒有搗亂和搶生意的想法,甚至必要的時候也願意看在老爸的份上幫一幫忙——僅此而已。
簡墨不知道簡東會不會為此感動,但至少他想讓簡東身邊的人知道,看在他“友好”的態度上,對他爸來見這麼一個組織外的人不會有太大的意見。
回刺玫大酒店的路上,簡墨遇到了夏神威。他正開著一輛警車,等在自己距離自己與阿文會面的酒店不遠處。
是特地來等他的,簡墨心想。
“你就沒有想過爭取一下墮城嗎?”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