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你怎麼能隨便進來呢?”玄瀅月雖然心中有點害怕。但這裡離山莊已經不遠了。如果自己奮力喊叫。家僕或爹爹應該能聽見才對。便強做鎮定地說。
“小妹妹還挺厲害地。”那人嘿嘿地笑了。不過那陰陽怪氣地笑聲讓兩個小女孩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不是什麼壞人。只是有事想問下你們。小妹妹。你們最近有見過一個十歲左右地小男孩出現在附近嗎?”
尹似水想起那個在樹洞中出現地少年。下意識地就想說話。卻被玄瀅月搶先了一步開口了。只聽她冷冷地說:“當然是沒有了。我剛才就說過這附近是我露水山莊地私人領土。怎麼會讓外人隨意進入呢?也請你速速離開吧!”她年齡雖小。但字字句句都透著一股威嚴。讓那個蒙著面地黑衣人不禁一怔。
“果然是個有趣地小姑娘”但那人卻沒有生氣。反而伸出手來就想摸玄瀅月地臉。
玄瀅月和尹似水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動作,情急之下向後退了幾步,那人卻步步逼近。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尹雄天那渾厚響亮的嗓音:“似水!瀅兒!”聲音到的同時他凌厲的掌風也到了,直直的打向了那黑衣人的背後!
那黑衣人臉上一愣,顯然沒想到會有人背後偷襲,但他身子一側,輕輕鬆鬆就避開了尹雄天的劈天掌。
尹雄天一掌打了一個空,卻也讓那個人離開了兩個小女孩的身邊。他迅速的將兩人拉過來,丟給了也已趕過來的玄中日。
那黑衣人轉過身來,看清了尹雄天和玄中日的面貌,忍不住驚訝了一聲道:“天王幫的尹雄天!?你是”他看向同樣一臉殺氣的玄中日卻詭異的一笑道,“玄中日!?你消失了這麼多年,居然是躲在這裡!想不到”
那人沒再說什麼,只是突然大笑的一聲便施展輕功跳上了樹梢,玄中日和尹雄天聽他這麼一說都臉色一沉,兩人快速交換了一下眼色,尹雄天便雙腳一蹬追了上去。
玄中日將兩個小女孩帶回山莊後就一直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坐在書房裡,玄瀅月和尹似水都不知發什麼事,也不明白各自的父親和那個蒙著面的黑衣人有什麼關係,兩人都不敢說話,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等尹雄天回來。
直到快半夜的時候,尹雄天才略帶疲倦的從外面走近了書房。
“怎麼樣?”玄中日急忙站起身來迎到門口。
尹雄天搖搖頭道:“半路上跟丟了,那人不是一個人來的。大哥,你猜那人是誰?”
“難道是!?”玄中日見尹雄天面色凝重知道自己的猜測不會錯了,他剛想脫口而出,卻發現兩個小孩還坐在書房裡,急忙對一邊的老僕使了個顏色將她們帶出去。
玄瀅月和尹似水都已經困得迷迷糊糊的了,被連推帶拉的從書房裡哄出去的時候她們只能模模糊糊的聽見玄中日的聲音。
“你是說江陰白!?”
但是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山莊裡所有的人卻都對前一天那個突然出現的人決口不提,當玄瀅月問起的時候,玄中日也只是溫和的摸了摸她的頭說不用擔心。雖然心中仍有疑惑,但幾天之後仍是小孩子的她就將這些事都拋到了腦後。
半個月之後,因為事務繁忙尹雄天就帶著尹似水返回天王幫了,兩個小女孩依依惜別,也相互約定了下次的見面。
日子就這樣恢復了平靜,但敏感的玄瀅月卻覺得山莊裡的氣氛有了些許異樣。雖然平時爹爹也是話不多的,但自從尹伯伯和似水姐姐走了之後,他就更加沉默了,常常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裡,一待就是一夜。
一天夜裡,月色如洗。
玄中日心情沉重的看著書桌上放著信函,那封信是尹雄天差人用快馬秘密送來的,信上的封口處還有他們家族內部才使用的蠟質印章,這代表信是尹雄天親自封口的,內容絕對可靠,而信的內容他也已經看過好幾遍了,事情已經發展到迫在眉睫的程度,他必須儘快做出決定!
但是他看了看窗外如水般寧靜的夜色,一切都太美好了,他實在不想讓女兒離開這裡安逸的生活。就在苦惱和猶豫中,書房的門吱呀一聲的被開啟了,玄中日十分生氣,他明明吩咐過任何人也不能進來的,剛想轉過身發作,到了嘴邊的話卻硬是被自己又咽了回去。
玄瀅月粉嘟嘟的小臉從門後小心的探了出來,黑玉般明亮的大眼睛在房內試探著,見爹爹只是一臉無奈的笑容便放心的走了進來。她身上還穿著淺粉色的寢衣,光著一雙白嫩的小腳丫,顯然是瞞著下人偷偷從床上溜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