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上演了,大家還不知不覺……
但宋九壓力仍不小,正店與客棧內部裝飾有各個管事,皆是衙內挖來的,能讓他們挖來的人,一個個不差。可是還有一些東西要研究,不過宋九稍稍輕鬆一點,還抽出空,去了兩回城外那個沙地三四回,指導郭四種寒瓜,趙匡胤將種子求來,占城稻交給湖南與江淮百姓種,寒瓜種在開封附近的郊區,宋九說沙地,於是讓農民種在沙地上。
對這個寒瓜大家都不懂,於是四散開來,宋九又找到三四塊寒瓜地,不過現在指導已經遲了,只能教他們一些打茬與人工授粉,還有小瓜帽子,挖畦排水,補肥。
然後讓人將那二十畝地翻耕出來,大太陽暴曬,將泥土曬酥,同時去除一些蟲害。總之,現在的種植業,缺少化肥,缺少農藥,讓他十分地不習慣。
一群衙內還是與往常一樣,沒事往河洲跑。
郭允恭看著河北,豔羨地說道:“趙大郎他們狠賺了一把。”
夏收漸漸上來,碼頭上船隻多了,不過起重吊機數量多,速度快,直到現在,僅動用了其中一半,也沒有出現過搶工現象。但對此沒有異議,那一朝一代開國時都因為戰爭因素,人口削減,後來人口會漸漸增加。若現在出現飽和。未來這個碼頭就是大問題了。
然而開始有精明的商人看到了商機,以前迫於各種土碼頭的情況。貨卸下來,必須運走。這中間會發生一些剝削情況,但現在有了倉庫,可以先放在倉庫裡,待價而沽。一些朝廷必須急卸的貨物,同樣也可以放在倉庫裡。倉庫在使用,使用比例不大。可這些現象帶來了越來越多的人氣。
有的小商小販機靈,於是在碼頭八個大門口處擺著小吃攤子,宋九讓胡老大指揮著人,一個攤子收五文錢。但這不是稅,一是派人維持秩序治安,二是打掃衛生。
然而有的商人嫌檔次低,順便逛一逛,逛到河北,趙承宗他們開辦的幾個店鋪生意越來越火紅。
河洲上諸衙內砸了許多錢下去,未看到收益,趙承宗他們開始大賺特賺。
看得諸衙內們一個個眼紅。
韓慶雄說道:“郭二郎,錯也。你們看這裡是什麼所在?”
現在擺小攤子的地方就是未來普通商鋪所在,包括普通客棧,宋九那個客棧不能算,同樣是奢侈品。還有各種小酒肆,小商鋪,以及瓦子。若它出現了,這些船上的夥計們不會跑到河北去吃東西的。
這個想法是錯誤的。河洲一旦開動起來,不僅是河北。甚至河南都有無限生機。
但要看什麼人去主持,趙承宗他父親是趙普,這是權,這是貴,這是富,三樣全部佔全,做起事會十分方便。可有幾件事得處理好,在宋九前世有人仇富,宋九普通老百姓也仇富。前世一些富人做了善事,這一世也有許多富人做善事,例如災害來臨,一些大戶們拿糧拿錢拿衣服出來主動救濟災民,或者出資興辦教育。這讓宋九感到前世政治課白上了,因為這是正統的封建年代,除了少數現象,例如皇權外,基本都差不多。是落後,這是生產力與生產技術造成的結果。以現在的技術,一畝水稻能收一千公斤嗎?試驗室也不行!
首先就是拆遷,宋九做得仁義,百姓也比較質樸,遷拆了許多,未出現什麼怨言,包括酒作坊的購地,宋九也再三叮囑過。要麼各衙內挖人的手段,那裡面故事太多了,可來了後,宋九善待之,也就不會發生後遺症。
趙承宗一畝地二十緡錢都嫌貴,更不要說河北有一些村莊房屋店鋪,以及一些小作坊,少量墳墓。這個做不好,就會惹亂子。
前世拆遷時大多數是城管哥哥做得不好,狡辨都不行,但少數情況也是釘子戶的責任,為什麼產生釘子戶,主要是貪,釘子戶貪心,商人更貪心,釘子戶想多要一點,商人想少給一點,兩者必然衝突。
這時代也會有,而且這不是朝廷辦事情,是私人的純謀利性質。開封府尹趙匡義與趙普隱隱不和了,漸漸公開,百姓遲早也會得知。而這些地恰恰在開封府管轄之內。
經營理論不同,都想以小博大,以勢壓人,就象趙普的木材生意一樣,這也會產生許多後遺症。但河洲這邊不同,它各種專案出現,會為國家帶來許多好處,會交大量的稅務,也許言臣們看它不大習慣,但看到這些好處與稅務上,甚至趙匡胤若同意金鋪,直接將朝廷捆綁起來,言臣就是羅嗦,也不會嚴重。趙承宗那邊行嗎?甚至不要指望開封縣收一文錢稅!
朝堂中不要命的言臣同樣也有。
一旦事情鬧大了,有趙普也不行,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