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用一些手段將牛保護起來,一旦牛數量跟上,牛價會自動大跌。就象琉璃一樣,我才燒出來,一件精美的琉璃製品只售幾十貫錢,各個轉手之後變成一千多貫。但現在再轉手試試看。無他,數量多了,價格自動下跌。但這是一個想法,想執行很難,也要想一想後果。必須下去看了才能知道。主要是我笨拙,在家想想不出來。”
“這樣啊,那牛如何能賣貴起來?”
“牛價一直未起來,主要是朝廷疏導控制,但它是緊缺的。陛下曾說我能將貴的賣成賤的,能將賤的賣成貴的,未必,不過它緊缺,就能賣成貴的。可這個後果有點兒嚴重,必須要考慮輕重。”
“是啊。”田氏點點頭,便沒有再說,由著自家幾個兒子與宋九閒侃。
忽然遊樂場管事騎著驢子找到潘家,見到宋九說道:“九郎,遊樂場那邊,那邊不好。”(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二章 停修
“發生了什麼事?”田氏緊張地問。她未進去過,但乘船回京城的,在船上很遠就看到正店與白玉橋,那種華麗壯觀也讓她震憾了。到了白玉橋,因為橋由拉索之故提高,不僅壯觀,橋洞也變得高大,暫時還沒有上萬石,兩萬石大船過來,正常兩艘船足以在橋洞下一來一往而過,甚至邊上還能加上幾船小船過都沒事。然而船到了這裡,速度不得不放慢,然後田氏站在船頭上看南看,大半刺激**全部在河邊,遊樂場北部,不用玩,看都看得頭昏眼花。
她怕出事兒。
出事了,不是田氏想的那種出事。
大過年的,不是所有人都要拜年,象宋九拜年一直要拜到初三,甚至初四初五初六家中還有客人過來。
有的人不用拜年,於是一起過來玩耍,特別是一些十幾歲的少年,說他們大吧,他們不大,還拿了壓歲錢,家長給,親戚給,與宋九前世差不多,例如潘家的幾個孩子,惟正惟清兄弟,潘惟德的兒子潘士龍,宋九一人就發了一個紅包。宋九家中還有幾個孩子,朱三才出世的孩子,張家兩個孩子,明年拜幾個姐姐年,幾個外甥也要拿紅包。
說他們不大吧,這時代也早熟,十幾歲的男孩子就要理事了。甚至十二三歲,家長就放他們出行單溜。
這些小傢伙與潘惟正差不多大,說不懂事,按照世人的觀點他們是懂事了,說懂事還真不懂事。就象潘惟正也到了單溜的時候,然而宋九幾個果子就將潘惟正打發得服服貼貼。
他們揣著壓歲錢。從京城四面八方湧到河洲,要進遊樂場。遊樂場早就客滿了,並且這時候還有些冰霜,一下子放了兩萬五千人,管事的心中慼慼,那敢放人。不放一起圍在門口高聲反對,裡面還夾雜著一些帶著僕役的貴人家孩子。而今年是新年,包括呂端也放了假。於是越堵越多,管事見勢不妙,騎驢來找宋九。從宋家又找到潘家。
也許會沒事,但也許說不定就會捅漏子,一旦這些少年不顧反對,強行往裡闖,門票錢就當損失罷了,但若裡面擠進去七八萬人,那真要出事情。宋九說道:“走。”
與潘家兄弟一起到了桑家瓦子,找到那些表演的藝人,給他們高薪。你們也別在瓦子裡賣藝,這幾天一直到元宵節過後,元宵節也不行,那是晚上京城的熱鬧。分解不了白天的壓力。讓他們帶著各自的道具,就在河洲空地上表演。
一個個地請。
先行讓馬車載著請好的二十幾人,帶著道具。去了河洲。
又跑到其他瓦子裡請了近百號人,這才騎馬直奔河洲。河洲上此時到處是人山人海。遊樂場的,小攤小販的。還有各個瓦子裡過去的藝人,到處圍著一堆堆人。
特別是遊樂場,有冰凍,速度就慢,只放了兩萬五千人,還是在排隊,潘惟德擔心地說:“小九,不行哪,現在還有空地方疏散,若是未來沒有空地方疏散,豈不是要麻煩?”
“今年是第一年,新奇。以後人未必有那麼多,再看看,要沉住氣,真不行,往那邊圈地……”宋九用嘴往河南努了努。雖隔了一道河性質不一樣了,但有幾道小虹橋相接,雖不及河洲,也能疏散一些百姓過去。宋九又道:“但也要看。就象遊樂場,許多人勸我擴大,看到人多的時候想擴大,雨天來臨呢?一擴大,就需要僱更多的僕從,就需要維修更多的器械,成本費立即變得高昂。河南更是如此……”
宋九反覆灌輸,諸衙內也漸漸明白一些經營之術,潘家兄弟點了點頭。
“不過遊樂場內部是要擴大一些專案了,不然人越多,能玩的專案太少,全部浪費在排隊上。時間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