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移動紙窗木門,豐含笑走到那還在輕微搖動的嬰兒搖籃邊,看著裡面熟睡的那可愛嬰兒,豐含笑心中頓時一陣莫名的激動。似乎是骨肉連心,看著孩子的第一眼,他便知道這個就是他的兒子。
並沒有多餘的時間讓他仔細的看兒子,心知不能久留的他馬上一手連帶被子一起將搖籃中的孩子抱在懷中,然後馬上轉身離開了房間。
剛到門邊,便見著伊賀珍子剛好趕來。她見豐含笑將兒子抱在懷中,知道他的意思,驚的面如死灰,望著他嘶啞著嗓子大聲道:“不你快將兒子還我,你不能將他帶走”說著,她手中的斷劍已經橫刺過來,擋住了豐含笑的去路。
豐含笑見她現在已經幾近瘋狂,怕她一個不甚,傷了自己懷中嬰兒,當下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付。
雖然自己武藝要高她幾籌,但此時已經受傷,再加上要小心懷中兒子,卻也被她鬧了個手忙腳亂。鬥了數合,豐含笑耳聞漸漸逼近的聲音,心中不禁焦急起來。看了只知道要檔住自己離開的伊賀珍子一眼之後,將心一恨,將身子一偏,讓她那一劍擦身而過,插入自己身後那木窗上,然後右手疾出,點在她腰間|穴道上,然後脫身離開。
“豐公子既然來了,何不在舍下多住幾天,我看你我也有緣,如果不稱這個機會多談談,老夫今生就是死,也死的帶有遺憾啦。”
在豐含笑脫離伊賀珍子的糾纏轉身奔出數步之後,前面突然一個聲音刺耳的傳來,讓豐含笑不得不停下腳步。
看了現今依然沉睡著的可愛嬰孩一眼,豐含笑苦笑一聲,抬頭看向出現在自己身前剛好檔住去路的伊賀雄武道:“前輩的心意,含笑心領了,只是含笑今日還有事在身,下次含笑一定上門謝罪。還斗膽懇請前輩讓含笑過去,感激不盡。”
說著,向老人深深一鞠,行了個禮。
“呵呵呵呵”伊賀雄武看著行禮的豐含笑呵呵笑道:“你說的也未嘗沒有道理,只是我老人家也這麼大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去了地下,你們年輕人總是很忙,我怕等不到那一天咯,更何況你今日一人前來,現如今卻手上帶了個孩子,我怕我那孫女會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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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指了指那已經趕出來的伊賀珍子。
伊賀珍子本來很焦急的,可是現在見了老者在前面檔著,似乎放心了不少,可是臉上卻依然有些擔心,卻不知道是擔心豐含笑將兒子給帶走,還是擔心自己爺爺傷了已經傷重的豐含笑了?
豐含笑也已經知道伊賀珍子跟在後面而來,心知今日自己如果想要強行將孩子帶走只怕有些不容易。看著身前的伊賀雄武有些無奈的道:“含笑這次來東渡日本,只為這孩子而來,千里之外的中國,還有一個人等待著我將孩子與珍子帶回去已經一年多,現在我能有這個機會,實在不想也不敢放棄,所以還希望前輩能夠放後生一次,小子感激不盡。”
說著,他又向老人鞠了一恭。
伊賀珍子見他說的如此至情,心中一驚,正要叫她爺爺不要答應的時候,卻聽一聲輕哼,接著一連串的悶響傳來。她驚駭的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憑著她銳利的目光,卻見對面豐含笑正在自己爺爺伊賀雄武身邊晃悠。他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成掌,掌掌劈向伊賀雄武要害,似乎與他有莫大的深仇大恨一般。
原來先前那聲悶哼,正是伊賀雄武所發出,他沒想到豐含笑竟然在還在用言語求自己的時候突然襲擊。沒有注意加上豐含笑那種詭異的速度,讓他一開始便受了一點輕傷,而且接下來便被豐含笑一連川的快攻,一陣手忙腳亂之後,卻聽豐含笑呵呵笑道:“事非得以,還請前輩原諒。”
“哼,既然練身了,何不多陪老夫一會兒?”
伊賀雄武見豐含笑一招將自己擱開之後便要奪路而去,當下橫移過身子,一掌劈到豐含笑面前,口中冷冷的道。似乎是對豐含笑這樣耍弄自己顯得很生氣。
豐含笑見了,卻是詭異的一笑,竟然也不閃躲,而是將手中的兒子向他劈來的手掌上送了過去。
“不要啊”伊賀珍子見了臉色大變,驚恐無比的望著那被豐含笑送出去的兒子。“你”伊賀雄武也為豐含笑這無恥的舉動而憤怒的大吼一聲。可是眼見自己手掌要劈在那嬰兒身上,他終究還是不忍心,馬上無奈的放棄了攻擊。
其實豐含笑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兒子被他伊賀雄武劈死在掌下,剛剛自己這麼做也是身不由己,如果伊賀雄武不放棄這一掌,那麼自己便就只有用身體來擋了,到時候不說今日能夠將兒子帶走,就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