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悅。
“含笑,你不去幫他們,現在小刀門不是面臨空前危機嗎?你怎麼不回去,還要帶我來這裡,你就不擔心嗎?”
那女子臉上帶著淡淡的擔憂,依偎在男人懷中說道。
“難道這樣,珍子不高興嗎?”
男子開心的笑道。
這兩人自然是伊賀珍子與豐含笑兩人。原來前幾天豐含笑帶著伊賀珍子離開盤山村之後並沒有回去YL,而是修養了幾天之後便一路北上,來到了這片遼闊的草原。然後買了兩匹千里馬,自己帶了地圖,便帶著伊賀珍子整日在草原上策馬奔騰,過著神仙般的日子,但對自己小刀門中的事情卻是問也不問一聲,甚至連電話都沒有開機,完全與世間隔絕了。
見他如此,伊賀珍子雖然感覺到無比的快樂溫暖,但心中始終放不下,在這關鍵時候,你叫她怎麼有心思來遊玩呢?聽豐含笑這麼問,她當下點頭道:“珍子當然高興了,只是含笑你如果因為陪著我來遊玩而叫小刀門出了什麼事,那珍子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何況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幾方勢力都來了,你又不在,我怕真的出什麼事。要不我們現在回去吧,都四天了,一點訊息也沒有,還真的有些擔心的。”
豐含笑在她耳測輕輕親吻了一下,說道:“你放心吧,如果小刀門在這種時候連幾天都不能支援住,那我們早就已經被消滅了。難道小刀與左手的勢力還不能讓我放心的嗎?五拳皇之中,他們也進步很快,現在的小刀門在很多方面沒有我根本沒什麼問題,難道你忘了?這幾年來,都是子正和左手在維持著這個幫會,至於我,早幾已經不是很過問門中的事了。現在我最大的敵人也已經不能成為敵人,我想小刀門根本就不用害怕任何一方勢力。我得好好想想了,如果不趁這幾天好好玩玩,只怕我又要很久不能陪你了。”
伊賀珍子聽出他對自己的愛憐,心中一暖,同時又是一動,似乎從他話語中隱隱又聽出了些什麼,但究竟是什麼,卻又不能確定,似乎豐含笑改變很大,特別是這次看著軒轅無道的變化之後,他似乎變的更多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你對他們這麼放心,我怕不太好,權利這個東西很吸引人的,我怕他們將來不聽你的了。”
伊賀珍子說出了她的擔憂。
豐含笑淡然一笑,說道:“其實我倒是真的想他們不聽我的話,這樣一來,我即可以看到到底誰對我忠心,誰對我不忠心,才可以將門中異己清除。但他們都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而且他們混黑道的思想幾乎都是我灌輸的,所以這些權利人物的心裡我很清楚,何況子正和左手兩人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所以我也就更放心了,畢竟有什麼事,他們都能做得了主。”
伊賀珍子聽了心中雖然依然覺得有些不放心,但既然他這麼認為,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再怎麼說,自己還是沒有他了解他的人的。豐含笑看出她的擔憂,將她摟的緊了一些,輕聲道:“如果有些事我們不能避免,擔心又有什麼用呢?現在我們這樣不是很開心嗎?能夠這樣的單獨多陪你幾天,是我想了很久的事了,我欠你的太多,給你的太少了!”
伊賀珍子反過身來,用她的素手擋住豐含笑的口,不讓他再說下去。豐含笑一笑,手上微微用力,讓她貼的更緊,嘴也吻了上去。
草原上空曠無人,看著溫順的象頭羔羊的伊賀珍子,想起昨天晚上的柔情,豐含笑不由得想道:“不知道在這種地方,她會不會答應。嘿嘿,以天為被地為床,光天化日之下,應該刺激許多吧!”
心中有所想,當下手也自然不老實起來。
兩匹馬兒在草地上啃著嫩草,時不時的向一個地方望上一眼,又時而靜心聆聽,似乎那聲音也讓它們陶醉……
北方的清晨大霧朦朧,一團淡薄的白霧瀰漫在小山上。山中飛鳥未鳴,顯得寧靜陰森!淡霧之中,一座新墳落在兩棵常青樹下面,墳前擺放著白色荷花,幾盤水果,墳前還有散落的無數紙錢,一根細小竹枝插在墳上,竹枝上那白色紙條迎風而展。微風吹來,墳前飄來濃重的酒氣,酒香迷人,更醉人!彷彿林中飛禽走獸都是被這濃烈的酒氣給燻醉了,都是一醉不醒。
軒轅無道幾天前就醉了,醉了之後就一直沒有醒過,即使現在,他還是窩坐在那墳前,手中擰著一罈老酒,幾天下來,那英俊乾淨的臉上已經青色一片,鬍鬚竟然都生的老長了。
兩條人影出現在這裡的時候,軒轅無道那微微緊閉的雙眼張開了一條細線,然後又馬上閉上,似乎生怕清晨這微小的光芒將眼睛刺傷了,又或者是不想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