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國家的邊關要塞，遭受敵國的圍困，只剩下十天的糧食，援軍還有十天才能趕到。敵國將二十萬難民趕到城下，如果放難民入城，糧食將會在五天內消耗完。如果你們是指揮員，你們會怎麼做？”

這個問題一落下，教室內鴉雀無聲。二十幾名學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現在將你們的答案寫在一張紙上交上來，讓我看看你們的答案。不要和別人討論，就寫你們自己的答案，五分鐘作答時間。”褚老師拿出一疊紙放到坐在最前面的容瑢面前，示意她發下去。

“無憂，你會怎麼辦做？”舞月看向君無憂。

“老師說了，不要討論。”君無憂聳聳肩，接過容瑢發過來的白紙，對著她點頭致謝。

“好吧。”舞月接過白紙，拿出筆寫上自己的名字，低頭沉思起來。

五分鐘後，舞月收起筆，湊到君無憂旁邊。君無憂笑著將紙張疊好，沒有將答案給舞月看。

“你寫了什麼？”舞月好奇看著君無憂手中的紙。

“你不是會讀心嗎？你看看我寫了什麼。”君無憂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順手將紙張交給容瑢。

看著君無憂的眼睛，舞月臉色慢慢變得紅潤，目光閃爍一下，避開君無憂的眼睛。現在直視君無憂的眼睛，總會讓她想起當初在君無憂夢中的一幕。

“不說算了。”舞月微微笑了一下轉過頭。

“現在你們的答案都在我的手中。”褚狄一邊翻看答案，一邊說道。沒一會，褚狄的手停了下來，眼神一亮。

“君無憂是哪位學員。”褚老師的目光在二十幾位學員的臉上掃過。

“我是。”君無憂舉了一下手。

“你只寫了一個‘殺’字，這個答案，能解釋一下嗎？”褚狄晃了晃手中的答案。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將所有難民殺光。”

君無憂這話一出，所有學員都不可思議地看著君無憂。從答案中，他們就聽到鋪天蓋地的殺氣，和慘絕人寰的場面。

“他瘋了吧？”

“他的確瘋了，今天訓練的時候，直接丟爆彈，連自己人都炸。”

其中幾名學員低聲討論起來。

“你可以選擇緊閉城門不救，為什麼要將所有人殺光？”褚狄敲敲桌子，示意其他人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君無憂身上，等待著他的解釋，因為對於一些人來說，這個答案的確有點瘋狂。

“如果我們救了這些難民，熬不到援軍過來，糧食消耗殆盡，要塞不攻自破，所以這些難民一定不能救。

而如果不救，任由難民在城門下餓死，哭喊，謾罵。就會導致城內軍心潰散，若敵軍趁此攻城，也有可能被破城。

這是要塞，一旦被破，後面整個國家，都會陷入戰爭的陰影中，死的人只會更多。所以找藉口殺光所有難民，是最好的選擇。”

“什麼藉口？”

“難民中混入敵方的奸細。”

“嗯，不錯，你坐下。”褚狄點點頭，示意君無憂坐下。

“可能這個答案，讓有些人覺不可思議，但是這種事真實發生過。那名指揮者，就如君無憂的答案一樣，殺光了所有難民。那名主將，現在已經是當今世界政府軍方的大將之一，惡魔夜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