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最後冷哼一聲:“沒有找到無憂之前,不要叫我父親,我擔不起。”
斗篷人站著沒有說話,只是任由君崢大罵。
過了後許久,君崢停下來後,才開口:“小丫可能見過他,現在正在查證,很快會有訊息回來。”
君崢臉色緩和一點,依然冷著臉。
“我現在做的事情,就是想補償他,這些年來,確實是我對不起他。”斗篷人嘆息一聲:“但是這些事情我不得不做,我不能苟且地躲在那個角落裡,像螻蟻一樣活著。”
“所以你就製造一個戰死的假象,將年幼的無憂丟在家裡,不管不顧?”君崢冷著臉:“你是一個合格的丈夫,卻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如果如雪,她會扇你兩巴掌。你走吧,沒找到無憂,不要踏進這個門。”
斗篷人站了一會,轉身離開大院子。看著斗篷人的背影,君崢嘆息一聲。
船隊在濃厚的血色荒氣中飛行,船隊的速度有點快,哪怕是血色荒氣內,視線不好。
在大飛船的甲板上,無數的兇魂,如同魚群般湧入放置在甲板上的大鼎之內。
君無憂正在大飛船的房間內,靜靜看著躺在床上的墨傾心。看著墨傾心,他心頭所有的焦慮,都會消失,慢慢變得平靜。
船隊進入血色荒氣內,已經四天過去,他們的水,已經堅持不了兩天。集水器收集的水也很緩慢,無法滿足隊伍的需要。
因為這裡的大氣中,含水量太少。不過有一個好訊息,就是集水器收集的水,已經比開始多很多,這就證明,他們前進的方向是正確的。
現在四天過去,食物和水消耗不少,隊伍裡面,有一些人已經焦急。
他也焦急,但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他是隊伍的主心骨,一旦他亂了分寸,整個隊伍都別想能夠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