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壞,男人不愛。”現代名言,估計他們這些古人是沒聽過。
“這是什麼道理?”蔡天鶴一愣,幾步走到床沿,將她放下,本以為她乖乖上床,沒想到卻還死死扒著他脖子。
友兒一個用力將他半個身子拉到床上,用舌尖有一下沒一下舔著他薄薄的耳垂,“我現在的樣子,你喜歡嗎?”蔡天鶴的耳垂很小很精緻,可以說出奇的小,順著耳廓外形一順水下來,沒有絲毫累贅,友兒不得不慶幸蔡天鶴還好是男子不需要扎耳孔,不然這小到極限的耳垂如何能承受那些真金白銀的耳飾。
蔡天鶴面色一紅,知道友兒使壞,但心底的喜歡卻無法溢於言表。**
友兒奸笑,不用他回答,男人……還是要給他留些面子的。
“給我脫鞋子。”撒嬌地將溫熱的氣息撲進他耳,在感受到這修長挺拔的身軀微微一震後,心滿意足的放開雙手,而後無恥地將自己稍沾泥濘的小鞋伸到蔡天鶴面前。
在髒鞋的對比下,蔡天鶴的面孔更為乾淨,兩道濃淡相宜的眉一字上挑,一雙美眸幽深。美男很多,宮羽落、碧苓都可稱之為絕色,段修堯的容貌放在世間也是難得的美男子,但蔡天鶴的美卻最為令人震撼,如若他平日裡不用易容之物怕是能輕易引起天下動亂吧。
世人都說紅顏禍水,其實藍顏亦之。
蔡天鶴的眸子幽深,在友兒心中,這是唯一一對可以與路琳琅那如千年幽潭相媲美的眸子,如同一個謎團一樣深深吸引著人們的視線,又如同妖嬈的精靈一般牽著人們的視線將人的心也牢牢拴住。
蔡天鶴沒想到路友兒將那帶著泥濘的鞋直接塞到自己面前,在他心中的淑女……哦不,是所有女子都不會做這種動作,原諒他少見多怪吧,只怪他出生在書香門第,所見所遇之女皆是笑不露齒的。
理工類科班出身的路友兒突然對藝術創作大徹大悟,難怪藝術家為了凸顯創作主題的某一特性時,喜歡用與這一特性正好相反的物品加以對比,在髒鞋的對比下,蔡天鶴的面孔更加精緻白皙,一雙眼睛嫵媚,一雙薄唇妖嬈。
突然……路友兒從心底湧起一種強烈的**,這種**讓她一時間難以自持……她想……
把這髒鞋直接踩蔡天鶴那乾淨精緻的臉上!
“友兒,你幹什麼?”蔡天鶴眼疾手快抓住那對著他臉襲來的髒鞋底,如果他一時手慢,怕是這鞋底直接貼他臉上了。
“哦哦……”被人正好抓包,友兒眼中難掩失望,“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蔡天鶴一時間也搞不懂路友兒到底要幹什麼,他分明沒惹到她,為何她要踢自己。最終也只能寵溺的笑笑,搖著頭,抓住那繼續蠢蠢欲動的小腳,將鞋襪細心褪下,瞬時,白嫩如玉的小腳露了出來,五枚小腳趾乖巧服帖泛著粉紅。友兒的腳很小,只有蔡天鶴的巴掌大,而後者笑著看看,欲將小腳放下。
“喜歡嗎?”
蔡天鶴一愣,沒明白友兒的意思。“什麼?”
“我是問你,喜歡嗎?”她的腳還在他的手中,他修長的手溫涼適度,從腳上傳來一陣舒適感。
“喜歡什麼?”蔡天鶴一頭霧水。
友兒小嘴一撅,搖了搖他手上那隻小腳。“這個,喜歡嗎?”
蔡天鶴一愣,低頭看了看手上那隻白嫩的小腳,確實精巧可愛。點了點頭,“喜歡,友兒的什麼我都喜歡。”
嘴角泛起惡作劇的笑,“親親它。”
“什麼?”蔡天鶴大吃一驚,兩隻眼睛睜得很大,一時間甚至忘了將它放下。“友兒,你……讓我親什麼。”
友兒皺眉,小臉一沉,一個用力將小腳從他手上拽回來。“怎麼的,嫌棄我?你剛剛還說什麼都喜歡呢,讓你親一下有那麼難?……也不臭。”最後一句話小聲嘟囔,不過還是被他耳尖的發現了。
“沒有,友兒你誤會了,我不是說嫌棄你,而是……這種……”支吾難語,他一時間難以用語言表達他想的,在他這二十年所接受的教育中,為娘子脫鞋已經到了極限,怎麼能親……能親……!?
友兒臉上一臉傷心,其實心裡早就捶著床哈哈大笑,前仰後合。這事兒,如果是段修堯,都不用她告訴,那廝抓起來就能親個夠,如果是宇文怒濤估計也能笑著按她說的做,只不過這蔡天鶴卻不能。他出身書香門第想必接受的教育也十分迂腐老套,讓他做這種違背君子大義的事怕是比讓他死都難。
果然,蔡天鶴的臉已經紅透了,知道友兒生氣,卻又實在做不出那些事,內心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