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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cut!”

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對大家說:“早上就到此為止吧,中午吃個便飯,下午繼續拍攝。”

便飯都是後勤去準備,早在一個小時前就在最近的一家餐館預定了所有劇組成員的飯菜,所以到現在收工時,稍微整理一下器具就可以吃飯了。

電影院裡座位很多,多數人都坐在那裡吃飯,有的人把飯菜放在椅子上蹲在地上吃,肚子餓了,也忘記了這座位是誰坐過,有沒有長過什麼痔瘡之類的東西,填飽肚子最要緊。

林飛鴻對吃還是非常講究的,端著飯菜就噔噔的上樓吃,坐在窗前看著外面在廣場外面遊玩的人頗為一種享受,嘴裡吃著飯,目光在廣場四周掃射,對那些老頭們的閒扯沒有興趣,對那些奔跑的小孩也起不了多大的興趣,林飛鴻不知道興趣在哪,只是隱約間感覺最近這幾天在不遠處有雙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尤其當自己坐在這個窗前的時候。

感覺這不是什麼殺手在暗處安置的一步狙擊槍,自己光明磊落,沒有得罪什麼人,自己的**命不會交代在這裡。

環視幾圈,沒有任何收穫,哪怕一點蛛絲馬跡也尋不到,長長嘆了一口氣準備離開,張國榮不知何時拿著飯菜就站在身邊吃,指著廣場四周問林飛鴻:“在找什麼呢,觀察你好幾天了,看你每在這個視窗就四處搜尋,好像要找什麼,到底在找什麼啊,有什麼事說出來兄弟會幫你解決的,只要是兄弟力所能能及之事。”

林飛鴻吞下一口飯,聳聳肩,苦笑道:“其實沒什麼,可能是我自己有點神經了吧,總感覺有人在某處盯著我。。。”

飯菜灑一地,兩人都倒在了地上,揉了揉疼痛的手肘問張國榮:“怎麼回事啊你,突然間撲我幹嘛?”

張國榮將林飛鴻扶起,驚駭的望了視窗一眼,說:“這裡哪裡有人盯著你啊,說不準就是某個殺手在暗中偷偷要幹掉你,你這樣光明正大的站在視窗那不是找死嗎?”

“我看你是激戰片看多了吧,如果真有殺手殺我,幾天前就殺了我了,怎麼還會讓我活到現在,告訴你,我的命硬著呢,不會無緣無故交代在這裡的。”揮了揮身上的灰塵,下樓去找點其他東西吃,只吃一半的飯菜被張國榮撲過來灑了一地不能再吃了,只能找點其他食物充飢。

張國榮沒有什麼損失,他飯都快吃完了,剩下的一點飯菜也是倒掉,這種情況下不僅沒有浪費糧食而且還做了一件自認為非常嚴肅的事,哪怕這事在林飛鴻看來只是一個笑柄。

夕陽很美好,在拍完最後一場野外戲後太陽也剛剛落山,餘暉在天邊映出淡淡的光澤很美麗,落曰斜暉,林飛鴻最喜歡這種風景了,尤其在鄉下。

美景只能一個人獨自享用,不讓劇組人員跟著,獨自一個人漫步在田間的小道上,田間的稻穀已經發黃,一粒粒**的穀粒掛在稻杆上,黃騰騰一片極是美麗。

取下一粟稻穗,放在手心摩挲,粗糙的手感卻很有親暱的感覺,現在算算應該有大幾十年沒有近距離接觸過稻穗了吧,童年都是在農村裡度過,在農村的孩子幹農活是最基本的活,所以在讀高中之前自己都在農間折騰,對稻穀最為熟悉,從小稻苗到長成稻穀都有經歷過,播種,插秧,打藥,除草,收割都經歷過。

到現在有近二十年沒有再下過田,但那種自小培養的對農作物的喜愛本姓依然沒有改變,小心的將稻穗藏在兜裡,稻穀很寶貴不能隨便浪費,這可是辛苦的農民所產下的寶物,種地很累的,林飛鴻親身感受過懂得這種苦的滋味。

遠處山峰下的餘暉逐漸暗淡,天色也變得暗黑色,這是大自然在告訴人們夜幕正在降臨了,田間的青蛙,蟋蟀開始放聲歌唱,展現他們的歌喉有多麼的美妙,一聲壓過一聲誓將對方比下。

最後掃一眼黃騰騰的稻田就動身回去,露水都出來了,再不回去等天色暗淡下來什麼都看不見,在這風黑月高的夜晚踏空掉進田裡是小事,被毒蛇咬一口那可是大事,特別是與稻穗嫩葉一樣顏色的竹葉青。

鎮中心雖比不上城市的霓虹燈高掛的那種燈火通明,至少還算明亮,最亮的地方就是在廣場,中間的那三盞百瓦白熾燈將廣場照得如白天,此刻廣場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鎮里人三三兩兩的結伴一起或坐著或閒雲信步,聊天歡笑。

在廣場的邊緣有兩對歌舞隊在跳舞,多數是中年婦女,這些婦女隨著歌聲舞步,有規律有節奏,頗為好看。

張國榮,劉得華,徐真,王保強,阿龍,阿星,李連節,範彬彬,蘇雅雯等都吃完飯,正準備出去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