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哪上廁所啊?”
“哈,”堂吉訶德的話音一落,先祖之魂還未說什麼,那個渾身閃著金光的光頭卻笑了,“閣下的思維卻是與常人不同;卻是讓貧僧想起了一位故友。”
貧僧,正常來說,如果堂吉訶德聽到這兩個字,絕對會震驚異常,因為只有地球才會有這兩個字,換句話說,對面的光頭其實是一個和尚,也許跟他一樣也是穿越過來的。
但是問題是,首先,這個光頭和尚雖然確實也是才穿越而來,但是卻不是來自地球,當然,也可以說是來自與地球十分相似的一個平行空間,那個空間有一個很響亮的名稱,叫洪荒。
這個光頭和尚,實際上就是那一截手掌,是來自洪荒世界大唐王朝的一件法器,因為種種意外也穿越到了費倫世界,所以可想而知,李唐王朝是不說普通話的,今天的中國普通話其實是北方話為基礎加以改造的一種方言。
而李唐王朝當時的情況就如同今天的費倫世界,基本上一個地方一種語言,交流起來十分費力,這個光頭和尚還好,他說的是雅言,也就是唐朝時候的官方語言,也可以叫通用語。
但是堂吉訶德依舊聽不懂,尤其是這個和尚又加了一些夏亞語言的發音技巧,那就更聽不出來了,所以實際上堂吉訶德壓根就沒有聽懂這個和尚說的是什麼,他只大概猜出了其中的意思,就是說你的姓格跟我的一個朋友很像之類的話。
聽到這,堂吉訶德聳了聳肩,跟敵人廢話;他可沒有這個興趣;隨後他的目光又放在了修伊。海爾的身上,但是因為紫炎結界的阻隔,對面的傢伙根本看不清裡面的人的具體樣子,又因為堂吉訶德換了一副軀體,就算看得清,他也沒有可能夠認出堂吉訶德,所以他所看見的就是一個站在結界旁的男人,以及一個躺在地上的衣衫不整的女人,當他透過堂吉訶德那因為結界的阻隔,而並不十分清晰的聲音知道這是女親王的時候,眼神中透露出的一絲戲謔。
如果非要解讀這個戲謔的話;大概就是修伊腦補了一下當時的情景;也許這個男人跟那個女親王剛做完愛做的事情;就被衝進來的先祖之魂給看到了,也許氣的糊塗了的先祖之魂提起了他們兩個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禁錮了,畢竟是最強者的後代,有一些底牌也是可以理解的,破除了法術之後也沒時間丟掉手裡的兩個人,就把他們一起帶了過來。
當然對於王室成員的姓生活修伊並沒太大的興趣,之後又把目光放回到了先祖之魂的身上,堂吉訶德對於自己被無視並沒有什麼感想,他又不是什麼熱血少年,敵人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他就炸毛了一樣怒吼著我要把你踩在腳下什麼的。
說實話,這個層面的戰鬥跟他是沒有一毛錢關係的,他也在方才透過通訊法術跟先祖之魂的交流中得知為什麼自己會被帶過來了,所以關鍵時候支援給先祖之魂一些自己的靈能,就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想到這他轉身回到了夏亞。琴的旁邊,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件寬大的法袍,疊成了一個枕頭形,放在了夏亞琴的腦袋下面,然後又拿出了兩件,一件撲在身下,另一件則蓋在了她的身上,這冰冷的祭壇如果躺久了對身體也是有不小的危害,堂吉訶德自己則席地而坐,順便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本書跟一袋凱爾炒的熟小麥,伴隨著咯吱咯吱咀嚼小麥顆粒的聲音,津津有味的看著書。
氣氛就這麼平靜了下來,雙方似乎都沒有一點劍拔弩張的感覺,修伊。海爾雙手環抱,靜靜的飄在那裡,身後的披風無風自鼓,整個人看上去頗有一些街頭霸王裡的將軍的氣勢,當然,他可沒有將軍那麼壯碩的體型,事實上,修伊的身形很瘦弱,比起堂吉訶德可能還要稍稍的瘦一些。
至於那個來自洪荒世界的器靈,卻學起了堂吉訶德,也是地席而坐,五心向天,似乎地面上的紫炎彷彿就不存在一樣,微微動彈的嘴唇證明著他在默誦著什麼經文,當然還有偶爾從先祖之魂身後傳來的咀嚼豆子的聲音——
“你不打算管你的同伴死活了?”忽然,寂靜了一陣子的山洞裡想起了先祖之魂那略帶諷刺的話,顯然他這話是對跟自己實力相差無幾,卻絲毫沒有什麼作為的光頭和尚說的,他也清楚,兵者,攻心為上,即使自己的挑撥失敗了,也沒有任何損失。
這時候,坐在地上的光頭微微動彈的嘴唇終於停了下來;和尚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中似乎帶著一絲笑意,“他創造了你,賦予了你姓格,讓你保守且沉穩,替他守護這個國家,但是他卻不知不覺的把他的一個壞毛病也傳給了你,”自然;光頭和尚嘴裡的他,指的就是夏亞的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