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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趙頤執著他的手問:“是何事?”
“拓拔聿打算立我為後,就在下個月。”
“立你為後?他瘋了嗎?如此驚世駭俗之事。”趙頤聽聞之後便是一驚。
“他本來就是個瘋子。”慕容燁笑得悽慘:“你不知道嗎?”
是呀,除了他有誰會切身體會他這個男人就是個無可救藥的瘋子。
自大,狂妄,野蠻。
“能不能現在就帶我從密道離開皇宮?我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趙頤猶豫著對他說:“可是現在我們的計劃正進行到關鍵之處,我還需要你……”
“讓我揹負一世汙名你於心何忍?你知不知道……”慕容燁重要忍不住爆發出來,他雪白的牙齒將下唇咬出血來,手指輕顫:“知不知道拓拔聿那蠻子每一夜他鑽進我的身體,我真的一天都忍不下去了。這對殿下你來說都無關痛癢。”
“誰說我無關痛癢!”趙頤抬起頭來,滿眼都是血絲,眼眶溼潤,他的手指被他自己用力掐出凹痕:“我同樣地心如刀割。”
那天夜裡他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他溜出地宮,穿著太監的衣服走到慕容燁所居的素玉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