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侮辱自己的貴客呢。
“呦,你算是哪根兒蔥啊!”而蘇暢的聲音也終於成功地讓唐纖兒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雖然有些吃驚於面前男子的豔麗多姿,但是很快的唐纖兒心裡又生出一股不爽,丫的這個男人居然長得比自己還要美麗,憑什麼:“你打聽聽我們麼家是什麼人,我告訴你現在的墨城城主就是麼家,所以本大小姐在這裡想打誰就打誰!”
蘇暢幾乎是被氣笑的:“哦,我倒是不知道在在黑角拍賣場裡還有人敢和我這麼說話的!”
“我告訴你,如果你識相的話就快點兒滾出去,別耽誤了本大小姐收拾夜輕舞!”唐纖兒不悅地道。
“梁泊如果你再不動手,那麼本公子動手的後果你應該知道!”蘇暢的臉上笑容如花般綻放,抬手指了指唐纖兒:“特別是這個女人,看在她娛樂了本公子的份兒上,打得狠點兒!”
於是梁泊便動了,這個文文靜靜小受般的男子速度居然比風還要更快,只見一道青色的人影穿梭在麼家的眾人當中,在麼家人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的胸口上都已經重重地捱了一拳。
梁泊這一拳絕壁夠狠,等到梁泊的身子停住之後那麼家的一干侍衛一個個都已經噴血倒地了,至於麼美玉,麼柏還有唐纖兒三個人,卻是直接被梁泊抓破了臉皮,血順著他們三個人的臉蛋便往下流。
麼柏是一個男子倒還好說,就算是臉上會留疤那也沒有什麼,可是麼美玉還有唐纖兒兩個女孩子卻是忍不住捂住臉尖叫了起來。
而她們兩個的尖叫聲卻是也獲得正帶著人從雅間裡出來尋找他們的麼爾泰還有麼爾雅的注意。
當兩個人匆匆趕來的時候,卻是看到自己的侍衛正一個個躺在地上痛苦的哀號著。
再說唐纖兒一看到麼家的人又來了,便忙伸手抓住了麼爾雅的手腕:“爾雅這兩個男人受到了夜輕舞的蠱惑居然毀了我的臉,你們要替我報仇啊,要替我報仇啊!”
麼爾雅的目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夜輕舞,那眼底深處閃動的卻是愧疚之色,那天夜輕舞被自己的母親冠以一頂大帽子趕出麼家的時候,她明明知道真相但是卻並沒有開口為夜輕舞說過半句話。
不過此時此刻看著夜輕舞坐在那裡悠然自得地品著清茶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自己。
麼爾雅的臉上有些苦澀的笑容,可是,可是現在當著這麼多家族侍衛的面兒,她也不能一句話都不說便帶人離開,畢竟麼家的面子還是要的。
於是麼爾雅便開口道:“夜小姐今天這事兒你需要給我們麼家一個交待!”
“我呸!”麼爾雅的話音才剛剛落下,蘇暢卻是已經開口了,紅衣妖嬈的男子慵懶地將身子靠在椅背上,一雙長腿卻是直接搭在桌子上:“哼,你們麼家現在還真是眼睛長到了腦袋上,在我的黑角拍賣場裡鬧事,辱罵我的貴客到現在居然還要我的貴客給你們麼家一個交待,我倒是不知道麼家現在居然可以張狂成這樣子!”
看著紅衣男子那雙嘲諷的眸子,不知道為什麼麼爾雅的心底裡卻是生起了一種極不好的感覺。
但是很快的蘇暢卻是又燦然一笑,那笑容便如同陽光劃過雲層,似乎整個兒天地都跟著亮了起來:“梁泊把他們送回去,還有麼小姐,回去對你的爹孃說這件事情我沒有放在心上。”
麼爾雅的心沒來由地一跳,但是還不等她再說什麼,梁泊已經不由分說地將他們推了出去。
“呵呵,輕舞啊你說說一會兒拍賣到藥劑的時候,麼家人的表情得多精彩!”蘇暢笑眯眯地看著夜輕舞。
蘇暢不是一個大度的人,或者說從某個方面來講他與夜輕舞倒是極為相似那就是睚眥必報的主兒。
不過既然今天註定了會是麼家的倒黴日,那麼現在自己大方一點兒也沒有問題。
麼玉山與姚芷兩夫妻真的是一點兒也沒有想到唐纖兒帶著麼美玉,麼柏居然膽子可以那麼大,竟然敢去踹蘇暢的門,這不是嫌命長又是什麼?
不過兩個人心底裡的駭然卻因為梁泊言道,蘇暢公子說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於是終於還是鬆了一口氣。
待到梁泊離開之後,姚芷卻是瞪著眼睛盯著麼美玉與麼柏:“你們兩姐弟沒有長腦子嗎,居然敢在黑角拍賣會撒野,現在就滾回去吧,滾回去立馬就去家族的刑堂裡領罰!”
聽到了這話,麼美玉與麼柏兩個人的臉色一變,進入家族刑堂的人想要出來,不死也得扒層皮。
再說今天這事兒雖然他們姐弟兩個人有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