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週一眼瞪過去:“不準看!”
四小開:“……”
幹嘛這麼緊張,比第一次睡女人的時候都緊張。
華少覺得見了鬼了:“你抽風啊?”
秦霄周還堵視窗,牢牢堵住不讓看,眼神蠻橫:“你才抽風!”
許少根本沒鬧明白,搞哪出啊,他不管了,他就是心癢癢:“老四,成不成?給我玩幾天唄,玩完了就給你送回來。”
他猜樓下那個氣質賊好腿賊長腰賊細的女明星應該是秦家哪位少爺的女人,玩玩也沒什麼,老四以前也沒少幹這種事,看順眼了就弄來玩幾天。以前,華少看上了老四的女人,老四都會大方地洗乾淨了送過去,不過,這次——
秦霄週一腳踹過去,結結實實踹許少大腿上了,說:“去你媽!她是秦六的女人。”
許少懵了一陣,揉揉大腿:“……那還是算了吧。”
老四嘴裡好幾顆假牙呢,他說都是被秦六小時候給打的,秦二少掉的那根手指,也是秦六給剁的,秦六的女人,借了膽子也不敢碰啊。
好可惜,氣質那麼好,腿那麼長,腰那麼細,還沒見過腰比那女人還細的……
華少端著下巴,瞧著秦霄周:“老四,不對勁啊。”這反應太大了,不知道還以為他護著的是自己的女人呢,不對,秦老四才不護著自己的女人,洗乾淨送給別人的事他都做得出來。
秦霄周不耐煩:“什麼不對勁?”
“樓下那小明星,”華少搜腸刮肚地想了想,給記起來了,耐人尋味地看著秦霄周,“不會就是你那個桃花劫吧。”
自從上次在會所‘遭了一回桃花劫’之後,他整個人都不對勁了,挑女人的口味也變了,喜歡會玩過肩摔的。
秦霄周眼神遊離,沒吭聲。
華少敢肯定:“一定是你那個桃花劫,不得了啊老四,你居然會栽在女人——”
秦霄周惱羞成怒,把華少按在地上就是一頓蹂躪與狂揍:“我劫你妹。”
姜九笙在小樓等時瑾,裡面大概是長期有人打掃,很乾淨,擺設都有些陳舊,也很簡單,只有幾把木桌木椅,放了一把老式的搖椅,沒有一點暖色,顯得冷清。
上次來,心裡藏了結,她並沒有上去,兩層的小樓,再往上,就是閣樓,閣樓裡擺了一張木床,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閣樓向陽,開啟窗,正對的便是一地秋海棠,秋海棠的花期長,這時節,花開得正好,黃紅相間,顏色豔麗,風吹來,攜著花香,門口的木風鈴發出不太清脆的輕響。
閣樓的窗很小,八年前,除了這個小窗,時瑾封了所有的窗戶,因為她喜歡屋外的花,時瑾才留了這個窗。
第二卷 238:甜絲絲回憶殺,春夢一場(17)
喜歡屋外的花,時瑾才留了這個窗。
姜九笙站在閣樓的窗前,看著門上隨風搖曳的風鈴,腦海裡,青蔥的回憶鋪天蓋地地捲來。
有笑,有淚,是年少的她和時瑾。
那一年,她十六,時瑾剛成年,她和他一起趴在閣樓的視窗上,看樓下的花,那時,已過了十月,秋海棠要謝了。
不過,她還是很喜歡。
她靠著窗,看窗外的花,時瑾靠著窗,看她。
“笙笙。”
她轉過頭:“嗯?”
他猶豫了一下,才問:“你喜不喜歡我?”說完,他耳垂微紅。
十六歲的小姑娘害羞,撇開了頭,小聲地說:“我說過了。”
時瑾年少老成,總是不苟言笑,這時,他卻笑了,帶著討好,哄著她說:“再說一遍,我還想聽。”
她不說,臉有點紅。
時瑾便纏著她的眼睛,也就這有這個時候,像個少年,不像對著秦家人時,那般沉穩冷漠,竟像個孩子,追著一直問:“笙笙,喜不喜歡?嗯?喜不喜歡我?”
昨天白天她剛表白,說過了。
昨天晚上,他求著她又說了一遍。
她不再說了。
時瑾見她不回答,也不惱她,牽著她的兩隻手,有些猶豫與遲疑,還是帶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那時,還是單薄的少年郎,看著眼前的姑娘,眼裡有笑,臉微紅。
“笙笙,那你喜歡狗嗎?”他問。
她點了頭:“喜歡。”
他突然叫了一聲:“汪!”
她愣了一下,然後笑了。
時瑾上前,很輕地抱住她,滿足地說:“我家笙笙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