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說:“我倒是這麼活著,你們就快要死了。”
五十七回:心寄碧沉空婉戀 夢殘春色自悠揚
蘭秋雲冷笑一聲,手上一揮,一把短劍捏在手上,身形飄搖,劍光凌厲,與人合一,頃刻便將趙七霜逼得步步後退。
趙七霜被蘭秋雲凌厲的攻勢逼得步步後退,卻絲毫不亂,眼見蘭秋雲便要將趙七霜逼到山腳,卻聽到背後風聲,急忙回身,只見一個老頭一掌拍來,她登時覺得渾身一冷,急忙向一旁閃去,山上立刻凝了一大團冰,蘭秋雲也覺得體內冰冷,幾乎喘不過氣來。
一個白衣少年飛身而來,拉著蘭秋雲問:“秋雲姐,你還好嗎?”李蘭菱認得此人是李驚鴻,只見她一臉關切之色,想來和這蘭秋雲甚為親近。
趙七霜笑說:“師父,這些亂臣賊子,最好是一個不留,免得打擾師父成立冰島的大業!”來者正是牟乘風,他盯著場上混亂的決鬥,笑著說:“白色夫人,你何必作無謂之爭,還不束手就擒。”
白色夫人面色冷冷,飄然而來,手上已經多了一根蛇頭柺杖,杖舞隨風,人影模糊,帶出一片風聲。牟乘風卻只一笑,一掌擊來,白色夫人閃往一邊,凌雲昭卻已經被凍在冰中。白色夫人再次打來,牟乘風掌風轉處,已經將幾個白衣女子困在冰中。
白色夫人一連出了幾招,雖然自己沒事,卻已經將數十個白谷弟子困在冰裡,就算冰會解凍,出來後至少一兩個時辰是毫無還手之力。白色夫人怒不可遏,但是任憑她如何攻擊,卻始終無濟於事。
楊白月飛身而來,長劍在空中帶出片片火花,然而人還沒有趕到,就變成一道冰柱落到地上。
蘭秋雲正要攻去,李驚鴻大叫一聲,揮劍撲了過去,卻覺一陣寒氣攻心,當即昏迷過去,困於冰柱之中。
李蘭菱見牟乘風冰封之力更加厲害,心中不由十分痛恨,冷冷的說:“上官宇,你快解開我的穴道。”上官宇輕輕說:“白谷的事情和你無關,你為什麼一定要多管閒事!”李蘭菱正要說話,忽然聽到歐陽忠的聲音說:“一群妖孽在這裡,我們鐵盟之人,今日前來剿滅妖孽,其餘的人可以走了!”
冷秋水站在屋頂,笑說:“歐陽盟主真是義薄雲天,大仁大義,這些人危害江湖,擾亂武林,蠱惑人心,媚眼迷人,把武林這塊淨土弄得烏煙瘴氣,實在罪無可恕,殺了她們對武林來說,可是大功一件。”
歐陽忠說:“為了天下武林的安危,在下自然不能推辭,只是你們也未必是什麼好人。”趙七霜笑說:“我們以後改邪歸正了,後會有期。”說完人影皆去,牟乘風正要離開,忽然似乎想到了什麼,回身一掌,白色夫人登時被封在冰柱之中。
李蘭菱心想:這不是明目張膽的勾結嗎?狼狽為奸,沆瀣一氣,這還有公理嗎?她大聲叫著:“上官宇,快解開我的穴道!”然而上官宇卻冷眼看著,根本沒有出手。歐陽無雙走了過來,說:“宇哥,既然這樣,不如殺了她,省得她礙手礙腳。”
上官宇淡然說:“留著她有用,斷魂琴已經給她了,不能隨著她離開。”歐陽無雙嘀咕著說:“那勞什子有這麼神奇嗎?算了,我們正事要緊!”李蘭菱看到雲成、無為、歐陽忠等人帶著弟子,站在場上,歐陽忠命令手下的弟子將冰塊擊碎,一時人都軟軟的站了起來,歐陽忠問:“白色夫人,你說你這招兵買馬的,想要造反是不是,不要丟咱們武林人的臉,咱們要聽話,才有飯吃,造反二字,最好不要提。”
白色夫人哈哈大笑起來,說:“什麼聽話?武林中人要聽話,聽誰的話?歐陽忠,你別在我面前裝神弄鬼,就你那點心思,何必遮遮掩掩。”歐陽忠哈哈大笑起來,說:“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歐陽忠的確是光明磊落,見不得邪惡之事,你這地方聚眾淫亂,給武林給天下帶來多大的影響?看來你們是不能改邪歸正了,所以我今日要代表武林正義,清理武林邪魔外道。當然,坦白了我就給你寬恕,若是抗拒,死路一條,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的目的是什麼,你做了什麼?”
白色夫人說:“你連我是誰,有何目的,做了什麼都不知道,就給我定罪,還死路一條?歐陽忠,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情了,武林中人,何必這麼冠冕堂皇,勝者為王,你要殺便殺,何必多說。”
蘭秋雲恨恨的說:“歐陽忠你這隻老狐狸,你這禽獸不如的畜生!”李蘭菱這才看到蘭秋雲的臉,帶著不羈的誘惑,長髮飄散,臉上白玉無暇,一對充滿誘惑的嘴唇濃烈的綻放火一揚的光芒,極致的性感連女人都心生盪漾。
長髮被風吹動,吹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