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計不在高,管用就行!
“你娶我到底有何目的?”付玲漸漸冷靜下來,唇邊勾著不屑的弧度,就連眸子也盡是波瀾不驚,這個男人到底打著什麼鬼主意。
“我喜歡聰明的女人,更喜歡和聰明的女人談交易。”男人一把用力抓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硬生生地將她的手扯過來,放置唇邊落下輕輕淺淺的吻,深邃到琢磨不透的眸子中閃耀著犀利的暗芒。
“可我卻不喜歡奸詐狡猾的男人!”付玲快速一把抽回他置於大手中的小手,背過身去,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擦拭,語氣冷淡。
她就知道,從這個男人出現開始,他就是有目的的接近著她,企圖將她玩弄於鼓掌之中,她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得逞?
黑曜不以為意地淺笑,循循善誘,“女人,這筆生意你不虧,不但能嫁入豪門,還能得到一個如意郎君,我可是比你那個在家族中,人人唾棄的未婚夫好多了,更有了一個有力的靠山,再也不會有人時時刻刻對你冷嘲熱諷,罵你是野種的未婚妻,有什麼不好?”
“你調查我?知道我的一切?”付玲聽了男人的話猛然一顫,他怎麼會知道那些事情的?
黑曜聞言,一愣,繼而嗤笑,“對於我看上的女人,如何能不查個清清楚楚,我的妻子也不能是個不明不白的女人。”
而他接下來的舉動,卻令付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走近她,步步緊逼,將她逼迫至他與桌面之間,大手撐在桌面上,欺身向前,將她環繞在他的懷抱中,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看著身下的人兒故作鎮定,身體卻瞬間僵硬,羽睫微顫,後背緊貼在辦公桌的邊緣,試圖與他拉開距離。
他就這麼令她厭惡嗎?竟然如此抗拒他的碰觸!
這個認知令男人心神一黯,犀利深邃的眸子中隱隱升起一絲火苗。
付玲縮著身子,咬牙,躲避著男人的接近,“我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無法做主。”
黑曜抬手,指腹滑過她粉嫩的肌膚,眼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暗芒,語氣篤定,“這個你儘管放心,我一定能為你辦好。”
付玲勉強忍受著來自他指腹的沁涼酥麻,頭向後仰去,強忍著胃裡的翻滾不適。
“人生苦短,別害羞,得懂得及時行樂。”男人靠近她,近到幾乎可以貼上她的唯美紅唇,邪惡一笑。
手指卻沿著優美的身體曲線一路而下,留下一連串灼熱的痕跡。
付玲一把攥住他不規矩的手,紅著臉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你不是說要跟我談合作嗎?這就是所謂的誠意?”
這男人也太過無恥了點,偏偏她又拿他沒有一點辦法,只能慢慢耐著性子周旋,她知道惹惱了他絕對沒她好果子吃。
黑曜挑挑眉,看著被她抓在手心裡的手,曖昧地手指順勢在她手心撓了撓,惹得付玲全身起了一次雞皮疙瘩,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火速鬆開了他的手。
他推開一步,總算放開了她,付玲忙跳開幾米遠,戒備的盯著他,心底卻鬆一口氣。
“如果你有那個能力,我嫁給誰不是嫁,但是別太低估了我們家的老爺子,我的婚事是絕對無法改變的。”付玲咬緊下唇,反駁。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我自然會擺平。”黑曜轉身抬步走向大班椅,高大偉岸的身子陷進了舒適的皮椅中,雙手交叉置於腹間。
“我嫁給你也行,但是我要約法三章!”別無他法,付玲只得以退為進,抿唇,一本正經地盯著他,她覺得如果這個男人真的能為她解了婚約也好,因為那個該死的婚約,束縛禁錮了她一生,毀了她一輩子的幸福,沒有人比她更痛恨那個婚約,更痛恨那個野種未婚夫!
黑曜桃花眼一挑,傾身向前,“約法三章?現在提這個還為時過早,還是先解了婚約再說吧。”
看來,這個女人也不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牴觸和他的婚事嘛,至少還是妥協了!
哼!他就不信了,他黑曜縱橫花叢,還會有搞不掂的女人!
付玲站得離他遠遠地,眼底閃過鄙夷和嫌惡,沒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一開始對她百依百順裝孫子,一見目的達不成,就變臉用強了!
真是個和那個野種一樣令人作嘔的虛偽臭蟲!
“你打算怎麼做?”付玲雖然厭惡這個逼迫她的男人,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很簡單,當務之急就是你回到付家將戶口本拿出來,我們先斬後奏,將證領到手,等生米煮成熟飯,他們再不承認也沒用。”黑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