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佳則不同,她的腦電頻率和振幅都超出了正常人的範圍,且被同向放大了!”姜醫生認真的為文魁解釋兩張腦電圖的不同。
“醫生,你是不是想說,田佳的腦磁場比‘普通人’高?”文魁皺著眉問道。
文魁是文科出身,對物理化學有著天生的反感,尤其是什麼分子結構圖,或是能量守恆定律。如果你跟他談詩詞歌賦,他會興趣盎然,妙語如珠,但如果你要和他談些圖表資料,他就會變得意興闌珊,拙嘴笨腮了。面對姜醫生的講解,文魁破天荒的調動起全部的腦細胞,可是他還是不能確保自己的理解完全正確,所以文魁很少問話,即便問了話,也顯得很謹慎。
“對,田佳的腦磁能量比正常人高,而且高出很多,她的腦磁能量是普通人的十幾倍”,姜醫生肯定的說。
“十幾倍!這怎麼可能,是不是裝置有問題?”文魁發出了質疑,嗓門兒有點兒高。
文魁的質疑是有一定道理的,因為最近有關醫院的負面報道實在太多了,“收紅包、濫用抗生素、錯診誤診、倒賣患者器官、洩露孕婦檔案、新生兒掉包,還有的大夫將手術鉗、擦血的紗布,遺留在患者的體內……”
有了這些負面的報道,醫院變得不那麼神聖了,而醫生的權威性也跟著大打折扣。那麼這次醫院對田佳的診斷,會不會是一次裝置故障,是一次誤診!文魁畢竟不是十幾歲的孩子,早就過了聽之任之的年齡,對待周圍的事物,他有自己的認知,或者說是有自己的世界觀,有自己的方**。
“對於這樣一個結果,我們醫院也很震驚,並且震驚的程度比您要大得多,畢竟我們比你更瞭解這些資料所代表的含義!”姜醫生回答得很嚴肅,其實他早就知道文魁會質疑,自己也早已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剛剛看到結果時,我們也認為是裝置出了問題。我們仔細檢查了各個位置的連線線,重新啟動裝置,對所有的初始數值進行了校對,事實上我們對田佳做了三次常規的腦電圖檢驗,不過很遺憾,它們的結果是相同的!”
“三次!”文魁驚問。
“對,在電磁遮蔽室做了三次,在特護病房做的是第四次,病房中的那一套是行動式腦電圖機,可以進行二十四小時檢測,但它們的結果還是相同,並且幾個小時一直如此。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們又用不同的裝置,對不同的人做了相同的檢驗,但其他人都很正常!”姜醫生的表情有些無奈。
“只有我妻子的不同?”文魁想要再一次確認。
“是的,透過腦電圖我們發現了你妻子的腦電波有些異常,所以我們又對她進行了腦磁場的測量,也就是腦磁圖,結果證實了她的腦磁異常,並且資料驚人!”姜醫生聳了聳肩。
“資料驚人!那又能說明什麼?”文魁有些疑惑。
“這些資料代表你妻子的腦細胞異常活躍,並且一直保持著極度亢奮,這種亢奮的程度很劇烈,相當於一個人同時吸食了幾十斤的海洛因,所有的腦細胞幾乎完全被呼叫,她的大腦正像一臺高速運轉的列車,全速前進。”姜醫生無奈的道。
“可是我還是不能理解!”文魁依然困惑。
“打個比方,愛因斯坦發現了相對論,後來人們對他的大腦進行了研究,發現他的腦細胞利用率只有百分之十五,假如當初他的腦細胞能夠調動起百分之五十以上,那麼他很有可能重新架構起整個宇宙模型,而田佳的腦細胞幾乎全部都被啟用了。再打個比方,假如一個普通人的大腦,能夠像田佳一樣活躍,並且持續這麼長時間,那麼他很有可能一夜之間精通十幾門兒外語,或者背下整部‘格薩爾王傳’!”姜醫生皺了皺眉,顯然他對田佳的現象也很疑惑。
“格薩爾王傳?”文魁似乎有所耳聞。
“對,一部活著的歷史,世界上最長的一部史詩,100多萬詩行,2000多萬字,長度相當於二十幾部紅樓夢,一些吟詠詩人現在依然傳唱,傳說這些吟詠詩人就是一夜之間通曉了整部‘格薩爾王傳’,而世界上還有一些人,說他們一夜之間精通了多門兒外語。”姜醫生覺得自己有些偏離了話題。
“你是說田佳的病可能是一件好事兒?”文魁問道。
“不,我是想說明她大腦的活躍程度,這種活躍程度如果是發生在上學的時候,那麼她很可能一個星期就學完整個大學的課程,但事實上正如前面我所說的,這種頻率的腦電波不利於人的思考和學習,這是一個令人狂躁的頻率。如果此時田佳的腦袋中想的全是快樂的事兒,那她現在一定很幸福,但如果她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