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婉柔聽著李同光說的話,分明就是在諷刺和陰陽怪氣的說自己和錢昭,於是便忍不住的懟了回去
蕭婉柔呵斥道 : "我的事,就不勞煩長慶侯您在這多管閒事,怎麼?見不得別人好?羨慕嫉妒了?"
李同光嗤笑著,說道 : "本侯從不需要那些東西"
蕭婉柔質問道 : "是嗎?那你杵在那裡幹嘛?還不走?怎麼?還需要我們這些傷員護送你回去不成?你現在至於弱到這種地步了?"
李同光 :"你……哼!我們走"
於是李同光說完之後,便甩著袖子轉身離開
蕭婉柔喊道 : "小侯爺,本宮提醒你一句,回去好好查查那幫黑衣人的身份,他們一定不是梧國人"
而李同光聽到蕭婉柔說的話,於是便停下腳步,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再次繼續走著
在蕭婉柔和李同光對峙時,沒有人敢吭聲,直到李同光離開後,寧遠舟才有氣無力的出聲
寧遠舟 : "回去吧"
眾人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是’
在走幾步路時,蕭婉柔最終還是忍不了的倒下
錢昭擔心著,喊道 : "婉柔"
眾人聽見錢昭的喊聲,於是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錢昭懷裡已經暈過去的蕭婉柔,緊張和擔心走到錢昭的旁邊
寧遠舟問道 : "她怎麼了?"
在寧遠舟問的時候,錢昭早已給蕭婉柔把脈
錢昭解釋著,說道 : "她是內力耗損太大,便暈了過去"
在錢昭回應寧遠舟的話後,寧遠舟同樣的也暈了過去
眾人被寧遠舟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這一個兩個都暈了過去
於十三提醒道 : "那現在得趕緊回驛館吧,驛館裡有藥材給美人兒和老寧用上"
而在於十三說完之後,錢昭便把蕭婉柔抱了起來,而錢昭看著懷裡臉色蒼白的蕭婉柔
不由的心疼和擔心,恨不得迅速趕緊到驛館裡
到了驛館之後,錢昭再次給蕭婉柔把脈,既扎針灸又傳輸內力給她,然後也煮著藥親自喂她喝
而錢昭看著臉色有所好轉的蕭婉柔,懸著心也一直沒放下
錢昭 : "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把一旬牽機移到自己身上呢"
無論錢昭怎麼繼續說下去,床上躺著的蕭婉柔都無動於衷,也沒有動作的做出任何回應
而錢昭說著,眼眶溼潤的不自覺落下眼淚,到最後,錢昭給蕭婉柔挪了挪被子,起身離開去找寧遠舟,檢視一下他的情況
於是錢昭又再次的給寧遠舟把脈,也針灸上,直到楊盈和任如意來時,錢昭看了一眼任如意後,才起身離開
楊盈問道 : "婉柔姐,她怎麼樣了?"
錢昭 : "還在昏迷不醒,但也好了不少"
而錢昭回應楊盈的話時,透著一股生人勿近,比平常更加的冷和嚴肅了許多,於是楊盈也不敢再次多問
錢昭說完之後,便回到蕭婉柔的房間,進去的時候,就看見賽威賽虎兄弟二人守著和照顧著蕭婉柔
於是錢昭便讓兄弟二人先回去休息,自己則守著和照顧著她就行,無論錢昭如何怎麼勸說,兄弟二人都無動於衷的,說什麼都不會離開
翌日
元祿喊道 : "錢大哥,錢大哥"
而被喊著的錢昭聽見元祿的呼喊聲,於是便從蕭婉柔的房間跑出來
路上還碰到於十三和孫朗倆人,於是便與倆人一起跑進寧遠舟的房間
而錢昭給寧遠舟把脈時,也鬆了一口氣
錢昭 : "已無大礙了,一旬牽機的毒素也徹底沒有了"
聽見錢昭說的話,屋內的眾人激動和開心的也鬆了一口氣
楊盈 : "太好了"
任如意 : "醒了,就好好歇著"
而任如意說完之後,便踉踉蹌蹌的起身離開
楊盈喊道 : "如意姐"
寧遠舟喊著楊盈的名字,便對她搖了搖頭
於十三問道 : "蕭美人兒怎麼樣了?有沒有醒來?"
一提到蕭婉柔,錢昭便揣下臉,沒了剛才的表情,於是錢昭對著於十三搖了搖頭
錢昭 : "還在昏迷不醒"
楊盈驚訝的一聲 ‘什麼’ ,走到了錢昭的面前
楊盈問道 : "遠舟哥哥已經醒過來了,為什麼婉柔姐到現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