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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個鬼畫符,然後就燒了,需要的量不大,對質量也沒要求。

“你暫時不要謄抄那些資料了,等我改進了造紙技術,有了合用的紙,再抄寫不遲,省得這麼辛苦。”

“這……”蔡琰沒想到話題突然變成這樣了,她無不擔憂問道:“王家哥哥,這會不會耽誤你的正事?”

她倒是不懷疑王羽這話的真實性,比起飛天躍海,改進造紙術的技術含量未必很高。何況,如果真的如王羽所說,能將紙改進得質美價廉,毫無疑問,他的作為對於文化界,將會產生極大的推動作用。

不過,這些跟王羽爭雄天下的大計似乎沒什麼關係。

“怎麼會呢?這就是正事,推廣文化傳播,還有……”王羽想了想,補充道:“嗯,成功後還能賺錢……”

(未完待續)

………【二四五章 生機勃勃】………

作為豪商之家的主事者,糜竺沒少在各地東奔西跑,對各地的瞭解,猶在四處遊學計程車、名士之上。

實際上,這兩者之間沒多少可比性。

士們遊學在意的多半是當地有哪些名士或世家;而糜竺更在意的是每個地方有什麼特產,什麼貨物更有銷路,民間富庶程度如何,以及當地的吏治清明與否這些商業訊息。

徐州毗鄰青州,早年也是富庶之地,糜竺當年也沒少往這裡跑,直到青州開始動亂後,他也當家了,這才來的少了。

此刻故地重遊,他饒有興致的攬目四顧,見到的盡是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糜傑,你上次來青州是什麼時候?”

“回稟老爺,是去年春天。”一個管事打扮的中年人,此人頗為幹練,不等糜竺再問,就竹筒倒豆般把去年的經歷述說了一遍。

“當時有傳聞,說有海商大批收購糧食和種,用來換的貨物是中原緊缺的皮和藥材,我覺得能賺一筆,打算冒險透過北海去東萊,結果剛入境不久,張饒就舉旗了,要不是見機得快,又拋棄了一些貨物,恐怕……”

去年那筆損失,是糜家近年來為數不多的虧本記錄之一,糜竺當時沒有追究,此刻卻突然舊事重提,糜傑心底多少有些忐忑。雖說有風險才有利潤,可他去年的冒險之舉,確實是太過冒失了一點。

“過去的事就算了,做生意賺錢,不冒點風險怎麼行?”糜竺擺了擺手,語氣頗有些意味深長的味道,糜傑鬆了口氣之餘,也感到奇怪,老爺這聲感嘆,似乎……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今年青州的景象,比之去年如何?”糜竺又問。

“完全沒法比!”糜傑收斂心神,認真回想了一下,答道:“去年來的時候也是春耕時節,可田裡根本沒什麼人,蒿草長得有一人多高,風一吹,就能見白骨,就算是打從官道上過,也得小心翼翼的,總感覺會遭埋伏似的,現在麼……”

他抬眼望去,不再多說,周圍的景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蒿草早已被砍伐一空,變成了草木灰,拿在那些粗手大腳的農婦和麵黃肌瘦的孩手裡,在白髮蒼蒼的老人的指揮下,將其與糞土攪拌均勻,然後仔仔細細的灑在剛翻過一遍的泥土之中。

男人們或是操控著或新或舊的農具,一邊吆喝著,一邊努力的翻動著泥土;或者成群結隊的組織起來,在地方官吏或者亭長們的指揮下,賣力的修整、挖掘著通往田間的溝渠。

無論做什麼,都是汗流浹背,卻沒人喊一聲辛苦。

青州這個山海之地,雖然山丘較多,但卻也是個水力資源豐富,土地肥沃的地方。

在這樣的地方,一分辛苦就代表著一分收穫,可以想象,在青州軍民上下一心的努力下,除非有極重的天災,否則無論旱澇,都不可能太嚴重的威脅到青州來年的收成。

有這種覺悟的不單是糜竺,所有忙碌著的似乎都有類似的想法,所以他們的心情都不錯。

雖然衣衫破爛,工具簡陋,活計也很重,但農夫農婦們臉上卻都帶著笑容。時不時的,田間還會有孩們稚氣未消的歌聲傳來,隱隱約約,杳杳嫋嫋,在這副濃墨重彩的祥和圖畫中,又描上了種種一筆。

勞碌著的大人們聽到歌聲,就會抬起頭,衝著歌聲傳來的方向喊上幾句,或是呵斥,更多是叮囑,聲聲透著關心,透著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

只有對未來充滿希望的人,臉上才會有如此輕鬆的笑容。

著這樣的祥和景象,有誰能想象,就在去年差不多的時候,青州還是個人間鬼蜮一般的地方呢?又有誰會想到,這些忙碌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