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她的願力會傳達過去保被祈福的人平安。
冬雪幫她點火,柳青蕪拿起平安符點燃放入銅盆中,燒了兩枚,一枚是祈求舅舅能快點平安歸來,另一枚是剛剛加上去,祈求還在漠地的霍家哥哥平安。
餘下那一枚求給弟弟的柳青蕪放入懷裡,翠玲添了香油錢,柳青蕪又跪拜過平安堂內的佛像,下山時已經快接近中午。
這時辰到寺廟裡來的人不多,走下山路的途中柳青蕪低頭看去,看到了上次來時二哥說過的御錦廟。
就是遠遠的看著就能看到廟裡來來往往的人,柳青蕪到了山腳沒有上馬車,往御錦廟的方向走去。
其實這是一條小鬧市,鬧市的盡頭就是御錦廟,路兩邊很多小攤子,擺著孩子們喜歡的小玩樣,還有賣可以扔在樹上的刻字牌,攤販們的吆喝聲促成了這兒的熱鬧。
一小段路並不遠,兩旁有幾家鋪子,柳青蕪到了御錦廟門口,進去就能望見前面一棵偌大的榕樹,榕樹上掛滿了紅色和黃色的布,布的一端都有一個木牌子,和外面攤子上擺的一樣,這邊廟宇內還有卜算的人,算著一日吉卦。
“姑娘,求一個吧,這老榕樹上掛著的願,定能實現。”柳青蕪看著,身旁出現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婆婆,手裡拿著許多這樣的紅色黃色布,底下也墜著木牌子,只不過這些木牌子尚未刻字。
“老婆婆,這要如何求呢。”柳青蕪讓翠玲拿錢付,老婆婆擺了擺手,“不要錢,拿了這個,去那兒想求什麼,就寫什麼,姑娘,記住了,一次只求一個願,不能貪。”
老婆婆遞給柳青蕪一個牌子,笑呵呵的走了,柳青蕪朝著那邊刻牌子的攤子走去,那攤子前坐著的老者不像是刻字的,倒像是賣字的,一旁幾張宣紙寫著不凡的字型,他則愜意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姑娘,刻字還是寫字。”老者看柳青蕪,看到她手中的牌子,笑呵呵的問她。
“也刻也寫,請您刻上平安二字,在這布上請您寫一個歸字。”老者摸了摸鬍子笑著拿起刻刀,嫻淑的刻上了平安二字,在其中點上墨色,又在黃色的布上大筆一揮,寫了個‘歸’。
柳青蕪早就看到這桌子旁放著一個瓷碗,碗裡放著一些銅錢,接過這牌子,柳青蕪讓翠玲拿出碎銀放在瓷碗中,她笑看著老者,“得此墨寶,多謝師傅。”
到了樹下,抬頭看去,密密麻麻都是牌子,柳青蕪看準了一個枝椏,用力一扔,牌子傳過去,布掛在了枝椏上,牌子綴在了那裡,露出平安二字,隨風翻動。
“小姐,掛上去了就能如願了。”翠玲在一旁說道。
“嗯。”平安歸來,定能如願。
出了御錦廟過小鬧市,準備上馬車,柳青蕪走上馬車,伸手扶了一下側鬢要進車內,忽然發現一早出來帶著的小簪花不見了。
以為是上車時候碰到了掉下,看了看並沒有找到,若是掉在了途中,她走了這麼多的殿,還去了御錦廟,真不知道何時掉的。
“小姐,我去瞧瞧吧。”冬雪把籃子交給翠玲,跑著去了御錦廟那邊,過了一會兒回來,並無所獲,還想著上山去看看,柳青蕪攔下了她。
“泰峰寺上這麼多殿,算了別找了,一支花簪掉了就掉了,時辰不早回去吧。”柳青蕪拉下簾子讓她們上馬車,陽光普照的中午,馬車漸漸遠去。。。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已經是十二月的天,漯城開始下雪,下了七八天,清晨起來,放眼望去漯城就是像是覆蓋在了大雪之下,皚皚一片。
慕衡鑠在半個月前就到了漠地,如今從這兒運過去的糧草也已經到了,因為西北那兒大雪封山,訊息暫時傳遞不出來,漯城這兒關心這戰事的,都抬眼望著年初到底會是什麼結果。
到了十二月二十幾,書院那兒都放了假,柳老夫人還想著今年能回去一趟儀都,柳尚榮脫不開身,李氏還得收送著年禮,柳尚義提早幾天放休,家裡一切準備妥當,二十四這天雪停了,柳尚義陪著柳老夫人先回儀都,等到年初一這邊李氏她們再回去。
雪天路滑,馬車走了大半天才到儀都,清早出發,到國公府時已經是傍晚,下馬車時柳老夫人還激動著不小,一年多沒回來了。
何氏早早的就在門口等著了,儀都這邊柳尚白放休的早,和妻子一塊兒迎柳老夫人回來,畢竟在國公府裡生活了幾十年,進了沉香院,柳老夫人還是覺得這兒才像是回家了。
柳思煜和柳思旭兩個人一下就竄的沒了蹤影,柳青蕪陪著柳老夫人,如今李氏沒來,這邊備過年的大小事都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