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倩倩也是一臉的擔心。
“呵呵,不注意弄一身鋼筆水。”
彭思琪立即上前伸手在他的胸口上摸了摸,劉倩倩竟然探身在他胸前聞了聞,接著俏臉紅了,開口解釋道:“嗯,是鋼筆水。”掩飾自己的行為。
“是不是又跟人打鬧了?”彭思琪埋怨道。
“嘿嘿!”這廝傻笑也不解釋。
“傻樣,快回家換衣服。”彭思琪和劉倩倩道別,要上公交車了。
房立威擺手,還擠了下眼睛,劉倩倩臉紅的小跑向另一輛站停的公交車。
把彭思琪送回家,這廝邊往家走邊尋思到底是誰又要自己的命,間隔時間不長,遇到了兩次襲擊,還都是取命的,這仇恨明顯大了。上一次的已經解決,黎遠航餵了鯊魚,他沒有交給殺手有關目標的資料,也不可能是上次事件的延續。至於說黎星,家裡出了天大的事情,就算他不在乎父母,但有那龐大的企業等著去繼承,哪還有心思惦記著報復呢。
鄭哲和張明亮都有可能,畢竟他們有想害自己命的前科,不管怎樣,放走那名刺客,就是為了釣到躲在後面的那條大魚。
相比於抓住刺客進行逼供,他更喜歡追蹤來獲取訊息。因為他的跟蹤可以隨時隨地,神不知鬼不覺,既省力,又避免了打草驚蛇,實為更為有效的手段。
男子並沒有馬上與任何人聯絡,而是跑到一家酒吧裡喝了點酒,在確定沒有任何人關注他的情況後,打車奔郊區而去。
房立威也給家裡打個電話,通知萱姨晚些回去,不用等他吃飯了。
放學晚,加上彭思琪值日,又和她在樓道里甜蜜了一段時間,此時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打車來到市郊,隨便的找個地方下車。
此時男子已經到地方了,竟然進了江樂的莊園,門口的保鏢並沒有檢查即放行,還和他說笑了幾句,顯然都是認識的。
房立威皺眉,難道被自己的玩笑說中了?江樂派人殺自己?就因為拍賣會那天與李若蘭走的近些,惹來了殺身之禍?如果僅是如此,這也太猖狂了!想想,又覺得不對,莫非他早就掌握了一些證據?不可能啊,之前兩人從來沒有在公共場合同時露過面啊。
接著觀察那名“刺客”,去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房立威記得這名男子,拍賣會那天江樂身邊站著的那名保鏢,看來已經確定是江樂想殺自己無疑。房立威冷笑兩聲,還試圖想著和平解決呢,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一廂情願。
“既然你想以最直接的方式解決,那麼事情就變得簡單了,哥們沒必要再瞻前顧後。”房立威冷笑著發足狂奔。
兩人交談了幾句,江樂的保鏢進入別墅,輕敲了下書房的門,接著推門進入。
房立威全身包裹靈元,急速的跳進莊園,轉瞬即到書房的玻璃窗外,瞬間進入了空間,因為不遠處就有保鏢,而且還有巡邏的馬上就要從不遠處經過。
凝神傾聽屋內的對話。
“老闆,拍賣會那天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了。”保鏢並沒有敘述事情的經過,僅是說了個結果。
江樂向椅背一靠,摘下眼鏡,捏了捏睛明穴,才開口道:“很好!”揮了揮手,保鏢退出書房,他才陰笑的自言自語,“你不是對男人冷淡嗎,我就讓你一輩子接觸不到男人。”明顯有著變態的心理。
“靠,這就是要了哥們命的理由?”房立威暗恨,“好吧,既然你如此霸道,哥們為了自己和老婆們的生命著想,只能讓你去閻王那裡報到了。”
是的,這廝在知道他是幕後主謀的時候,就有了滅掉他,一了百了的決定。如果是之前,他還真下不去手,沒有深仇大恨,萬事皆可商量。但因對方的原因,突然變成了你死我活的局面,他就不需要客氣了。甚至有點得意和慶幸,本來是一道難題,有些傷腦筋,對方倒是替他做了決定,現在可以簡單的解決了。
說到底,他就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按某些人的邏輯,也不是一個成大事的人,但他就想活個心安理得,這也無可厚非,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活法不是。那種痛快淋漓,肆無忌憚,視人命如草芥,而濫殺無辜,他無論如何做不到。相反的,對那些無惡不作,死有餘辜,十惡不赦,任意的想要踐踏他的生命的人,他也有著自己殘忍的一面。比如說那位黎遠航,活生生的成了鯊魚的腹中餐。
就在他看準時機,打算進入書房,悄無聲息的打暈江樂,然後去喂鯊魚的時候,江樂的手機響了。
這廝沒動。
“歐陽立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