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他是怕糟蹋了你的天籟之音。”李梅掩嘴笑道。
“我得把他揪回來。”
“他去催酒了。”劉倩倩輕笑道。
“嗯,我去看看。”這廝乘著李梅湊到林嬌嬌近前的功夫,衝著劉倩倩眨了下眼睛,後者稍顯羞澀的低頭。
出了包廂沒見到人,順著走廊往外走,快走到吧檯了,才找到杜健,但見到的一幕登時令他怒不可遏。
杜健被兩人按在地上,強推著他要去鑽張明亮的胯下。
此時的張明亮雙腿叉開,嘴角叼根菸,得意的望著下面的杜健,就等著他從自己的胯下鑽過呢。
杜健屈辱的掙扎著,但那兩人力氣出奇的大,擺弄他就跟小孩似的,任其如何努力,僅是徒勞,終於控制不住,喝罵道:“張明亮,我日你祖宗!”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兩聲慘叫,接著全身一輕,束縛住自己的那兩人飛了,抬頭一看,不是房立威還有誰。
當然是勃然大怒的房立威衝上去踹飛了兩個加起來幾乎到了四百斤的粗壯男子,那兩人撞到牆上,哼都沒哼一聲,倒地不起。扶起地上的杜健,埋怨道:“為什麼不早喊我?”
杜健沒回話,反而是拉著他要走,好像恐怕給房立威帶來災難似的。
這廝一動不動,轉頭望向張明亮,指著他的鼻子,咬牙道:“之前我警告過你了!”
張明亮向後退了一步,見到房立威並不感覺意外,因為他早就猜到了,杜健和房立威關係本來就要好,考完試徹底的解放,應該會出來嗨皮一下,只是沒想到會出現在這種高檔的地方。當然即使房立威沒在,折磨一下杜健,也算是解解氣。如果他來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一起收拾了。
張明亮做事向來有恃無恐,只是經過幾次事件,在房立威面前已經有所收斂,而今天感覺他和往常又有不同,但無論他背後的依仗是什麼,出現如此的場面,房立威決不能就此了事。
“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張明亮蔑視的望著房立威,“別以為靠個娘們照著你就為所欲為,還警告?”嗤之一笑,接著道:“幼稚!”
也不知道他嘴裡所說的娘們是孟玲瓏還是林嬌嬌,反正聽對方的意思之前是女人的關係把他鎮住了,顯然不是自己把他嚇到的。但無論怎麼說,房立威感覺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為所欲為過?笑道:“好吧,今天我就給你來個為所欲為。”
說著話,突然操起吧檯上還沒有啟封的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向張明亮那顆小腦袋。
“砰!”
“啊!”
“啊!”
酒瓶碎裂的聲音,慘叫聲,立時響起,接著伴隨的是周圍人的驚呼聲。
速度極快,別說張明亮猝不及防,就是旁邊的人也僅看到了房立威拎酒瓶的動作。杜健感覺那動作太帥了,真想效仿也來那麼一下,但理智告訴他,這廝闖禍了。但事已至此,已經無可挽回。
張明亮腦袋上馬上見紅,血水順著額頭眉角流下,加之淋了一身的酒水,非常狼狽。也不知道是他的腦袋抗擊打能力強,還是酒瓶的脆弱,或者是房立威控制的極好,他只是前後左右晃了晃,竟然沒倒,更沒暈。
“蠻抗打的呢!”房立威冷笑著又拎起一瓶酒,毫不猶豫又揮了上去。
酒瓶碎裂聲和慘叫聲再次響起。這次沒人驚呼了,周圍竟然出奇的靜,似乎都被房立威的舉動驚呆了。這是什麼地方?來這裡的人幾乎沒有不清楚的,銀都從開業到現在,僅發生過兩起事件,但事後當事人不是進了監獄,就是徹底的消失於人們的視線,竟敢在這裡鬧事,不是找死嗎?
當然很多人不熟悉張明亮,但對他老爸張大鵬卻是如雷貫耳,這裡的常客,和老闆關係好,因而見到張明亮欺負杜健的那一幕,並不覺得太奇怪。
但反過來,今天的當事人房立威同學,確實不知道此地的背景,打了張明亮,結果就不同了,在周圍人的眼中,這個穿著普通的帥小子就是個愣頭青,而且可以預期他的悲哀下場。當然也有人疑惑房立威是更具背景的人,所以才如此的肆無忌憚。
接連的兩酒瓶下來,張明亮站不住了,頭腦發暈,雙腿發飄,噗通倒地,滿臉是血,渾身**的,看著有些恐怖。本來就想挑逗房立威鬧事兒,確實是成功的激怒了他,但無論如何張明亮也想不到他竟敢以如此方式對自己出手,明顯失算了。
房立威同學打過癮了,又操起一瓶酒,真要印證他那句話似的,今天就要為所欲為。